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一凡現推倒的是一個透明人時,嘴角微微抽搐:“娜塔莉婭,是你啊。:”
“嚇死我了你。”還開啟潛行狀態的娜塔莉婭,輕拍胸口。
林一凡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這可是帝都,你突然跟蹤我,怪我咯?”
“哼,不和你扯了,說正事!”娜塔莉婭白了林一凡一眼,指向遠處的宮殿:“我調查過了,那股夜魔的氣息,就潛藏在宮殿里。”
“那好辦!我們潛進去,然后開殺!”
娜塔莉婭連連搖頭:“不行!那頭夜魔非常狡詐,如果察覺到我進去,幾分鐘之內沒找到它,它可能會逃離這個空間!”
“什么?”
“抓捕那頭夜魔,對我非常重要!我想…我想問出某些人的下落。”娜塔莉婭緊緊握住林一凡的手,淡藍色的雙瞳,透著哀求。
“好吧,我明白那頭夜魔和你家鄉淪陷有關。但…你會被它現,我不也一樣?”
這時娜塔莉婭伸出手食指,點了下林一凡眉心:“你犯渾呢?你是典獄長,擁有不被夜魔察覺的能力,除非它先現你。我的話,太靠近夜魔很快就能察覺了,哪怕潛行。”
聽到這,林一凡才回想起地鐵遇襲時,夜魔是通過一塊帶印記的紙條,才追蹤到自己的位置,難怪…
“好吧,我有個計劃。我現在已經混入帝都警備隊里,我想,很快就能往上爬,找機會進入宮殿內。”
“那好,我繼續在宮殿附近監視夜魔。你小心點,我們最好保持距離,免得被夜魔察覺。”
目送娜塔莉婭離開,消失在黑夜中。
林一凡將頭盔戴上,嘀咕道:“值班時間到了。”
走出小巷,往預定的地點走去。
此時。賽琉的師傅,也就是隊長鬼之歐卡,正坐在街邊喝著酒。
歐卡放下酒瓶,眼角往林一凡身上一瞥:“喔新人。來的還挺快的。”
“賽琉副隊長讓我替她值班,現在已經到點。”
“嘿,其他懶鬼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像你一樣,準點到。過來,讓我告訴你。今天的任務。”
一臉兇相的歐卡,臉上掛著邪惡的微笑。
大手蓋在林一凡肩上,指著不遠處一間賣食用油的小店鋪:“看到那么?今天的任務。”
任務?
看到林一凡臉上露出疑惑,歐卡拍了下腦袋:“喔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你是新來的。總之,我們的朋友遇到麻煩,他賣的低價食用油吃死人就對了,你說,我們該怎么幫我們的朋友?”
歐卡咧開嘴,笑容配合那一口尖銳牙齒。顯得猙獰。
林一凡搖搖頭:“并不需要。”
“恩?”歐卡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不悅。
“只不過是那家店鋪,看到我們朋友生意太好,而用假油來陷害他。”
當林一凡說完這句話時,歐卡露出了驚愕,隨之變為狂喜:“好,很好。交給你去辦,這是你的獎勵。記住,把他家的女兒銬住,她是嫌疑犯。要交給我審問。”
林一凡接住一袋沉甸甸的金幣,不由感嘆,這貨的肯定收刮到不少油水。
抽出長劍,林一凡踏入店內。
正在招呼客人的店主人。林一凡瞄了一眼一旁長得秀麗的少女,也就是歐卡想‘審問’的對象。
長劍一橫:“無關人士,都給我出去。”
“啊!?”
瞬間,店內來提貨的客人紛紛逃離,店主人雙腿打顫:“長官…長官我…我們之前已經說過了,那批油不是我們店的。”
“不好意思。請跟我們走一趟調查。”頭盔下的那張臉,依舊是冷冰冰沒什么反應。
這時,少女撲倒在林一凡腳下,拼命哀求:“不,不能帶著我爸爸,如果被帶走…那一定…”
店主人立即捂住少女的嘴,跪著看向林一凡:“長官,長官!求您,我還有四個孩子要養。”
林一凡冷漠的將兩人推開,伸手托住店主人往里邊走去。
坐在街邊的歐卡看到這,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喝著酒,想著等會該怎么‘審問’那少女。
與此同時,在屋頂上,幾個黑影正監視著林一凡。
“果然,這家伙還是腐化了么?”
“那么,就連他一起,葬送!”
林一凡把油商拖入里面的倉庫,父女兩哭爹喊娘,一直求著林一凡。
提起油商,狠狠的把他丟進去,少女撲過來想哀求,也被林一凡丟了出去。
木門拉上,整個倉庫內陷入昏暗,只剩下一盞油燈提供著微弱光芒。
抱在一起的父女兩瑟瑟抖,盯著林一凡手中閃著寒光的劍。
在兩人眼中,林一凡冷酷、無情,如機器人一般。
就在兩人以為林一凡還對他們施行酷刑時,林一凡卻把劍放下。
“誒?”少女露出了驚愕目光。
林一凡靠在油桶上,瞇著眼道:“趁著他沒現,收拾東西走吧。”
“可是…您。”
一臉驚愕的油商回過神,眼中盡是感激:“長官…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謝您!”
“別廢話,時間不多。”林一凡翹著腿,就靠在角落里當沒看見。
“女兒,我去把錢和值錢的東西帶走,你在這等著。”
“爸爸…小心。”
目送父親離開后,少女看向林一凡,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閃著好奇。
“怎么?我臉上長麻子了?”
少女連連搖頭,疑惑的問道:“你如果幫我們,等會你怎么辦?”
“我?自有辦法。”瞇著眼的林一凡,單只眼皮微微抬起。
下一刻,一把閃著寒氣的刀刃,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看看四周,虎妞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油桶上。
而拿著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正是赤瞳。
坐在油桶上的虎妞,搖晃著腳丫:“赤瞳,夠了哦,可不要隨隨便便把那刀架在別人脖子上。”
沉默不語的赤瞳收起兵刃,靠著柱子站在一旁。
而面前的少女,也撕去了偽裝,露出無趣:“什么嘛,還以為會生戰斗。結果,這家伙是爛好人。”
林一凡一點都不意外,而是翹起嘴角:“喂喂大小姐,說得好像殺了我,你很開心一樣。”
“哼!”傲嬌雙馬尾別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