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經意間,一天天的走過。世間事如流水一般,沿著自己預定的軌跡各自發展著。
沙灘排球賽如期舉行,李簡的店鋪中,裝修工人也已經進場開工。
以‘需要施工現場監督’的名義逃脫了老媽逼著相親的困境后,李簡就像是脫了項圈、嚼子的瘋狗,算是徹底自由了。
當然,李簡所謂的現場監工,真的只是個借口,事實上,他不過是每天去施工現場照個面后,就不見了人影。
說到底,李簡對這個火鍋店還真就沒有多重視。
李簡沒有拿這個火鍋店當成自己的事業,也沒有指著這個火鍋店賺錢。在李簡的眼里,這個店不過是個擋箭牌,擋住老媽安排的那些相親而已。
每天去裝修現場點個卯后,李簡就開始胡混,或是和越混越熟的老外朋友們聊聊天,看看比賽,為相熟的朋友加加油。或是和這些豪放的洋妞兒們調,深入互動一下,不亦樂乎。
尤其是當緹娜和庫拉尼科娃這兩個豪放的洋妞兒,一臉與有榮焉的將李簡恐怖的戰斗力宣揚出去后,那些涌上來的洋妞兒們越發的前赴后繼,表現出來的越發的露骨了。
結果,就是李簡在重生后,再一次感受到了前世曾經深刻體會過的,屬于洋妞兒的熱情。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李簡都不是素食主義者。
所以,對于送上門兒來的大洋馬,只要性別符合,長相達標、身材合格,李簡就來者不拒,‘啪’的不亦樂乎!
因此,自從酒吧裝·逼夜之后,接連幾天,李簡如種·馬一般,忙碌起來。
在沙排賽場的更衣間、沐浴間、洗手間里,不止一次,不止被一對搭檔逆推過。
在酒店的洗手間,酒店的客房,酒店旁的公園里,夜晚的沙灘上、海水中,更是李簡時常更新的戰場。
單打獨斗、以一敵二、三英戰呂布、四連殺…李簡威風凜凜、縱橫捭闔,從無敗績!著實為華夏男兒掙了一把臉。
幾天下來,著實讓李簡享盡了艷福。
當然,這些啪啪啪,存粹身體上的關系,絕不會涉及感情!
無論是李簡,還是緹娜、庫拉尼科娃,或是其他的洋妞兒,都知道這一點。
這也是李簡為什么這么抗拒相親,卻對這些送上門兒來的大洋馬來者不拒的原因。
同樣,這也是為什么李簡對這幾天頻頻對自己拋媚眼,擺出一副任君品嘗姿態的董怡、趙妍,以及態度劇烈轉變,有些討好自己意思的林璐,敬而遠之的原因!
李簡情商雖低,但也不傻,他知道這三個妞兒目的不純,跟這些大洋馬完全不是一路。自己真要沾上了,想甩掉可就難了。
更何況,這三個妞兒雖然姿色在中人之上,但也只是普羅大眾而已。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風情、氣質,都還遠不足以讓李簡把持不住。
再說了,她們畢竟跟老爸在一個單位上班,真的攀扯多了,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老爸來說,都是很麻煩的。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日升日落,又是一天過去。
今夜,繁星無月,華燈燦爛。
海州海景大酒店1709房,屬于緹娜和庫拉尼科娃的房間中,荷爾蒙的味道尚未散盡。床上,李簡左擁右抱著兩個已經化成一灘香泥的俄國美女,靜靜享受著快樂后的余韻。
今天是海州沙排賽開賽后的第四個比賽日,結束下午的比賽后,男子八強和女子八強都已經盡皆出爐。
遺憾的是,緹娜和庫拉尼科娃這對兒本來實力還算不錯的搭檔,因為撞上了一對兒實力更加強勁的華夏組合,被淘汰出局,不得不結束了這次比賽的征戰。
為了安慰這對兒剛剛經歷失利的搭檔,也因為這對兒這些天來最親密‘炮·友’明天就要離開,再次相見遙遙無期,所以晚上一吃過飯后,李簡就很自覺的拒絕了一個巴西妞和一對兒西班牙妞兒要拉自己去‘嗨皮’的邀請,跟著兩女回到了兩女的房間。
當房門關上的瞬間,離別的別情,失利的苦惱,以及男女間的瞬間爆發出來。
沒有交談、沒有纏綿的情話作為預熱,一男兩女第一時間就短兵相接,炮聲隆隆,戰況直接進入白熱化。
仍然是熟悉的節奏,仍然是熟悉的吶喊,仍然是熟悉的車輪戰…
然后,想當然的,當幾個小時過去后,兩女再次毫無懸念的敗下陣來,如第一次一樣,骨酥體乏、疲不能興。
這些天因為需要為比賽保存體力,而不敢跟李簡玩兒的太兇的兩女,終于再次嘗到了快樂到巔峰,魂飛魄散、死去活來的感覺。
而這幾天始終收著來的李簡,也終于痛痛快快的肆虐了一把,雖然還遠沒有竭盡全力的程度,但也小有放縱。
“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
