“哥,跟他們說什么?今天咱們就把他的廚房給砸了,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再建!”江倫紅著眼睛說道。
“你砸,我讓你砸!”尚左良面露狠色,“你要是敢砸,我就讓你在牢里坐穿!”
“怕你,不就是個當了書記的大伯嗎,有什么了不起!”江倫哼了一聲。
尚左良笑道:“是沒什么了不起,不過欺負你足夠了!”
“據我所知,村里開出的證明是沒用的,至少要鎮上的證明才有效果!”江天看了一會兒,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大學生嗎?我家和別人不一樣,別人需要鎮上的,但是我家只需要村里的就行了,因為我們是尚家!”尚左良說道。
“拿不出證明,那就是侵占土地,那么建在上邊的屋子是違規的,我們有權把他拆除!”江天說道。
尚左良道:“你拆,我讓你拆,你敢嗎?”
“真讓我拆?不要賠?”江天問道。
“只要你敢拆,就不要你賠錢!”尚左良說道。
江天直接從江倫的手里躲過鋤頭,然后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下,掄起來狠狠地砸下去。
江天的力道有多大啊,一下子就把廚房的墻壁給砸穿了。
“砰!砰!”
三兩下,廚房被砸出一個大窟窿。
“我/靠,給我攔住他,媽/的,揍他,往死里揍!”
七八個混混立馬沖向江天,各個手里那個鋼棍往江天身上招呼。
江倫一下子從旁邊沖出,抱著一個就打,江德卻是被這陣勢給弄傻了,干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辦。
江天把鋤頭掉了個頭。拿著木棍那一頭掄砸過去,猶如狼入羊群,七八個混混沒幾下子就全部給江天給放倒了。一個個躺地上。
尚左良被江天的勇猛嚇傻了,見江天朝自己走來。不斷后退,“你想干什么?”
“滾!”
尚左良落荒而逃,地上的幾個混混也跟著爬起來逃走。
“二哥,你怎么這么能打?”江倫一臉崇拜地看著江天,他的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
江德卻是急了,“小天,你闖大禍了,你怎么能打人呢?”
江天淡淡道:“都被人騎到頭上了還不能還任由人拉屎。打了就打了!”話音落下,江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那頭傳來林楓的聲音,“喂,老江,你家在哪里啊?我下高速了!”
“你真來了?”
“嘿嘿,當然了,趕緊的告訴我怎么走!”林楓說道。
“下了告訴,往左一直開,就能到城/區。我來接你吧,到了城/區給我打電話!”江天說道。
掛了電話,江天對兩兄弟道:“我要去接一個朋友。你們去醫院嗎?我把你們捎去!”
“要去的!”
把兩兄弟放在人民醫院門口,江天便朝上高速的那條道開去,然后在岔路口停下,剛給林楓打電話,就聽到林楓的聲音,江天扭頭看去,就見林楓的別克君威停了在路邊,下車走過來。
讓江天奇怪的是,后頭一輛路虎走下來一個年輕女子。齊竹青,她怎么會來?
“老江。你家還真不好找啊!”林楓說道,“我靠。幾天沒見你,白了好多啊,越來越有當小白臉的潛質了!”
江天笑笑,然后看向齊竹青,“齊小姐大駕光臨,不勝榮幸!”
“出來散散心!”齊竹青說道,摘下墨鏡,望了望四周的田野,“還是鄉下好,空氣新鮮!”
忽然,一道急促的警笛傳來,只見路的盡頭3輛警車朝這邊開來。
林楓看到,笑道:“你們這的警察還挺忙!”
“嘎吱!”
三輛警車停下,然后從車子里走下來5名警察,為首的一個江天不認識,但是后面一個江天卻很熟悉,尚左鳴,他怎么成警察了?
為首的警察來到江天身前,沉聲問道,“你是江天?”
江天點點頭,“你一定是尚隊長了!”
尚左亨,刑警隊長,尚左鳴當初不知道提過多少次他的哥。
尚左亨笑了起來,“你認識我也沒用,江天,你涉嫌打架斗毆致人重傷,持刀搶劫尚家財務,所以,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靠,你不是當事人的親戚嗎?不應該回避嗎?”林楓插話道。
“你是誰?”尚左亨看向林楓。
“你管我是誰?”林楓撇了撇嘴,他還真沒把這種小地方的人物放在眼里。
“我懷疑你是江天的同謀,給我帶走!”尚左亨被林楓的態度刺激到了,打算教訓他一番。
林楓笑道:“好啊,這輩子什么事都做過,就是沒坐過牢!”
