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殿的花園里亭臺樓閣也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規格相同的四方體,看起來就是一個個軍帳,假山頂部也直接被做成了一個大大的平臺,既是平時天兵較技的擂臺,又是出兵打仗是的點將臺,還有那噴泉,周圍拴著那么多的馬匹,這是噴泉嗎?簡直就是一個馬槽。
綠植卻也不少,不過看著那些綠植身上滿是槍眼刀砍的痕跡,這綠植的作用就顯而易見了,那就是練兵的靶子。
還有那空地廣場上,鋪設在地面的玉石磚塊早就都已經碎成粉末大地融為一體,不過這樣卻也方便了李銳的清掃。他只需要將那些枯枝落葉、天兵們以前隨手扔棄的垃圾清掃掉就好了。
而在這些垃圾中,以果核、碎骨頭居多,另外李銳居然還撿到不少的小酒葫蘆,這些葫蘆同樣都是制式的,外形為巴掌大小,內部空間卻能裝五十斤酒。
“呵呵,有了這些酒葫蘆,以后儲存酒就方便多了!”李銳不由得驚喜的暗自思量。
用酒壇子裝酒,即使密封得再嚴密,也難免會出現揮發的現象,而用這種天庭的酒葫蘆,不光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還會令儲存的酒變得更加香醇。
哮天犬給李銳的那個酒葫蘆現在裝著一萬斤瓊玉酒,這一萬斤瓊玉酒現在就比李銳用酒壇子存儲的那些瓊玉酒更加香醇,即使現在那些酒壇子都埋在天庭土里,但是也是控制不住它們的揮發的。
果核單獨存放。返回凡間后李銳已經決定試驗種植一下,碎骨頭也單獨存放,這些骨頭是天兵天將吃剩下的。都是仙界動物的骨頭,其中蘊含了不少的靈氣,這樣的骨頭李銳肯定是不會吃,但是卻可以加工一下喂自己的那些狗。
還有枯枝樹葉現在也被李銳單獨存放,自從在鄭家學得廚藝之后,李銳發現有些枯枝樹葉還真可以制成調料。
不知不覺中,當李銳感受到離開的金光出現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居然將天王殿中心花園清掃了將近一半,這樣的成果讓李銳欣喜不已,下一次再來這里工作的時候。應該會變得非常輕松了。
清晨醒來,這一次李銳難得的沒有在第一時間起床,因為他知道,馬上就又要離開自己這溫暖的小窩了。而等他下次回來。估計已經入住新房了,而這間老房估計也會被推到重建。
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而且這里還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感情還是有的。
不過李銳也并沒有緬懷太久,也就過了五六分鐘,李銳立刻精神抖擻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與時俱進是社會在進步。自己總不能對舊房子有感情就不住新房子吧,與此同時。他還想到自己的修煉也更是如此,修真是逆天而行,不進而退。
吃過陳桃香親手制作的早點,親手給大毛它們弄了一些從天庭弄下來的骨頭,然后又將存放天庭井水的大桶灌滿之后,李銳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家。
李銳并沒有馬上就上高速返回南市,而是又去了一趟寧市。雖然決定今天要走,但是李銳知道上午是肯定無法離開了,畢竟他還是需要與一些朋友道別的。
雖然這次他回家也才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但是卻與孫健、王文強、郭山、鄭恒遠等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更是與鄭關豪有了師生之誼。
對于這些人,李銳還是非常感激的,所以在臨走之前,李銳每人都送了兩壇子天兵酒,其中包括黃精,當然作為李銳的授業老師鄭關豪,他收到的禮物中則多了一盒仙人茶。
天兵酒雖然不比瓊玉酒,但是卻也比凡間最極品的酒要好上幾十倍,孫健他們收到天兵酒之后,頓時欣喜若狂,他們可是都知道天兵酒的美味。
給孫健他們天兵酒,給郭云芳的禮物就是一瓶百花香了,天庭的百花香即使稀釋之后,也是香氣迷人,讓郭云芳興奮得直接抱著李銳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看得孫健都要吃醋了。
不過李銳送出來的禮物確實強大,百花香的香味別說郭云芳了,就是孫健他們聞了,都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另外孫健還注意到裝百花香的瓶子,居然是由一整塊極品水晶制造而成,僅僅這一個瓶子,價值最少也在十幾萬以上,這樣的重禮讓孫健都感覺到一絲的興奮。
中午,李銳在鄭家私房菜館親手烹制了一桌酒席,與所有的朋友告別之后,下午才正式開車進入高速,向南市行駛而去。
“金子,又只剩下咱們兩個了!”雖然中午有眾多的朋友送行,但是車走了很遠,他的心里依然還有一絲離愁。
“汪汪汪!”這幾天金子與大毛它們也算是玩野了,畢竟相對于城市,農村的環境更讓狗狗們喜歡,所以此時一離開金子的情緒也不高。
“不要委屈了,等回去之后我買個帶大院子的別墅,讓你們可勁的撒歡!”李銳笑著拍了拍金子的腦袋說道。
今天是周六,高速路上的人很多。甚至還有些擁堵的跡象,幸好李銳雖然也有些想快點返回南市,但是畢竟沒有什么急事,所以他的心情還算是安穩,甚至在一個路段被堵之后,他閑著無聊,隨手從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些天庭土,又倒出一點天庭井水和能泥塊,然后捏了起來。
李銳捏泥人的舉動也僅僅只是隨手而為,并沒有什么目的性,看到什么就捏什么,而此時在他眼前的正是金子,于是他立刻就以金子為原形捏了起來。
李銳捏泥人的速度很快,雙手如同穿花一般,甚至李銳看著泥塊在自己的手里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變成金子的樣子,他都感覺到有些驚訝。
不過他能感覺,是自己在支配自己的雙手在捏泥塑造著金子的形象,甚至他想如何改動就如何改動,這也就是說,他雖然是下意識的在捏泥人,但是并非不受自己主導,只是因為太熟悉了,捏泥人的各種技巧在他的身上已經超越了熟能生巧的地步,達到了隨心所欲的程度。
“難道…也有以捏泥人入道的嗎?”李銳能感受到傳承中的那種熟悉的氣息,他自己都不由得覺得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