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十喜事情確實太多,更新的問題,萬分抱歉。+◆頂+◆點+◆小+◆說,下周十喜就該輕松了,到時候盡量更新,盡量把欠大家的補回來。各位海涵!
警.察來的遠比李簡想象的還要快,當李簡拎著兩個被李簡摔怕了,不敢掙扎的家伙,回到辦公室,剛剛找借口支走了還有些擔心的嫂子,一中年一青年兩個看起來一臉正氣的‘人民衛士’就已經推開了李簡辦公室的門,站在了李簡的面前。
真的很快,算起來從李簡讓閆秋梅報警,到警.察登門,前后不過五六分鐘的時間!
“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發生了毆斗事件,你們幾個就是當事人吧?”
本來還有些好奇相關部門工作效率的李簡,聽到這兩個一身制服的家伙,一進門就這么問,頓時心下了然:
怪不得來的這么快,恐怕那位李大少早就給這些‘正義凜然’的家伙,打過招呼了。從這倆家伙的表情和態度來看,很顯然他們來這里不是奔這兩個正在一邊罰站的家伙來,而是奔自己來的。
好一招連環計!
于是,對此其實已經有所預料的李簡忍不住在臉上掛上了嘲諷的笑容,漫聲回答道:
“兩位警.察叔叔,你們走錯地方了。我們這里沒有毆斗,只是有人來故意搗亂罷了!”
聽到李簡絲毫談不上尊敬,充滿嘲諷味道的回答,看到李簡眼神中的濃濃不屑,兩個人中那個稍微年輕一些的有些沉不住氣,一掃之前假模假式的正義摸樣,一臉蠻橫的說:
“到底有沒有毆斗,不是你說的算的。”
“哦?既然我這個當事人說的不算,那一定是你這個人民警.察說的算咯?”
這哥們的蠻橫自然嚇不住李簡,不但沒讓李簡噤聲。反而讓李簡臉上的嘲諷之色越發的濃郁了。
就當這個年輕警.察被李簡口氣激的淡定不住,一副想要動粗的架勢湊上來的時候,旁邊那個年紀稍大的警.察,敏感的發現打開的辦公室門外,已經有人開始圍觀。深怕影響不好,連忙伸手拉住了他。
中年警.察先是給年輕警.察使了個眼色,然后皮笑肉不笑對李簡說:
“我們當然說的也不算,事情到底是怎么樣,還要經過調查才能定性。”
說著中年警.察扭過頭去,對站在一邊剛剛完全恢復行動能力不久。見到自己如見到親人似的兩個混子問道:
“說吧?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到底有沒有發生斗毆事件。”
“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之前我們不過是和李老板發生了一點小誤會,這位李老板就突然動人。哎呦…不行了,我肯定是骨折了,可能還有內出血…我要求驗傷…”
有了兩位人民衛士的撐腰,兩個剛剛被李簡摔怕了的家伙頓時又勇氣十足了。收到了中年警.察的眼神示意后,立馬順著桿兒往上爬,一個個哭天搶地、哀哀叫痛,就跟快要壯烈犧牲似得。
于是。兩位警.察叔叔頓時理由充分了。年輕警.察更是一臉得意的道:
“李老板,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我希望你能跟我們一起回一趟所里,配合我們的調查。”
說著。這個中年警.察又向青年警.察使了個眼色,就想把從與原告變成被告的李簡,以及從被告變成原告的兩個混子一同帶走。
然而,聽了年輕警.察的要求后。李簡卻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仍然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繼續用嘲諷的口氣道:
“事情就這么問一句就很清楚了?這件事兒發生在我的店里。你們不覺著先現場調查一下比較好么?”
“你先跟我們回去。如果需要調查的話,我們自然會再來取證。”
年輕警.察口氣不耐煩了,一副‘我是權威我說了算’的架勢,讓李簡的眼神越發意味深長了。
“明明是我報的案,說是因為有人搗亂。可是你們一進來,了解都不了解就把事情說成了‘毆斗’。而且了解事情的時候,問都不問我這個報案者,而是問這兩個來我店里搗亂的人。
然后,聽了一面之詞,就把事情定性了,你們不覺著太草率了么?
看了你們的表現后,說實話,我對于你們的態度和目的,很懷疑。對于你們的職業素養,我也很不信任。
法律我也懂一點點,我知道我店里的這些員工,都沒有為我作證的資格。證人只能是來我店里吃飯的,你覺著他們會在我店里呆多久?
過后取證?你確定過后還能找到證人么?
而且,人證不問,物證也不要么?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我店里的監控拍的明明白白,你連調查看一看都沒耐心么?
就憑這些,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們的身份。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假警.察?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警匪勾結?”
“哪來的那么多廢話,趕緊給我走,警.察怎么辦案,用不著你來教。”
被李簡一番有理有據的詰問,弄得無言以對的年輕警.察,有些惱羞成怒了,惡形惡狀的剛要湊過去動粗。見此,中年警.察連忙攔住。
到底是多干了幾年這一行,經驗比年輕警.察豐富的多。他發現幾句話的功夫,門口的圍觀者更多了,甚至已經有幾個人拿出手機拍照了,這么多人看著,要是還按照年輕警.察的想法去干的話,是要落人口實的。
這些事兒回到所里,把門關上怎么做都沒關系,在外面如果沒有人看到也可以隨便,但是現在這種局面下,再這么做顯然就不合適了。
所以,中年警.察攔住年輕警.察后,板著臉面無表情的說:
“當然需要調查。監控錄像在哪里,我們看看!”