江天和林楓的車子被開走,只有齊竹青,或許是因為女性,只是被尚左亨警告了一番。
路上,警車里,按理說江天和林楓是應該分別關押在不同警車的,但是尚左亨也知道江天不敢逃跑,便沒弄得這么麻煩,兩人坐在第二輛警車的后座,有一位警察看著兩人。
“江天,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副駕駛室,坐的正是剛才一直沒說話的尚左鳴。
林楓問江天,“老江,這廝是誰?長得這么丑,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呵呵,當初在學校里就是看他丑,把他暴揍了一頓!”江天說道。
“你!”
尚左鳴面色鐵青,“江天,到了警局,你就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手銬戴上,想要打開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江天低聲道:“瘋子,你還不趕緊打電話求援?你在等什么?”
林楓低聲道:“求毛援啊,有齊丫頭在,還用咱們出手么!”
江天倒是忘了,齊竹青的老子可是深海市公安系統的一把手,便放下心來。
審訊室。尚左鳴拍著桌子,“江天,你還不快把你的作案經過全部交代。你是怎么把尚家的親朋好友都打傷的,又是怎么入室搶劫的?”
“你現在心里是不是很爽。很有報復心理!”江天說道。
尚左鳴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說完轉頭對記錄筆錄的警察道,“王哥,這江天是我高中同學,我想私底下和他聊聊,勸勸他老實交代!”
那個警察出去了,尚左鳴把房門關上,然后關掉攝像頭,一臉獰笑。“江天,知道警局一般是怎么對付冥頑不靈的罪犯嗎?”
尚左鳴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榔頭和一個小本子,“把本子放在你的胸口,然后用榔頭敲打,這敲打的力道很重要,大了容易留下痕跡,小了的話,又造成不了傷害,不過你放心,我的技術還可以。一錘一錘地敲下,保證連醫院檢查都會說是以前留下的暗傷。”
江天道:“我很好奇,你怎么就成警察了?”
“現在只是臨時工。不過一兩年后就是正式員工了!”
江天搖頭:“你這種人當警察,真是個禍害!”
尚左鳴冷厲道:“江天,上一次你把我打得那么慘,今天,我會一筆一筆地讓你還回來,我保證,你會以舊病重發的名義在醫院里躺三個月下不了床!”
看著他那瘋狂的表情,江天才知道這廝是這么的恨自己。
“你可不是我的對手!”江天說道。
“你的雙手被銬住,況且我現在是警察。你敢襲警嗎?”尚左鳴冷笑道,一步一步逼近江天。
“呵呵。你可以試試!”江天說道,他的雙手被銬住。坐在椅子上。
“江天,你永遠都是這個性子,你以為這一次還有人能救得了你,死到臨頭還嘴硬,這里可是松縣,不是深海大學!”
尚左鳴來到江天身前,把小本子按在江天的胸前,獰笑一聲,“保證你每次想起來都會做噩夢!”
就在尚左鳴持著榔頭的手要砸下去的時候,忽然江天一腳踹出,尚左鳴直接被踹飛,身體直直的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一個狗吃屎。
“你他/媽/的敢和我動手!”
尚左鳴一摸,鼻子流血了,面色狠厲,直接拿起旁邊的椅子就朝江天砸過去。
然后又是一腳,再一次狗吃屎,椅子倒翻砸落在他自己的身子上。
外面,尚左亨走過來,道:“老王,怎么站外面?”
老王說道:“里邊審著呢!”這種事他見多了,起初他也很不忿,到了后來便慢慢的淡漠了,自己也管不了這種事,聽著里邊雜亂的聲音,想來那個年輕人一定被收拾得很痛苦吧。
尚左亨聽到里邊的“悶哼”聲以及東西落地聲,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搖搖頭,“我這個弟弟和他那同學有點過節,呵呵,我得進去看看,別把人打得太過了!”
尚左亨推門進去,然后看傻了,這是什么情況?
“左鳴!”尚左亨連忙把尚左鳴扶起來,見弟弟鼻子都塌了,勃然大怒,怒視江天,“你敢襲警?”
江天聳聳肩:“顯然,是他先動手的!”
尚左鳴怨恨地看著江天,“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
尚左亨看向江天,“我差點忘了,你是一個人把8個人都給打趴下了,看來很能打啊,那么現在呢,你還敢動手嗎?”
然后,江天就看著一根漆黑的槍管對著自己,尚左亨道:“你再動一動試試!”
江天皺眉,渾身精神高度集中,以防萬一。
“左鳴,你過去,該怎么動手就怎么動手!”尚左亨說道。
“好!”
尚左鳴獰笑一聲,再次拿起了本子和榔頭,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聲怒喝,“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