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這次的確玩得有些大,駱駝山和洪武城的事情,僅僅是兩天時間就傳遍了整個大6,大6一片嘩然,無數城池都沸騰了。
江逸這個名字對于東皇大6來說并不陌生,不說玄神宮內力壓九帝家族公子小姐,獨得異寶,也不說后面邪飛劍無影追殺他鎩羽而歸,就說他在罪島上的事情,就說他和敖盧的關系,也足以⊥大6子民記住他了。
罪島是東皇九帝家族的恥辱,也是東皇大6的恥辱,當然也是很多在東皇大6混不下去的武者圣地。
罪島內的一舉一動很多家族都很關注,畢竟罪島和東皇大6是敵對的,罪島的人時刻都想攻入東皇大6,東皇大6子民也時刻想覆滅罪島。
江逸在罪島很有名,在罪島做了很多大事,他的三幅天畫拍賣出天價,也成為傳奇故事,被大6很多流浪詩人所傳頌。
對于江逸,大6子民褒貶不一。
有人認為他是十惡不赦的魔徒,是罪島的叛徒,是人族的叛徒。也有人認為他是絕世天才,以后也會成為一名絕世強者,站立在大6之巔。
駱駝山和洪武城的事情傳開之后,認為他是魔徒的人更加肯定了這個觀點,認為他是罪島派來的奸細,想要在大6大殺特殺,要在東皇大6掀起一陣血雨腥風,要幫妖族顛覆人類的統治。
當然,也有很多人對于江逸的行為很是敬佩,多少年沒人敢和九帝家族的人為敵了?不論江逸最后會如何,至少這勇氣就值得敬佩。
不過沒有一人看好江逸,歷史證明和九帝家族為敵的,最終都只有一個結局,被輾壓成齏粉,無疑例外 “嗡嗡嗡”
北帝城內傳送陣不斷閃耀,北帝大怒,親自下令舉族追殺江逸,北皇親自負責了此事,調集了無數強者去了洪武城,半神境的大供奉就調集去了十名。
江逸以前覆滅天星城的武殿分殿,在鳳鳴大6襲擊武殿分殿,這些都是小事。在玄神宮外打武逆的臉,那也是小事,這次公然在駱駝山襲殺武逆的天機船,其實也不算大事。
但他攻擊了洪武城,在城內當眾斬殺了幾千人,這就是大事了 九帝家族的威嚴不容挑釁,任何膽敢攻擊九帝家族城池的人或者勢力,那都是對九帝家族最大的挑釁。是打了北帝武家的臉,這臉不找回來,北帝家族以后怎么抬頭?怎么震懾群雄?
有了第一例,以后也會有更多的人敢襲擊北帝武家的城池,這對于附庸北帝武家的大小家族,也是重大的士氣打擊。
所以江逸必須死,一直不怎么管事的北帝下令了,北皇還親自負責了此事。
“沙沙沙”
佛堡內一個別院內,衣禪正坐在一件禪房內靜修。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衣禪面具之下的眉頭微微一皺,她靜修時最討厭人打擾了,下人都知道,難道是生了什么大事?
“吱吱”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豐神如玉的年輕公子走了進來,正是衣禪的哥哥衣真。他一進來立即沉聲說道:“衣禪,白衣出現了,剛剛傳來消息,他在洪武城伏擊襲殺了武逆的天機船,殺了幾千人,還殺了武家很多四五星強者,并且攻擊了洪武城,帶走了武逆的姐姐武穎兒和洪家的大少爺洪坡。”
“呃…”
衣禪嬌軀一顫,江逸從畫崖離開后,衣禪就傳訊讓家族留意一下白衣的消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沖動,敢襲殺武逆,還敢攻城。
“好事啊”
她很快眼眸一亮,起身道:“立即讓人去找白衣,此刻是最好招攬白衣的時機,只要他同意加入我們家,我求爺爺去和武家談。”
“呵呵”
衣真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招攬不了,也不能招攬,這人注定是我們九帝家族的敵人。”
衣禪微微錯愕,連聲問道:“為何?”
衣真長長一嘆道:“因為他不僅僅是白衣,還是…江逸”
“什么”
衣禪宛如晴天乍起了一個霹靂般,炸得她嬌軀一軟,差點坐在了地上,她眼眸內也光芒如電,美眸轉動不停,半晌之后,她才閉上眼睛喃喃道:“難怪在廢墟外我見他第一面時,就覺得熟悉親切,我沒感覺錯。白衣,江逸,我早該想到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奇男子?江逸,江逸,一步錯,步步錯啊,若是我在荒蕪東海時將他帶回衣家該多好啊,唉”
“小禪”
衣真走過來,輕輕拍了拍衣禪的肩膀道:“忘記這個人吧,他進入罪島的那一天,將注定是我們九帝家族的敵人,這人的結局也唯有死”
衣真離開了,衣禪卻還怔怔的站在原地沒動,她一雙美眸內都是迷蒙,良久良久才凄笑道:“呵呵,我衣禪看得上的第一個男子,卻注定要成為我的敵人,可悲可笑,可悲可笑啊”
“江逸?白衣就是江逸?”
尹若冰此刻還在半路,還沒有回到尹帝城,她在半路一個城池停下休息,得到手下傳報,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他是一個不世奇才。若冰別問了,估計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他是誰了,或許我們都會知道他是誰了”
她突然想起了衣禪在畫崖內說的話,她也終于明白畫崖內的那個人也是江逸,懂了那句“謝謝你”的含義,她還明白為何江逸不肯定加入尹家,為何她用香女族誘惑都不為所動了。
他是江逸,他注定不能加入九帝家族,也注定是九帝家族的死敵 “罡風,古器,白衣,江逸”
尹若冰眼眸逐漸的暗淡下去,滿臉的可惜之色,在她心中江逸無疑是一個絕世天才,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子。她表面很和氣,骨子內卻很冷很傲,衣禪看不上那些級公子,她有何嘗看得上?
兩位絕世妖嬈心比天高,兩人都在等待一位可比玄帝的絕世男子出現。江逸能能吸收罡風,釋放罡風,這一點至少能比玄帝了,在兩人心中江逸也是備選的情侶。
只惜…
老天給她們開了一個玩笑,兩人唯一還看得上的男子,卻是這輩子注定沒希望在一起,還要注定是敵人,這讓她們都感覺很可悲可笑,也很落寞和悲哀。
她施施然的站了起來,赤足踩在地上,輕輕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盛開的鮮花,良久才呢喃道:“嘆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啊。”
e:四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