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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6章 鎮壓

  黑暗蒼穹和戰術裝甲組合在一起,并非只是單純的體形變大和火力變多那么簡單,機體和外掛裝備的組合或許對于其他的機體而言不過就是讓機體裝備了更強的武器,但對蕭然而言卻是能夠將機體和外掛裝備的性能發揮到極致,然后凝聚成為一體從而展現出更為恐怖的實力。

  黑暗蒼穹本體的太陽爐,戰術裝甲之上安裝的太陽爐在蕭然這個變革者的作用下,一啟動同頻就讓gn粒子的輸出功率暴增數倍,全部的太陽爐在此刻全部被聯系在了一起,不僅只是雙爐同頻,而是變成了多爐同頻,爆發出來的gn粒子更是以多次方化的進行增長。

  噴涌而出的gn粒子密集到了實體般的程度,上下左右四個方向都飛出了綠色的長龍,頓時在宇宙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十字,一個綠色的十字之星,蓬勃的gn粒子在這個十字的影響下,用著肉眼可見的姿態一圈圈的快速擴散開去。

  一圈一圈,一層一層,在這虛無的宇宙之中帶起了一陣陣穿過所有能夠吹起一切的清風,這樣的風帶著粒子籠罩在整個戰場,灑在所有人的身上,明明是一種相當舒爽的感覺可卻讓所有在場的人感覺到了一種極為恐怖的壓迫感。

  而在黑暗蒼穹的駕駛艙里,蕭然的臉色卻一下子變得極為慘白,一顆顆汗水從額頭冒出攀附在臉上,更多的汗水則在駕駛艙中緩緩的飄蕩,隨著gn粒子的涌動如同一個小小的水母一般也跟著跳動。

  “還是太勉強了么…”蕭然輕輕咬了咬牙,只感覺精神一陣疲憊,從內到外的空虛感不僅讓他的腦袋空蕩蕩的,而且還像是被壓榨著一樣的疼痛,整個人都像是要被抽空了一樣,但與之相反的感覺也同樣充斥在他的腦海之中,無數被gn粒子印射的個體全部充斥在他的腦海里。

  “先是在火星那里開大,一次次的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量,雖然在那個狀態下一直有在回復精神力可也對身體帶來了一定的負擔,然后從西歷世界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后又是面對加米拉斯的艦隊,中間的量子同化又斷檔進入了削弱期,到現在面對新基翁就一直沒有得到過休息,就算精神力還足夠消耗,可人卻已經要到極限了么。”

  深深的吸了口氣,蕭然看著屏幕之中無數的新基翁敵人,雙眼亮起的光芒再次亮起幾分,一個個紅框伴隨著響成一線的滴滴聲開始出現,黑暗蒼穹戰術裝甲的所有gn龍騎兵也在此時全部彈出,所有的光束炮口,導彈發射口也同樣開啟。

  下一瞬間,無數的光束和導彈頓時從黑暗蒼穹戰術裝甲和無數的gn龍騎兵上飛射而出,光束一發接著一發,一波接著一波,沒有絲毫停息甚至連充能都不需要一樣不停的射擊,將原本就已經被染成了綠色的戰場徹底變成了只剩下無盡的光,徹底讓這一片宙域變成了光的世界。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停滯,只剩下了那些移動的光擊中又穿過一個又一個的目標,頭部,肩膀,手臂,武器或是腿部。

  無數的機體在這無數的攻擊之下紛紛冒出了濺射開來的花火,一點點的火星閃開帶起了如同眼花盛放般的絕美景象。

  “呼…”做完了一切,蕭然在駕駛艙中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轉而輕輕的開始了深呼吸,看了一眼完全停下并且開始緩緩后退的新吉翁軍,蕭然不在理會大大方方的直接控制著機體,帶出一個急轉的曲線尾跡直接開始返回燃燒軍團號。

  這一波攻擊蕭然施放的目標可不僅僅只是新吉翁,連帶著加米拉斯的部隊也同樣在蕭然的攻擊范圍當中,一臺集體一波攻擊,不說消滅掉了多少機體,但那個恐怖的威勢,帶給人以恐懼的壓迫感,都讓新吉翁和加米拉斯的部隊不再敢有任何妄動。

  此刻弗爾·伏朗托才真正領悟到蕭然所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雜兵永遠只是雜兵,當質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數量永遠起不到最關鍵的作用,這一點蕭然已經用了最實際的行動并將之轉換成了真實,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擺在了弗爾·伏朗托的眼前。

  “這樣的壓迫感…這樣的攻擊…”弗爾·伏朗托看著眼前的一幕幕,一臺臺機體受損,不是被爆掉了頭,就是被打掉了手,簡直就像是從上到下狠狠的被凌辱了一遍,不少機體冒著黑煙好一副慘烈的景象。

  “而且最夸張的是竟然在發出那么多攻擊的同時還保持了絕對的準確性,那臺機體的性能還有操作那臺機體的人,竟然能夠做到這樣的時,當質量達到一定程度,數量就不在有任何用處了么?”

  弗爾·伏朗托瞇了瞇眼睛,心道:“如果換成我,是不是也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弗爾·伏朗托的親衛隊長也是滿臉震撼的看著屏幕中的畫面,在頓了許久之后才吶吶的開口問道:“大人,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弗爾·伏朗托用著平靜的口吻開口說道:“這種情況如果在繼續戰斗下去,那就是讓你們去送死了,撤退吧,今天遭遇的一切將會成為我們的傷疤,永遠提醒我們要讓自己變得更強,不過這臺機體也提醒了我們,我們之中的一些人或許也應該作出一些改變了,相信下一次的結局不會再是這樣。”

  “是的大人,下一次我一定會變得更強!”

  要說蠱惑人心或者果斷,弗爾·伏朗托還真是完美的繼承了夏亞相同的等級,在見到力不可為的情況下果斷撤離,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帶著大部隊就迅速的離開了這片戰斗的宙域。

  而在離開的過程里,弗爾·伏朗托也在心中想道:“刻意的放任我們離開,刻意的將攻擊擊中不致命的位置,刻意的告訴我那些東西,駕駛那臺黑色機體的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會選擇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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