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橋的決心,讓江守一和袁天罡只能繼續尋找。雖然呂誠此時距離他們只有三千丈的距離,但呂誠已經與整個北極的冰層融為一體,如果不挖開冰層,就算江守一和袁天罡是武尊,也是無法感知到呂誠的。
“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原地。”一個月之后,江天橋一行人再次回來了原來的地方,望著不遠處那個已經快被積雪填平的深坑,有些沮喪的說。
“沒事,這里是北極的中心區域,我們已經找了三遍,我看還是回去吧。”江守一說,他們來到北極已經快三個月了,這三個月的時間,他們每隔數日才休息一二個時辰,可以說馬不停蹄,一刻不停的搜尋,可結果依然是一無所獲。
這種無聲的挫折,讓他很沮喪。這樣的沮喪,原本是不應該出現在武尊心中的,這會影響他們的自信,對以后的修煉也極為不利。
“也罷,休息一會,就此回去吧。”江天橋嘆息著說,三位強者在北極轉了差不多三圈,可是依然沒有任何收獲。如是再轉下去,恐怕也是徒勞無益。
袁天罡突然虛空朝著地下劈出一掌,原本堅硬的冰層,被他硬生生的劈出一個數丈深的大坑。三人躍進坑內,各自找了處地方盤坐下來運功調息。雖然他們都是高階強者,但是在北極這種極寒之地,想要抵御嚴寒,也是會損耗真氣的。雖然北極靈氣稀薄,但并不代表沒有。
“咦。”數個時辰之后,天邊出現一條白線,北極的極夜終于過去了,地平線上出現了一縷光線,這讓袁天罡很是意外。在北極三個月時間,一直沒有見過陽光。現在天邊的這一縷光線,將整個北極都照亮了。
“準備動身啟程吧。”江天橋站起來說。
“不對,有異像。”江守一望著天空,突然說。他是武尊,剛才在修煉的時候,感覺到天地之間有一股神秘的能量在移動。這股能量之大,讓他很是驚訝。
“在東面數千丈外。”袁天罡篤定的主產。他也感知到了,只不過等著江守一先開口。
“走,去看看。”江天橋的反應比他們慢一拍,但此時他也感知到了天空之中出現的異樣。他腳下一蹬,身子便騰空而起,迅速朝著東面而去。
他們一動。呂誠可就急了。此時正是關鍵時刻,他的感應力還沒有回來,如果被江天橋等人打擾,自己的一番苦心就白費了。這種情況,呂誠從來沒有遇到過。幸好他躲的隱蔽,江天橋他們也只是在附近觀察,離他還有數百丈。
“奇怪。這里怎么會如此大的能量波動?”江守一喃喃說道,這股能量很集中,而且還是從天外飛來,難道這就是呂誠留在北極的目的?
“來了。”袁天罡突然說。這股能量的速度非常快,瞬間即逝。而能量的落腳點,正在離他們數百丈外的一處地方。如此大的一股能量,一下子沒入地面,竟然就此消失不見了。
“呂誠!”江天橋幾乎就在剎那間馬上就斷定,地下肯定是呂誠。他不假思索,提起真氣。一掌就朝著那股神秘能量落入的地方擊去。
呂誠覺得自己很慶幸,當自己的三萬二千七百六十六股感應力,帶著天外精華回來的時候。江天橋他們就在數百丈之外。如果江天橋他們提前知道自己的位置,恐怕此次就無法順利接收感應力了。
一旦感應力全部進入眉心。呂誠迅速收功,江天橋一掌擊出之時,他的身子突然騰空飛出,將已經被冰雪填平的冰層沖出一個大洞。面對兩名武尊和一位先天八級巔峰期的強者,呂誠雖然是先天六級中期,可他絲毫不敢大意。
“果然是這廝!”江守一大吃一驚,自己等人在北極尋找呂誠三月有余,足跡幾乎踏遍了北極的每一個角落,可是沒想到,呂誠竟然就隱藏在此地。他見呂誠突然從冰層躍出,馬上也一指精陽指射了過去。
“江天橋!江守一!你們江阜治山竟然如此卑鄙無恥!”呂誠突然大喝著說,剛才江天橋和江守一見到自己的身影,情急之下,根本就沒有用真氣控制聲帶,他自然就能聽得出來。否則的話,他都無法解釋,為何會一見面,就能知道是江天橋和江守一襲擊自己。
“江天橋?老子姓曲!”江天橋沒想到呂誠如此機警,自己只有說了兩個字,竟然就被他發覺。而且,呂誠被攻擊,竟然也能聽出江守一的聲音,這小子的感知實在太敏銳了。
“想不到江阜治山的人,不但卑鄙無恥,而且連自己的姓氏都不敢承認。”呂誠腳下一刻不停,嘴里卻譏諷著說。
“承認又如何,你今天還想活著離開么?”江守一突然繞到呂誠身后,冷笑著說。他對待呂誠絲毫不敢大意民,一開始就提起了十二成真氣,將呂誠當成了勁敵對待。
“承認就好,承認就好。”呂誠全力運起云浪神步,他的云浪神步經過自己的幾次修改,已經脫胎換骨,成為呂氏云浪神步。有感應力的配合,他總能料敵先機,比對手早一步動作。他知道,今天的情況可能是自己這些年遇到了最兇險處境,稍有不慎,恐怕真的就要把命留在此處了。
“呂誠,你為何會在此處修煉?”江天橋突然問,北極乃是苦寒之地,靈氣無比稀薄,根本不適合武者修煉。而剛才一股神秘的天外能量,突然沒入了呂誠所在地,那股能量之大,讓他都怦然心動。
“北乾海東大陸被江阜治山占據,我還能去哪里?”呂誠冷笑著說,他現在被江天橋、江守一和袁天罡呈三角形包圍,無論他往哪走,都會被兩人同時夾擊。
“天外能量從何而來?”江天橋問,他最關心的自然是這個問題,那股天外能量非常精純,如果能被自己所用,他相信自己的修為馬上就能上升一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