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楚佩婷親了一下,李銳頓時有種要過電的感覺,雖然李銳已經不是初哥,但是這種感覺卻還是令他非常興奮。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李銳絕對會義無反顧的將楚佩婷抱在懷里,然后狠狠的親一親,不過這里的場合明顯不合適。
于是他直接壓制著碰碰的心跳,然后看向那個攤主。也不說話,就直接把手伸了出去,將那個楚佩婷一開始看中的泥人拿了過來,然后目光一掃,也沒有客氣,就把手又伸了出去。
這個時候攤主可是無比的緊張,甚至他張了張嘴,臉上也帶著一絲祈求,別看他的攤位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假貨,但是卻也有真品,此時李銳伸手的方向,就有一件清朝筆洗,專家都已經鑒定過,價值七八萬呢。
甚至他此時無比的后悔,自己一個生意人,看著人家女朋友漂亮,就嫉妒的找麻煩,這簡直就是木匠戴木枷自作自受自討沒趣。這個筆洗要是真被對方拿走,自己可真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隨著李銳伸出的手距離那個筆洗越來越近,攤主的心跳速度也跟著加速,雙眼已經慢慢的開始呈現出一些血絲。
而就在李銳的手伸到那個筆洗的上空時,攤主甚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住了,不過隨后令他都》不知道是該狂喜還是解脫,李銳的手直接越過那個筆洗,將一串用紅繩綁在一起的五枚銅錢拿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攤主直接就松了口氣,甚至因為緊張過度而差一點就坐在地上。這五枚銅錢雖然也都是真的,但是卻并不值錢。最多也就二三十塊錢而已。
“老板,這兩樣東西我拿走了!”李銳看著攤主滿頭大汗的樣子。將手里的東西上下拋了拋,然后笑著說道。
“這個…!我只說讓你挑一件,但是你挑的是五枚銅錢!”攤主看著李銳得意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心生不甘,頓時又脫口而出道。
“哦?這五枚銅錢綁在一起,難道不算一件嗎?如果這不算一件的話,那我就不要了,那個筆洗不錯。我就拿那個筆洗吧!”李銳皺著眉頭看著攤主,心想這個人還真是不可救藥了,就在剛才李銳的神識可是一直都在觀察著攤主的神情,所以李銳很清楚攤主對那件筆洗的關注程度,本來李銳也真的是想拿那件筆洗,但是當他看著這串銅線才改變了想法。
“啊!算了算了,算我倒霉,既然你喜歡這串銅錢,那我也就成人之美。好!拿走吧!拿走吧!”攤主被李銳的話嚇到了,頓時連忙將筆洗抓在懷里,然后緊張的說道。
“哼!”李銳也不再愿意和這樣的人多費口舌,直接冷哼了一聲。然后拿著自己該得的東西,就準備離開了。
“這位小兄弟,等一等!”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本來大家看到熱鬧已經結束了,正準備和李銳一起散去。但是這個時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李銳和楚佩婷也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老先生有事?”喊住李銳的是一個老頭,這個老頭看起來五六十歲,雖然滿頭銀絲,但是卻紅光滿面,顯得非常精神,手里還拿著一對已經盤成瑪瑙紅的文玩核桃。
“小兄弟,你手里的這串銅錢能不能讓我看看?如果我看中了,會給你一個高價的。”老頭指著李銳手里的銅錢問道。
“這個就沒有必要了吧!即使你看中了,我也不會賣給你的!”李銳并沒有將手里的銅錢給對方看,而且回答的也很干脆。
“難道它真的是…?”老頭聽了李銳的話,不僅僅沒有惱怒,反倒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老先生,這是我的!”感覺到老頭可能會知道些什么,李銳直接非常嚴肅的說道。
這個老頭一出現,李銳就感覺到這個老頭渾身的氣血大于常人,根據自身的情況去分析,對方應該是個武者,雖然還達不到宗師的程度,但是卻也相差不遠,不過這個相差不遠如果沒有機遇的話,那么他就回永遠的相差不遠。
只不過李銳沒有想到對方也能看出這串五帝錢的特殊,這串五帝錢上帶著一股很奇特的能量,不是靈氣,到好像是一種很古怪的精神力,不過這種精神力并不強,如果不是李銳神識增強了,他還真不容易察覺。
這種錢的奇特,李銳是準備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所以他不愿意老頭泄露這錢的秘密,于是直接將自己的氣勢散發了出去。
李銳的氣勢普通人感覺不到,但是老者卻突然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這頓時令他大吃一驚,連忙說道“對不起,我這也是見獵心喜。還請小兄弟原諒!”
突然出現的老頭要看李銳手里的銅錢,而李銳卻又不給對方看,隨后兩人又相互瞪眼睛,最后老頭居然詭異的道歉,這樣的插曲頓時讓圍觀的眾人看得興致勃勃。
不過這個時候,那個攤主卻看看李銳又看看老頭,眉頭皺得緊緊的,因為他從兩人的對話中突然有種預感,自己好像錯了,而且好像還錯得很離譜。
“老先生,這個…這串銅錢是不是很名貴?”最后攤主實在是忍受不住心里的煎熬,于是大聲的問道。
“雖然沒有細看,不過我可以肯定這串銅錢其實并不算名貴,也就是普通的五帝錢而已!”老頭想了一下,然后說道。
“噓!”一聽是普通的五帝錢,攤主立刻松了口氣,作為倒賣古玩的商販,五帝錢他還是知道的,是清朝順治皇帝到嘉慶皇帝之間五位帝王在位時打造的錢幣。這樣的錢幣量太大,一般都不是很值錢。
而一想到李銳錯過了價值將近十萬的筆洗,拿了一串不值錢的銅錢,攤主突然臉上又露出了得意和幸災樂禍的表情。
“鼠目寸光!”李銳看著攤主那小人的樣子,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后,就拉著楚佩婷轉身離開。
不過李銳想走,那個攤主卻再次挑釁道“哈哈,我鼠目寸光?我看你是膽小如鼠吧,自己打眼,現在又怕別人說!你這樣的人還不如直接躲在女人的褲襠里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