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離的路線是羅隨意選擇的,巴薩克只是盲目的跟在后面進行防衛,不知不覺之間,羅選擇撤離的路線或者說最后停下的地方,巧合的便是之前巴薩克通訊器里照片的那塊不同于周圍荒蕪破敗,而是有著清澈水源,綠意盎然的草地所在的地方。
東方不敗在看見這一幕畫面的時候瞬間就呆滯了,破敗和新生形成的強烈對比沖擊到了東方不敗那顆堅定的武者之心,一種想要保護,想要讓這片新生的綠意和清澈擴散到整個世界的想法瞬間從他的心底最升出涌現出來。
“停!”東方不敗忽然大喊一聲,直接棄馬從天空之中飛躍而下,在空中翻身無數次之后,落在地上一個半蹲腳下再次一蹬,彈出數十米之后雙腳便化成了兩團看不清的殘影,沖到了那抹綠色之中。
當羅駕駛著紅異端緩緩降落在那么綠色之外,又將手中的風云再起放在地上,才從屏幕里認真的打量起這個蹲在地上,用手輕輕在草坪上撫摸著的中年男人。
羅無法真正的感同身受東方不敗目前看見折磨綠色的心情,但卻也能夠理解對方現在的動作,如今這個地球之上,并非不是一片綠色的草原,山林,又或是純凈的小溪之內的地方,只是那樣的地方已經很少了,而且也正逐漸受到破敗的地球而持續的消失著。
就算真的有那么連綿的山林,但那些山林卻不像此時此地一樣,沖忙著無盡的勃勃生機,特別是在周圍都一片荒蕪的情況下,從荒蕪這樣糟糕環境之中生長出來的綠色和那清澈的潭水才顯得更加的寶貴。
羅從屏幕上看見東方不敗的表情在短短時間里就變了很多次,懷念,驚訝,小心翼翼,沉思等等不一而足。
“這是怎么回事?”東方不敗在心中問著自己,此時的他或許還不不知道惡魔高達的存在。起碼這一刻他的心情是純粹的,這個問題也是真實的。
沒有人回答東方不敗的問題,所以東方不敗選擇自己去尋找答案,在兇鳥將起碼三分之二的死亡軍團引誘出了新宿市。確定不會因為自己的戰斗而影響到城市之后,巴薩克帶著那雙已經閃爍著紅光的眼睛,再次駕駛著兇鳥左手拔出離子刀,右手握著復合劍裝就又一次的開始了屠戮。
每擊破一臺機體,都會讓巴薩克變得更強。每一個敵人都會帶給巴薩克全屬性0.1的增幅,十個那就是一點,一百個那就是10點,在加之狂戰士血脈帶給他的憤怒,同樣可以對自己的屬性持續性的增強,而暴走狂化之后的巴薩克,更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戰爭瘋子,以B級機體對付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的D級垃圾,不管來多少都沒有問題。
就像如今的蕭然一樣,對付D級機體完完全全的就像是在有著數不清魚的魚塘里丟炸彈炸魚一樣。一打那都是一片一片一群一群,數都數不過來而且還不帶放空的。僅僅一個人就將一群跟上來的死亡軍團全部擊破大敗而歸在沒有一臺機體跟在兇鳥的身后。
在死亡軍團撤退之后,巴薩克那雙紅著的眼睛也慢慢的回復了清明,重重的穿了喘了幾口粗氣,也伸出了舌頭如同吊死鬼一樣靠在了靠背上,一只手一抬,一瓶里面不知道裝了什么東西的膠囊型的瓶子就出現在他的手上,從里面拉出了一根習慣將瓶子里的東西全部喝下之后,巴薩克才甩了甩腦袋,看了看紅異端所在的位置。駕駛著兇鳥飛了過去。
當巴薩克駕駛著機體落在紅色異端身邊,主動的打開了駕駛艙門便從駕駛艙里緩緩落到了地下,然后朝著東方不敗走了過去,而羅在看見了巴薩克的動作之后。想了想也將手槍別在了身后,摘下頭盔留下了小八在駕駛艙里,離開了駕駛艙然后跟上了巴薩克的腳步。
東方不敗一直就在這里來回的走著,時不時的還會伸手仔細的在地面上摸索著什么,當時巴薩克還沒到,東方不敗就已經有了一個推測。那就是這處地方之前曾經發生過一場戰斗,幾乎是單面碾壓的戰斗,而那個水塘就是在戰斗的爆發之中被炸出來的,因為模模糊糊的東方不敗還在水潭的地下深處看見了一點點機體的碎片,很散很小而且還被埋住了大部分,不注意完全根本看不到。
巴薩克給羅推測過這個水潭是什么東西從宇宙之中落下造成的,可東方不敗憑借著自己的經驗卻完全推翻了巴薩克的推測,但是巴薩克和羅知道的東西,東方不敗卻又是不知,不如說這里為什么在經過一場戰斗之后會變成這樣,羅他們兩人自然知道這里是因為惡魔高達的D細胞搞出來的,可東方不敗在這個時候卻不知道還有惡魔高達這么一個玩意,只是在機動武斗大會開始之前便受邀在大會開始的當天在新宿市戰斗。
東方不敗原以為自己的徒弟多蒙發來的挑戰邀請,因為多蒙的家鄉便是這個城市,興高采烈的而來可沒想到卻遭受到了莫名的襲擊,現在也正是一頭霧水的當中,想了想沒理出一個頭緒,就見到巴薩克在前,羅在后的兩人走了過來。
在看見兩人之后,東方不敗將一肚子的疑惑暫時埋在了心里,背著雙手自然而然的透露出一種師匠的味道和風范,深深的用著眼睛觀察了兩人一眼之后,也是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等到羅和兩人走到了兩人的前面。
東方不敗悠悠的開了口:“少年喲,謝謝你們對我和這個城市的幫助。”
羅搖了搖頭,實話實說的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也沒有吧,我們只是不想看見這個城市被破壞,不想看見無辜的人犧牲而已,倒是你老人家,竟然那么厲害不用駕駛機體就能對付那些黃色的怪物了,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東方不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