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晉升為三級魔士后,就開始修煉尋覓術。火然文ranen`org很快,他就發現,其實尋覓術與自己的感應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如果說用感應力找人,相當于雷達掃描。而尋覓術,則是精確定位。而雷達掃描加上精準定位的話,能讓呂誠在自己感應范圍內尋找目標的速度,快上不知道多少倍。
呂誠現在的感應距離是二十六萬兩千一百四十四丈,換成距離超過了一千五百七十多里了。而這個距離是以呂誠為中心的距離,也就是說,以呂誠為中心,東南西北,一千五百七十多里范圍內的情況,都在呂誠的掌握之中。這樣說的話,可能還有些糊涂,但如果換成平方公里,就一目了然了。呂誠的感應范圍,應該是二百四十七萬三千九百零一平方公里。這么大的范圍,已經超過了一些小的國家了。
以前呂誠想在這么大的范圍找到一個人,就算有二十六萬兩千一百四十四股感應力幫忙,少則大半個時辰,多則數天甚至半個月才會有結果。但現在,一柱香的時間不到,他就能搜索完自己的感應范圍。
有了尋覓術,呂誠想要再找威武族就要方便多了。自己要修煉,但也要幫無名完成心愿。要不然的話,就算自己離開伊通星球也是不會放心的。
“花如骨,中級尋覓術要什么修為才能施展?”呂誠問,他現在施展的只是低級尋覓術,如果換成其他人,或許只能在數千丈或者數萬丈內尋找。可是自己有二百四十七萬三千九百零一平方公里的感應范圍,尋覓術自然也就能在這個范圍內施展。
“至少得一級魔師。”花如骨說,呂誠恐怖的晉升能量讓他非常吃驚。從魔者到魔士,有些天賦奇高的人,也有可能在短期內就晉升。可是時間再短,也不可能像呂誠這樣,一個晚上就跨越了別人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努力吧?之前他覺得自己算是個天才,但跟呂誠一比,狗屁都不是。
雖然只是低級尋覓術,但對呂誠來說也夠了。只是他每天都得移動才行。半個月之后,呂誠終于發現了威武族的行蹤,他們跟在苦蕪川山一樣,還是鉆進了地下。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無名的易容不亞于他自己。如果是呂誠,想易容成飛月門的人還比較困難,畢竟飛月門的人后背上有一支翅膀。呂誠就算再萬變,也不可能給自己變出一對翅膀來。而無名則沒事,他可以化為任何形狀。至于聲音,無名的聲帶就是自己裝上去的,他想模仿別人的聲音,除了不怎么帶感彩外,幾乎惟妙惟肖。
無名以威武族的模樣,沖到飛天族大開殺戒,再到威武族如法制炮。飛天族與威武族原本就是萬年死敵,好不容易在苦蕪川山上和解。現在被無名這么一鬧,雙方的矛盾一下子就激化起來。都不用他們再動手,雙方就拼得你死我活。
“我看來不用半年,飛天族和威武族就得被滅族不可。”呂誠說,他現在距離兩族戰場有十萬丈左右,就算兩族的人想休戰,也沒有機會。
比如第一次大規模決戰之后,兩族死傷慘重,雙方的人原本就不多了,想著給本族留條根。可是呂誠和無名卻不會允許,只要是有休戰的跡象,他們就會暗中出手。只要隨便殺掉雙方一人,戰火又會被點燃。原本兩族人就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事情只要出過兩回,雙方就不可能再坐下來談了。
“我希望他們馬上就死光。”無名說,他在巨玉中的這數萬年,對威武族和飛天族是煩透了,如果沒有這兩族人總想著爭取自己的廢氣,或許自己早就離開巨玉了。他如果早點離開巨玉,或許巨玉也不會破碎,或許巨玉就會像現在的天玉一樣,可以任由他進出。可以說,威武族和飛天族不但毀了他的家,而且也毀了他的一生。
“全部死光不可能,最終肯定會留下幾名武帝。”呂誠搖了搖頭,現在雙方騎虎難下,但如果低階武者全部死光的話,那些武帝級的頂級強者,自然而然就會握手言和。一旦他們真的坐了下來,自己和無名將是他們共同的目標。
“留下幾名也好,正好可以拿來試試手。”無名興奮的說,他現在能量充足,而且以之前范濤的例子,哪怕就是武帝巔峰期,他也覺得自己能戰勝。
“不行,你必須跟我一起去柴旭星。”呂誠堅定的說,他雖然跟無名非親非故,但早就把無名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兄弟。如果將無名留在這里,他相信無名的能量會慢慢減少。以無名的性格,做事不顧后果,一旦能量持續減少,后果將不可想象。
“去柴旭星也可以,但他們必須全部死光光。”無名說,他與呂誠相交了這么長時間,對呂誠好感與日俱增。而且,呂誠無所不知的訊息,讓他在對敵的時候能輕松不少。
“不行,以你的實力,如果與他們硬拼,只會損失能量。而且,很有可能有生命之憂。”呂誠勸阻著說。
“哪怕就是死,我也要跟他們拼了。”無名覺得,自己如果再不動手,就沒有機會展示自己的實力了。在伊通星球上,普通地方的武者,能有個武尊就已經是了不得的成就。可是武尊在他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武帝之間的交流,我未必能掌握。你跟他們交手,能量損耗的很快。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能量補充不過來,最終會發生什么,誰也不敢保證。”呂誠擔憂的說。
“有你在,我還用擔心能量補充不過來么?”無名不以為意的說,呂誠有二十六萬兩千一百四十四股感應力,一旦將周圍的靈氣全部吸收過來,經過天玉過濾之后,就相當于自己隨時可以有大量的能量補充。
“你不要掉以輕心。”呂誠知道自己無法勸說無名,可是他還想做最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