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慢悠悠地說道:“那現在張總打算怎么辦?扣住我那100萬的傭金?”
看著江天那不善的臉龐,張土豪擠出一絲笑容,“江總,我是萬分不想這么做的,但是你想啊,我們事先是不是約定好是全部的貨物要回,這少了一部分,我至少虧損一兩百萬,還要支付你200萬的傭金,我根本沒這個能力!”
江天道:“張總,你這么說可就沒意思了,你這是在說我事情沒辦好了?”
張土豪連忙道:“江總,江總,我沒這個意思,你能從海盜手里要回這些貨還救了我的人,我已經是感恩在心了,那還能生出那種心思,我張土豪這點人性還是有的!”
江天道:“那你就別唧唧歪歪的,把剩下的100萬傭金打過來!”
張土豪咬咬牙道:“江總,您看這樣行嗎?只要您能把剩下的貨要回來,我可以再給您支付200萬的傭金!”
江天狐疑地看向張土豪,再給自己200萬的傭金,那么就說明被海盜截住的貨價值至少200萬以上,而且有可能是大幾百萬,不然張土豪不能冒著得罪自己的險來這樣挾持自己。
江天思考了一下:“張總,你老實告訴我,被海盜截住的貨到底是什么?”見張土豪張嘴欲言,江天直接打斷,“別跟我說你的那些虎骨虎鞭和熊膽,我江天能吃得開這行,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江天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對海盜的威懾力,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海盜頭目阿密根本不敢截住大批量的這種藥材,因為船員一眼就能看得出是不是少貨了。
張土豪一口咬住:“真是同一批貨!”
江天起身:“既然如此,那100萬的傭金我也不想要了,張總你好自為之,咱們以后最好別見了!”
張土豪追著江天出去,只是江天說什么也不再理會張土豪,最后張土豪只能眼睜睜看著江天打車離去。
留下張土豪在咖啡廳門口唉聲嘆氣急得跺腳,江天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入駐,隨著自己身家的提升,江天發現自己對所謂的五星級酒店已經沒有什么感覺了,普通套房一晚上2000元,就跟當初自己讀大學之初吃一碗麻辣燙一樣。
羊城其中一大聞名之處便是美食,這里的人幾乎是什么都吃,什么都敢嘗試,做出的東西總是很有特色。
晚上,江天走在羊城最富名氣的美食街上,寒冷的街道上,還是人滿為患,阻擋不了人們對美食的追求。
逛了一會兒,嘗了幾家小吃,江天便打算回酒店,出來這么久了,雖然偶爾也會和蘇以沫打一兩個電話,但是江天已經聽出蘇以沫對自己的不滿了,說自己沒時間陪她。
走到街口,忽然一道靚麗的身影吸引了江天的眼神。
凝神望去,赫然是有過兩次眼緣的空姐,東方小白,只見她一身時尚的打扮,俏麗風情地站在街口,尤其是一身紅色大衣站在人群中猶如綠葉中的紅花。
就在江天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的時候,忽然從人群中走出3個男子,流里流氣的,圍著東方小白一臉猥褻,甚至還動手動腳。
東方小白面色薄怒,后退了幾步,正是朝江天這個方向而來,而那3個男子則是步步緊逼。
3個臭流氓調戲女孩子,附近的人群竟沒有一個上前幫忙,只是好奇地停駐腳步指指點點,偶爾有個想要上前勸阻一下的都被他們的朋友給拉住了,他們的朋友說了兩句話后,那個想要鋤強扶弱的人便面色大變,望而生畏了。
看來,這3個混混在這一片地帶名聲不佳。
東方小白尖叫了一下,原來是有個混混想要去摸她的臉蛋,被她用包一下子擋了一下。
即便躲過一劫,東方小白也嚇得不輕,面色煞白。
江天搖搖頭,他本意是不想上去的,原因是東方小白對自己似乎有點誤會,都是上次在瓊省酒店里那一捧玫瑰花惹的禍,只是現在這個情況,自己不得不上去幫忙了。
有一個寸頭混混抄到東方小白身后想要去抱后者,被江天一下子拉住了,那寸頭混混怒目瞪著江天:“朋友,別多管閑事,信不信我弄你!”
說著想要掙脫江天的手,只是他的手腕被江天握住,竟是紋絲不能動,寸頭混混一下子面色就變了,色厲任內地威脅江天,不然以他的性子,有人壞他好事,早就揮著拳頭打向江天了。
江天松開寸頭混混的手,皺眉道:“她是我朋友,三位兄弟,給我個面子,今天的事就這么算了,鬧開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其他兩個混混立馬來到寸頭混混身邊:“刀哥,怎么回事?”
那寸頭混混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刀哥甩了甩臂膀,臉上掛著冷笑:“有人想要沖胖子,拿著我們哥仨掙面子,讓我們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了這女人!”
兩混混立馬爆粗口:“我/靠,你算是哪根蔥,給老子滾蛋!”
說著就要上前,卻被刀哥給喊住了,只見刀哥看向江天:“朋友是混哪里的?報個號!”
羊城魚龍混雜,國內的國外的紛紛雜雜,刀哥不是一個傻缺,自然不會向手下的人那樣不問青紅皂白地動手。
“我不是羊城的!”江天沒有聽懂刀哥的意思,旋即走到東方小白身邊,“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江天!”她還記得江天的名字,倒是讓江天有些受寵若驚。
東方小白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江天幫了自己,想起自己以前對人家的冷臉,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一抹酡紅色,有一股別樣的俏麗風情,江天感嘆,打扮得這么漂亮,又是孤身一人,難怪會被這種地頭蛇被盯上,估計那3個混混盯她很久了。
刀哥皺眉,不是羊城的?難道是其他片區的?
他也是看江天那種神情自若的從容才會多想,沒點底氣的普通人哪里敢惹這種麻煩,曾經有一個男人,據說是一家國企的員工,也是這種情況,還不是照樣被打得住院,最后連醫藥費都不敢收,就那么草草了之。
“朋友是哪個部門的?也許,咱們是自己人,我是在恪爺混吃的!”刀哥說道。
江天轉頭笑道:“我想你誤會了,我不認識什么恪爺,也不是哪個部門的,我是從深海市來旅游的。深海市你知道嗎?江南省最發達的幾個城市之一,是海濱城市,我們那邊海鮮很豐富,只要有錢,想吃什么都可以,我推薦你們假期到了的時候去玩玩,我可以給你們當導游,放心,咱們也算是認識,給你一個優惠價,打八折!”
江天話音沒落下,東方小白已經“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當真是明艷不可方物,臉上只是化了淡淡的妝容,卻給人一種很精致的感覺,江天不得不承認,即便蘇以沫也沒有她這種風情。
也許,出來社會,兩年后的蘇以沫也有這種風韻,但是現在和人家相比,多了一絲青澀,一眼看過去人家就知道你是個學生。
江天看了眼東方小白,東方小白連忙抿了抿俏麗的紅唇,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