然后,年輕警.察在中年警.察的示意下,去找外面的圍觀者隨便做了幾份筆錄。而中年警.察則就湊到了李簡的身邊。在李簡的操縱下,觀看起了監控錄像。
幾分鐘后,做完筆錄,看完監控的兩位警.察同志,終于成功的將李簡和兩個混子帶走了,一起帶走的還有剛剛從食客那里得來的調查筆錄,以及從李簡電腦上拆下來,有監控視頻的硬盤。
“審訊室?不是說讓我做個筆錄么,為什么還要來這么嚴肅的地方。”
坐在只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的審訊室中,李簡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與自己隔桌相對的兩位警.察,明知故問。
“砰!”
回答李簡的,是那位年輕警.察猛拍桌子的巨響,然后這位警.察同志才疾聲厲色的開口道:
“少嬉皮笑臉的,老實交代,今天你主動出手傷人的原因。”
聽了年輕警.察的話,李簡做出一個錯愕的表情道:
“怎么又成我主動出手傷人了?之前你不是找證人做過筆錄,看過監控錄像了么?事情始末已經很清楚了吧?我是正當防衛!”
“什么筆錄,什么監控錄像。那個硬盤里根本就沒有任何監控錄像。現場目擊者證詞也都說明你是主動傷人!你還有什么要辯解的。”
中年警.察一番正義凜然的話后,李簡目瞪口呆的看著臉上隱有得色的兩個人民衛士一會兒后,期期艾艾的說:
”你們說硬盤里的監控錄像資料都沒了?”
“沒錯,里面不但沒有資料。而且還是個壞硬盤。物理破壞,根本沒有辦法修復!所以,你要是不想吃苦頭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自己的問題比較好。”
之前在‘滋味齋’被李簡擠兌的快要抓狂的年輕警.察。毫不掩飾的露出一臉陰謀得逞的笑意,眼神中滿滿的都是貓戲老鼠的快感。
看了看年輕警.察小人得志的樣子,又看了看中年警.察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德行。李簡心里開始膩歪了。裝被害者、裝害怕的樣子,終于裝不下去了。愕然的表情突然一掃,身子往后一靠,一派輕松的贊嘆道:
“我總算是見到了什么叫‘顛倒黑白’,你倆可真對得起你們這套制服,辦案能力果然高超。”
李簡神態的突然變化,底氣十足的嘲諷,讓兩個自認智珠在握的家伙突然有些心里沒底。就當中年警.察還在驚疑不定的時候,青年警.察卻已經沉不住氣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年輕警.察起身后,一邊慢悠悠的把一條毛巾裹在一根警棍上,一邊一臉獰笑著說:
“你現在認不認,都沒關系,反正到最后你總會認下來的。而且不妨實話告訴你,你之前說的沒錯,確實是李少讓我們幫忙給你一個教訓的。這一頓揍你跑不了,是一定要挨的。反正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說到這里,已經裹好警棍的年輕警.察,拎著警棍,繞過桌子,晃著膀子走了過來,嘴里輕佻的繼續道:
“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你會很痛、很難受,幾棍子下去,你就會恨不得把腸子都吐出來,但是過后你就算去最好的醫院,也絕對驗不出傷來。你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后悔,后悔為什么要得罪李少。還要后悔,為什么要得罪我。”
面對年輕警.察的威脅,面對在毛巾包裹下粗了好大一圈兒的警棍,李簡毫不緊張,仍然一派輕松的靠在椅背上,只是斜著眼睛掃了這個一口一個老子,已經完全不見丁點正義感,只剩下一身流氓氣的人民衛士一眼,然后漫聲的說:
“你們給李大少當狗,這不關我的事兒,我也懶著管你們。但是我得提醒你們一下,有時候狗咬人了,主人也不見得負責的了。所以,咬人之前,最好還是多考慮考慮的好。”
“好,我就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從見面之初就看李簡不順眼,之前在滋味齋更是接連被李簡嗆住好幾次的年輕警.察,聽到李簡一口一個‘狗’的咒罵,再也忍不住了。面目猙獰的抬起手中的警棍,就要往下落。
然而,手中的警棍剛剛抬起來,就被中年警.察叫停了。
“等等!”
喊住了沖動的年輕警.察后,中年警.察帶著狐疑的表情看向李簡,試探著問:
“李先生,你還有什么話要說么?或者要不要打個電話。說實話,我們只是小民警,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己。”
中年警.察到底是多吃過幾碗飯,雖然背后有李少做靠山,但是李簡淡定的樣子不似作偽,他不得不多掂量掂量。誰知道這個老板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靠山,就算他的靠山奈何不了有個區長爹爹的李少,但是類似于他們這種沒有背景,一心想要巴結李少的人,可未必就能夠吃罪的起。
大人物打架,遭殃的往往是他們這種被當槍使的小人物。很多時候,他們不得不小心。
就像是李簡剛剛說的那樣,他們這些做狗的雖然是聽主人的話咬人。但是,咬了人之后。要是人家把他們這些狗打死了,主人也未必真的能為他們出頭。這就是當狗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