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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但是金沐晨卻并不想在這里住一晚,這一晚他可以說是大豐收的一晚上。
只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功夫,就收上來不少好東西,乾隆皇帝的太上皇帝玉璽,雍正的黃底青花葵瓣碗,還有珠山八友的瓷板畫,以及一副唐代大畫家,張萱所著的《唐后行從圖》。
這些東西現在還都是見不得光的黑貨,可是要等洗上幾水之后,這些東西就可以明目張膽的重見天日了。
如果那時候拿去上拍的話,估計總價過兩億人民幣不成問題。
就那幅唐代張萱的《唐后行從圖》恐怕就得價格上億,然后是乾隆皇帝的那面太上皇帝玉璽,這枚玉璽,最起碼也得五六千萬,再加上珠山八友的那十幅瓷板畫,這肯定又是五千多萬的作品。
相比之下,到時雍正皇帝的那只黃底青花葵瓣碗,好像不太值錢,但那也是和這幾個比較而言,如果就這只碗,單一上拍的話,價格過五百萬,那也是妥妥的。
這次真的是賺大了,這美國的鬼市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次絕對是不虛此行,被大豐收的喜悅刺激之下,金沐晨實在是沒心思在這里繼續待下去了,這時候他只想盡快的回到紐約,和方伯還有坎迪斯,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悅。
因為今天開鬼市的關系,惠頓市很多餐館,飯店也都打算開通宵。金沐晨從酒店里結賬出來,找了一家自助牛排店,猛吃了一頓,然后就開車上路,直接回了紐約。
一路上他連續往家里打了好幾個電話。可是電話那邊卻一直無人接聽,好幾個電話,都轉到了語音信箱,這讓金沐晨感覺很是奇怪。
給家里座機打不通,有可能是因為方伯,坎迪斯都已經睡下了他們沒聽見。可是給他們打手機,卻也是無人接聽,這就讓金沐晨感覺有些不安了。
原本心里滿腔的喜悅,可是當得知家里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之后,金沐晨就不能淡定了。一路上把車子開得飛快,油門都快踩到底,只用了四個多小時就趕回到了紐約。
凌晨五點多的紐約還處于沉睡的狀態,大街上也是冷冷清清,人影不見幾只,金沐晨開車一路飛奔直接到了曼哈頓,不過等來到自己家大門前的時候,看到的狀況。卻還是讓他大吃一驚。
古董店的外面被警方用黃色的膠帶封著,店門口還站著兩個把門的警員,這一切都在提示著金沐晨這里是一處案發現場。
原本一直懸著的心。這時候立刻跳到了嗓子眼,金沐晨在路邊停下了車,根本就顧不上警員的勸阻,就直接飛奔到了自己的店門前。
昨天晚上大豐收的喜悅,這時候已經全部灰飛煙滅了,這時候他只關心。這房子里的兩個人,方伯和坎迪斯到底怎么樣了。
在闖到門前的時候。金沐晨終于是被五個身高力壯的大漢給攔住了:“告訴我,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這里是我家!”
他的情緒很激動,那五個警員也很是狼狽,他們很難想象,眼前這個看起來并不是特別健碩的家伙,居然又這么大的力量,而且他還是個亞洲人。
如果不是上面交代,等見到屋主回來的時候,他們一定要小心應付這個人,恐怕這幫警察,早就有忍不住要掏槍出來制止他了。
“你是這里的戶主,金先生是吧?”
一個禿頭大概三十多歲的警員,看了金沐晨一眼問道,金沐晨點了點頭。
“很抱歉的通知你,昨天晚上,你的古董店遭遇的搶劫。。。”
“什么?搶劫?”
“是的!”
金沐晨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了:“那我的家人怎么樣?我的女朋友呢?”
“額。。。我們是在晚上十一點半趕到的現場,當時現場的情況很凌亂,一樓明顯是被洗劫了一遍,有一名老者躺在一樓到二樓的樓梯間,他被槍擊中腹部,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搶救。還有一名女孩子,她很幸運,而且也很勇敢,正是她發現了闖入的歹徒,并且報了警,之后也是她,和匪徒當面對質,并且開槍嚇跑了那些匪徒,這才讓你的古董店,沒有遭受太嚴重的損失。。。”
那個光頭警員,把昨天發生在金氏古董店的情況,給金沐晨大概說了一遍。
“損失什么的我不關心,我只關心我的家人現在怎么樣了?我伯父他現在躺在醫院,他情況怎么樣?脫離危險了沒有,還有我女朋友,她有沒有受傷?”