炮聲剛剛結束沒多久,就在緹娜和庫拉尼科娃余韻漸消、疲勞涌起,已經昏昏欲睡的時候,李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摟著兩個大美妞,正在享受著征服快感的李簡,對這鈴聲本來不欲理會,但是卻實在耐不住‘老狼請客’的神曲一遍又一遍的響起。
幾分鐘后,李簡終于被這鈴聲鍥而不舍的態度‘感動’了,戀戀不舍的將手從兩女胸前墳起上拿下來后,一臉不爽的從兩女的藕臂粉腿中爬起身來。晃悠著胯下郎當之物走到房門前,拎起之前被庫拉尼科娃用牙齒脫掉的短褲。
當李簡從短褲口袋中掏出手機,看清楚來電顯示處的人名后,之前心中的不爽瞬間不翼而飛。
打電話過來的竟然是薛奇,也就是那個跟李簡一起出生,出生后又跟李簡換了六年爹媽的家伙。那個前世與李簡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兄弟還親的家伙。
因為這段時間,海州海關策劃了一次大行動,為了保密所有參與人員都被禁止與外界聯系。這就導致重生回來已經有幾天的李簡,直到現在也沒能與這個在海關工作的兄弟見面,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
如今這個前世一輩子的兄弟,這個前世已經想念幾百年的家伙,終于再次聯系上了,李簡心中的興奮和開心可想而知。
所以,原本打算直接關機的李簡,頓時改變了主意,有些迫不及待的按下了接聽鍵。下一秒,聽筒中就沖出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喂,剪子。老子終于解放了,快出來陪我喝酒!”
“在哪兒?都有誰?”
“老地方,除了我,還有‘豬頭’和‘腰子’。”
“那好,我很快就到!”
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半夜,雖然李簡本打算過一會兒與緹娜和庫拉尼科娃再戰一場,但聽到這家伙行動結束,找自己喝酒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對李簡來說,相比于兩個俄國大美妞,相比于雙雙飛的炮戰,當然還是這個幾百年未曾謀面的兄弟更加重要。
要知道,他李簡可不是重色輕友的人。
薛奇嘴里的‘豬頭’和‘腰子’這倆哥們兒,李簡也不陌生,他們都是薛奇在海關工作的同事。
‘豬頭’名叫朱檜,因為人比較胖,所以才有了‘豬頭’這么一個‘可愛’的綽號。
‘腰子’名叫姚斌,少年時曾經因為練籃球而傷過腰。現在也經常捂著腰叫喚。大家都開玩笑說這家伙不是腰間盤的問題,而是腰子的問題。再加上這家伙又姓姚,玩笑來玩笑去的,就有了‘腰子’的諢號。
因為這倆哥們兒都是那種大咧咧的性格,比較開朗,跟薛奇的關系又很好。與李簡認識后,也沒有因為李簡是個高中學歷的苦力藍領兒,而狗眼看人低的鄙視過他。
李簡往年過年過節從京都回到海州的時候,就跟這倆哥們廝混的很熟。從京都回來后的這倆月,更沒少跟他們在一起喝酒。
而且就算在前世,這倆哥們也始終是薛奇的好朋友。甚至前世李簡從植物人狀態醒過來后,還見過這倆家伙很多次。
所以,說起來,這倆家伙絕對算的上是能夠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朋友了。
至于薛奇所說的‘老地方’,指的是海關大廈斜對面,一個用老碼頭改造成的名叫‘魚頭灣’的大排檔。
因為這家大排檔的烤魚、烤蛤、烤蝦、醬爆海腸子…等下酒菜相當地道,再加上距離兩家所在小區不遠,所以成為薛家幾個好酒爺們兒夜宵常去的地方。
通常來說,午餐、晚餐時間,薛家爺們要說老地方的話,指的是海景大酒店附屬綜合樓的那家‘醉翁亭’。如果是晚上八點之后的話,薛家爺們說的‘老地方’指的就是這里了。
因為‘魚頭灣’就在海關大廈的對面,所以當穿好衣服的李簡走出海景大酒店的時候,薛奇他們三人已經點好了菜,挑好了一張靠著海邊的桌子坐了下來。
當李簡坐上一輛在酒店門口趴活兒的出租車的時候,薛奇他們已經端起了酒杯,推杯換盞起來。
臭味不投,不成死黨。
對酒鬼來說,真正的朋友往往都是從‘酒肉朋友’中發展起來的,朱檜和姚斌能夠與薛奇關系混的這么鐵,酒的作用,功不可沒。
為了任務,好多天滴酒未沾,酒癮已經有些壓不住的哥兒幾個,在這時候,就算是沒有下酒菜都能干啦半斤。
所以,根本等不急老板正忙活的大菜,也等不及李簡來。
坐下后,直接就著提前備好的花生米、炸小魚兒、蘸醬菜等小菜,喝了起來。
一邊喝,一邊大著嗓門兒海聊。有美酒在手,幾天的辛苦和煩躁,很快就一掃而光。
謝謝兄弟‘虹之變遷’、‘誤會啊紅紅’、‘無心之過吖’、‘叼翻天’打賞,十喜無以為報,只能努力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