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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屠盡

  江登慧向江慶東詳細稟報了來藍星城的行程,特別是她與呂誠交手的過程。她其實只與呂誠見過一面,而且還是海里。可是在皇城外面,聽到呂誠的傳音之后,她就一直很被動。如果不是見當機立斷返回藍星城,穿過藍星城擺脫呂誠的監視,恐怕現在還在不勝其煩。

  “小妹,流風既然是因為藍星城而死,那么,藍星城就必須要給他陪葬!”江慶東臉色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里抽動。對他來說,就算是屠盡了藍星城的人,也無法解心頭之恨。

  “大哥,藍星城可有上百萬人呢。”江登慧被嚇了一跳,如果是屠盡皇城的人,她舉雙手贊同。但是為了給江流風報仇,卻要殺上百萬人,她卻有點于心不忍。

  “哪怕是上千萬人,他們也非死不可!”江慶東咬牙切齒的說,他是先天八層中期的強者,殺藍星城的上百萬人,就像掐死一群螻蟻似的。

  “大哥,藍星城的靈湖泉眼下面,可能還有一位強者。那人的結界,連我都無法突破。”江登慧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大哥濫殺無辜,泉眼內的強者豈會束手旁觀?

  “什么?難道是武尊?”江慶東像是被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他雖然是先天至高武者,但要跟武尊比起來,那又差了一個等級。這就像后天內勁十層的武者,面對先天武者一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就算是內勁十層巔峰的武者,面對先天一級前期,根本就沒有取勝的把握。

  “不太清楚,但修為之高,絕非我等能想象。聽說閉關修煉已上百年。現在的修為,恐怕誰也不知道。”江登慧說。

  “你殺進藍星城皇城之時,那人并沒有出手吧?”江慶東問。

  “確實沒有。”江登慧仔細回憶,自己可是將皇城殺了個對穿,死在自己太乙玄陰掌手下的武者足有數百名之多。如果不是呂誠及時出現,恐怕藍星王國的國王肖天河,以及那幾名護國法師。就要死在自己手上了。

  “那就可以了,殺光皇城的人和藍星王國的所有高級將領,為流風報仇!”江慶東緊握著拳頭,雙目赤紅,喉嚨里出一種受傷的獅子般的怒吼聲。

  “最重要的是呂誠,他才是殺害流風的真正兇手。”江登慧鄭重其事的說。

  “想要殺呂誠。那得好好計劃一番。”江慶東陰笑著說,雖然他沒跟呂誠打過照面,可是從江登慧的言辭中,他斷定呂誠的感知確實有過人之處。只要自己稍有異動,恐怕呂誠又要跑了。如果呂誠跑進海里,想要再殺他那就難了。

  有了江慶東的支持,江登慧完全沒有了后顧之憂。她從藍星城東面進城之后。徑直殺到了皇城。她的太乙玄陰掌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既然江慶東要屠盡皇城,這一點她是很認同的。肖天河雖然不是直接兇手,但也是間接兇手。所以。皇城的人,都必須死。

  “陛下,江登慧又殺回來了。她見人就殺,見物就毀,陛下,趕緊避一避吧。”劉瑞年上次與江登慧只交手一招,雖然避開了她的太乙玄陰掌。但卻被江登慧的掌風掃中。就算只是掃中,但他也受了傷中了毒。這半個月,他一直城調息養傷。到現在才堪堪恢復,沒想到江登慧又殺回來了。

  “她不是已經找到呂誠了么?”肖天河詫異的說。上次他已經做好準備要跟江登慧決一死戰,但呂誠及時出現,最終引開了江登慧。這讓他松了口氣,否則的話皇城免不了血流成河。

  “江登慧揚言要屠盡我皇城之人替江流風報仇雪恨,我看她已經瘋了。”劉瑞年說。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們。傳令下去,禁衛軍集合,發出緊急訊號,哪怕拼光了所有人,也不能再放走江登慧了。”肖天河果斷的說。雖然江登慧的修為很高,太乙玄陰掌也很歹毒,可是藍星城卻有五十萬軍隊,上萬的高階武者。哪怕江登慧修為再高,但這么多人圍攻,而且還有各種武器,她也未必能完勝。

  從上次江登慧離開之后,皇城就開始加強防備。皇城的侍衛大部分都是后天武者,可是后天武者就算再差勁,擊殺他們,也是需要消耗真氣。一旦江登慧的真氣,降低到一定的程度,那就是藍星王國反攻的時刻。

  剛靠近皇城,就有侍衛發現了她。只不過她的速度太快,各種弓箭、強弩射出去之后,江登慧早就走了。但就算如此,江登慧也必須讓全身布滿真氣,否則就算她修為一再,連續中個十箭八弩的,也是要受傷的。

  在江登慧攻入皇城之后,皇城內就射出了數十只響箭,響箭的聲音很怪,而且能傳得很遠。自從江登慧走后,呂誠也時刻提高警惕。皇城射出的響箭,那是緊急求援信號,整個藍星城的武者都能聽到,呂誠自然也不例外。

  “江登慧,你報仇找呂誠就是,在我皇城濫殺無辜是何意?”肖天河在皇城中心將江登慧攔了下來。他身后有數百名武者,而在四周高處,還有上千的弓箭手和弩箭手。

  “江流風是死在藍星城,藍星城的人就必須陪葬!”江登慧冷笑著說。

  呂誠此時離江登慧三千丈左右,江登慧竟然要讓整個皇城的人為江流風陪葬,他也覺得很驚訝。江登慧出現在他的感應范圍內,這讓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了地。現在,江登慧獨自面對皇城的所有武者,他隨即放出數股殘陽指。

  三千丈的距離,從呂誠射出殘陽指,到擊中江登慧,也是需要數息時間的。而且,這幾道殘陽指,呂誠并沒有馬上進攻,他必須等候一個最佳的進攻時機。江登慧的修為太高了,如果不能在一個最恰當的時機,根本就是隔靴搔癢。虧本的買賣,呂誠可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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