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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拒絕!我建議,你與其在我這里耽誤時間,還不如把這時間花在尋找世界名醫上。”
雖然黃大市長把姿態放得很低,雖然黃大市長很誠懇,雖然黃大市長頻頻祭出囡囡這張王牌。但是李簡還是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了。
李簡決然的拒絕,讓原本剛剛升起些希望的黃文華真的急了。
找世界名醫?
黃文華早已經找過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
前些天,幾乎全世界最有名的腦外科醫生都匯集到北海市,為自己妻子做了一次會診。但那個腫瘤長得位置實在是太危險了,所有的醫生都不敢做這個手術。就算是世界最頂尖的三位腦外科醫生,號稱‘腦外三導師’的霍金斯教授、拉普蘭教授、穆勒教授都紛紛搖頭。手術成功率最高的穆勒教授,成功率也不超過百分之五。而且就算僥幸成功,也會留下嚴重的后遺癥。
輕則失憶、失語、癱瘓,重則成為植物人!
正因為這些腦外科醫生全都跪了,已經完全手足無措的黃文華,才想到了李簡,想到了這個比儀器更早發現妻子腫瘤的家伙。
正因為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堂堂黃家大少,堂堂海州市的父母官,才會低聲下氣的來求這個自稱只是隨便看過幾本醫書的家伙。
可以說,李簡已經是黃文華妻子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已經是黃文華最后的一點希望。
如今,這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雖然沒有說不能治,但卻決然拒絕了。讓心情大起大落的黃文華開始控制不了情緒。雙眼死死的盯著李簡,一邊劇烈的喘息著,一邊用激動的口吻,質問的語氣。道:
“你,你有辦法對不對?有辦法為什么不肯救救清雅?不是說醫者父母心么?”
看著眼前已經快要抓狂的黃文華,聽著他說的冠冕堂皇的話,李簡搖搖頭,不屑的笑了:
“我有辦法就要幫你?這是哪里的規矩?
醫者父母心?是有這句話。但是別忘了,我是火鍋兒店的老板,而不是醫生。
更何況,醫者就必須要有父母心么?那現在那些沒錢沒勢的病人咋都那么可憐,那些當父母的醫生呢?為什么不管他們這么多可憐的孩子?”
說到這里,李簡咄咄逼人的口氣頓了頓,然后換了一副輕佻不屑的表情,瞥了黃文華一眼,繼續道:
“還有,你聽說過‘醫者父母心’是吧?那不知道你聽沒聽‘領導是人民的公仆’這句話。聽沒聽過‘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白薯’,聽沒聽過‘為官要剛正不阿,一身正氣’,聽沒聽過圍觀要‘眼里不揉沙子,堅決杜絕違規違紀’?
聽過吧?那你做到了么?
你是當官的,沒錯吧?我是民,也沒錯吧?
那天兩個流氓在我店里搗亂,你看到了吧?之后兩個警察來我店里跟這倆流氓唱雙簧,最后顛倒黑白把我帶回局子。你也看到了吧?
那我請問,你這位當官的做我這個為民的公仆了么?你這個當官的為我這個‘民’做主了么?你這個當官的做到‘剛正不阿,一身正氣’了么?
沒有!
這本來是你一句話的事兒,而且也是你該做的事兒。但是你裝聾作啞!任由我被那些人帶走,任由我被他們折騰,任由他們用盡手段搶奪我的飯店。
你聽說過的那些,你不去做,憑什么讓別人做?
‘醫者父母心’?不過是如‘剛正不阿,一身正氣’這些話一樣。口號而已!”
說到這里,李簡又有些激動了。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后,這才看著一臉后悔,啞口無言的黃文華再次開口:
“當時你什么都沒做,只有你的女兒囡囡跳出來指證了那兩個人。當那兩人威脅的時候,你本來不用怕,但是不喜歡麻煩,所以拉著囡囡坐下了。
雖然這樣,我還是感激囡囡。但是也只是這些情分,當時我告訴你們你妻子腦袋里會長瘤,不管你們信沒信,已經足夠償還囡囡的恩情了。
現在我不欠你的,我也不想攀附你黃大市長,所以這個忙我不想幫,我就不幫。
現在我已經解釋清楚了,你也該死心了!”
聽了李簡的話,黃文華的腸子都悔青了,李簡的每一句話都像一記重拳,打在他的胸口,打的他節節敗退,反擊不能。
李簡說的沒錯,那天黃文華確實也看到兩個混混往鍋里扔蟲子,那是囡囡覺著倆叔叔的做法奇怪,才拉著他看的。但是,他沒想管這事兒。他覺著,他是大市長,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跟他沒關系,差距太大了。
就連女兒受威脅了,他也因為考慮到自己的形象,怕惹來非議,而息事寧人。
后來,他也看到了兩個警察明顯跟兩個混混勾結的場面。他也沒想管,不止是不想多事,更因為他看出來這事兒后面肯定有一個官員勢力影子。
官場上,講究的就是利益,講究的就是權柄,一般情況下,只要不是政敵,沒有傷害到自己的利益,沒有傷害到自己的權威,影響不到自己的形象,就算領導再大也不愿意管。
更何況黃文華剛剛來到海州市不久,雖然有黃家的勢力彈壓,但還遠遠沒能完全接受好權利,不想節外生枝,先惡了本地勢力。
雖然這件事也許對李簡來說,是關乎身家,關乎尊嚴,關乎財產,甚至關乎生命的事兒,但在那時候的黃文華看來,李簡這個跟自己沒關系的小老板的身家性命,顯然不如自己的仕途、官位、權柄來得重要。
所以,就算知道這里面有貓膩,黃文華也眼睜睜的看著李簡被帶走,沒說話,甚至連過后打聽一下的念頭都沒有。
在他看來,這事兒當時與自己無關,永遠都與自己無關。無論李簡是死是活。
結果沒想到,自己居然有求到李簡的一天。更沒想到的是,李簡這個小老板,居然絲毫不在乎自己高高在上的權位。把曾經做的那些,一件件拿出來,逼的他啞口無言。
后悔,深深的后悔!
如果早知道有今日,當初黃文華絕對會展現出一身凜然正氣。
如果早知道有今日,當初黃文華絕對不會在李簡面前保持一副崖岸自高的架勢,不會跟李簡保持矜持的距離。
但現在,一切都遲了!
就如李簡所說的那樣,自己對他沒有恩情,反而因為自己袖手旁觀有怨。
事到如今黃文華只剩下兩條路可走,或威逼,或利誘。
威逼也許能夠成功,畢竟他是市長,李簡只是個小飯館的老板。自己有一萬種方法整治他,但是一旦李簡被惹毛了,寧折不彎,那就是不可挽回的局面,徹底決裂。
利誘,自己能許給他什么呢?
正當黃文華滿腹后悔,努力轉動腦筋想轍的時候,李簡電話響了。接通電話后,薛奇的聲音傳了出來:
“剪子,忙上到老軍港這邊勝男的酒吧來,十萬火急,快快快!”
“什么事兒?”
聽薛奇的口氣中急躁不似偽裝,李簡也有些緊張起來。
“桃桃不見了,我剛剛陪勝男一起報案。現在我們正召集朋友,大家發動起來,分片區去找。”
一聽薛奇這話,李簡不敢耽擱,連忙一口答應下來:
“好你們等我一下,我現在就往那邊趕!二十分鐘之內一定到!”
說完,李簡朝黃文華晃了晃手機,一邊往外走,一邊道:
“門在哪兒,你也清楚,路你也認識,好走不送。我有事兒,先走一步!”
眼看著李簡瀟灑轉身離開,黃文華幾次抬起手來,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