金沐晨很急切的問這名警員道,這個光頭警員,搖了搖頭。
“你伯父我們來之后,就已經把他送去醫院了,現在怎么樣,我們也還不清楚,至于你女朋友,她只是受了點輕傷,現在也在醫院。。。”
他話還沒說完,金沐晨就已經轉身離開了現場。
“他們現在在運河街355號的圣瑪麗醫院。。。”
那個光頭警員,沖著金沐晨遠去的背影喊了一嗓子,金沐晨擔心家人急切的心情,他也是理解的。
金沐晨上了車,一路飛奔到了圣瑪麗醫院,很快就找到了坎迪斯。
她剛好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這時候正穿著病號服,躺在病房里。
“沐晨,你回來了。。。”
看到雙眼通紅的金沐晨,坎迪斯一下撲進了他的懷抱里,開始小聲啜泣,到最后是放聲大哭了起來。
雖然她從小就和父親一起練習槍法,可是昨天還是她第一次開槍打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可把她給嚇壞了。
金沐晨輕輕的撫摸她的后背,平復她的情緒,雖然有心想要問問方伯怎么樣,可是坎迪斯現在這樣的狀況,他也不好開口。
好一會兒,坎迪斯才平復了情緒,然后金沐晨這才有機會查看了一下她的狀況。
坎迪斯很幸運,只是左手手臂上面有一點擦傷,其他地方全無大礙。
“方伯呢,怎么樣了?”
金沐晨這才得空問了方伯的情況。
“我檢查回來的時候,醫生和我說,手術已經完畢了,子彈已經全都取出來了,不過方伯他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
坎迪斯的話,讓金沐晨心里猛地一沉,他又安撫了坎迪斯兩句,然后想去icu那邊看看,可是坎迪斯這時候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他,他只好帶著坎迪斯一起來到了icu。
透過厚厚的玻璃窗,看著里面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方伯,金沐晨感覺自己心都在滴血,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方伯可能就是他最親近的人了。
從他來美國開始,就一直照顧他,自己走上古董收藏之路,也是方伯給他銀鷺,兩人之間一直是一種亦師亦親人的關系。
本來自己在曼哈頓開店,是想把方伯接過來享清福的,可是哪想到現在居然會變成這樣?
一想到這里,金沐晨心里就是無盡的悔恨,要是那天自己不去惠頓就好了,哪怕現在要他把這次惠頓之行收上來的寶貝全都還回去,能換回方伯的健康,他也愿意。
“你是方先生的親屬?”
金沐晨扭頭一看,是一個金發的中年女醫生。
“是的,我是他侄子。”
“你好,我是惠特曼醫生,你伯父的主治醫師。”
“醫生,我爺爺怎么樣了?他還會有危險嗎?”
金沐晨很沉痛的問道,那個惠特曼醫生,到時微微一笑。
“不用緊張,你伯父很幸運,對方并沒有擊中他的要害,但是他留了很多血,如果他能夠挺過今天,沒有嚴重的感染并發癥的話,明天就會醒過來。他很強壯,而且求生意志很強,所以你們不必太過擔心。”
這位醫生也不知道是刻意的安慰,還是在實話實說,不過聽了她這么一番話之后,金沐晨和坎迪斯的心情都輕松了不少。
“現在放心了嗎?”
這又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金沐晨扭頭一看,看見了一個滿臉冷冰冰的白人警察。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警察,金沐晨就是一陣心頭火起。
“嗯哈?你倒是很準時嗎?難怪有人說,你們總是會最后一個到達悲劇的現場,看來說的還真是沒錯。我真懷疑,我每年鈉了那么多的稅,都做什么用了,就是給你們這幫人開工資嗎?”
金沐晨很憤怒(大宋的智慧),作為警察,不就是應該除暴安良的嗎?他把店特意開在曼哈頓,也正是因為這里的治安狀況相對較好,可哪想到還是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帥哥警察對金沐晨的話,感到很憤怒(大宋的智慧),臉上更是怒色一閃。
本來就非常反感亞裔的他,這時候的態度不由變得更加強硬。
“金先生,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請問你昨天晚上去去了哪里?”
這個問題,徹底激怒了金沐晨:“你們這些警察,這時候不去找真兇,反而過來問我去了哪里,你這么問是幾個意思?”
“金先生,我提醒你,你有義務配合我們警察的工作,否則的話,我可能要請你會警局去協助我們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