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緋鯉的借刀殺人計,總算是把事情緩了一緩,能抽出時間多陪陪老爸老媽。跟唐緋鯉和吉祥在花園里愜意的說笑了一會兒,陸錚才厚著臉皮在老媽面前,舉手發誓在家過年,才把老媽哄的高高興興。
接下來的兩天,陸錚聯系了許志高,隱晦的告訴他華夏有難,來年必然大旱,囑咐他想盡辦法將這個消息傳遞給國家高層,為華夏百姓多做些實事兒。
堂堂龍王爺說有旱災,許志高哪兒不信的道理,立即定了機票,飛抵京城,向祈福會的高層匯報消息。
華夏表面上波瀾不驚,但這兩天華夏祈福會的主力幾乎傾巢出動,分散前往各大旱情易發的地區考察。另外國家的軍隊、警察、水利部門、環保部門、各地區政府全都行動起來,密切關注著事態發展。
除非萬妖兵林豁出去要對抗國家機器,否則他們的焦土計劃必然會遇到阻礙,變的更加束手束腳。
蝦兵蟹將晚了張譽誠將近一天的時間,才傳來贛西水脈有水量減少的情況。
這兩天陸錚也沒閑著,幫著老媽做飯、打掃、陪著老爸澆花、釣魚,總算是把父母陪的喜笑顏開。然后就是遵照老媽的囑咐,帶著吉祥、唐緋鯉、雁小天三個靚麗的妹子,去市場上辦年貨。
生活似乎一下子變的普通起來,不過陸錚卻覺得很享受這種平淡的感覺。吉祥、唐緋鯉。雁小天似乎也沉浸其中,整日里笑顏如花,活力四射。
臘月十一,陽光明媚。
別墅花園里擺著張桌子,吉祥圍著桌子剪紙,而唐緋鯉則慵懶的趴在桌子上,墊著香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哈羅。”陸錚提著老媽親手做的桂花糕出現在花園里。
瞇著眼的唐緋鯉一下子精神起來,笑嘻嘻道:“陛下。又來采花嘛?也是哦,咱們吉祥可是顏值擔當,應該多來滋潤滋潤的。”
她的聲音帶著淡淡的醋意,可臉上卻寫滿了歡喜。這種淡淡的醋意表現得恰到好處,不招人厭,神情嬌俏動人,說不出的美妙,道不盡的風情盡在眼波流動的一瞬間。
“呵呵呵。”陸錚顯然心情大好,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唐緋鯉的身邊,她的身上帶著奇妙的熱力和迷人的幽香。
吉祥放下剪刀。拿起一條剪好的紙龍,笑道:“錚哥哥,你看我這條龍剪的像不像?”
“哇,這一定是照著我的樣子剪的。英俊威武,霸氣側漏。”
陸錚笑著夸贊著,長長地吸了口氣,空氣清新,帶著些花草的芬芳。
這別墅的里的花草,似乎沾染了他們幾個的靈氣。明媚的陽光照射下來,凝著雨滴露珠花草,鮮艷欲滴。
陸錚伸了個懶腰,晃了晃脖子道:“陪我媽看了一下午的電視。﹍吧···連我都覺得脖子酸了。”
吉祥莞爾一笑,姍姍起身來到他背后,素手輕輕給他按摩著肌肉發酸的肩頸,溫柔道:“我給你揉揉吧。”
唐緋鯉揶揄地笑了兩聲。道:“是啊,是啊。趕緊讓吉大人給揉揉。”
陸錚懶得跟她拌嘴,閉上眼滿足地嘆息一聲。近幾日來的憂愁煩躁似乎在這清新地空氣中已煙消云散,心境清澈如水,再不留下一點兒渣滓。唐緋鯉似乎體會到他的心情,微微一笑,拿起一塊桂花糕掰了一塊兒,輕輕的放在他的嘴里。
入口甜膩,芳香撲鼻,最重要的是紅袖在側,陸錚心境恬然,不禁感嘆道:“這簡直是封建社會墮落的生活方式呀!”
靜靜的享受了一會兒,陸錚才睜開眼睛道:“緋鯉,現在的情形怎么樣?”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唐緋鯉道:“華夏祈福會北方局的幾位首腦全部進駐贛西,各地的水情勘察幾乎每天都在進行。軍隊和警察嚴陣以待,這幾天贛西的水量基本穩定住了,想來是萬妖兵林察覺到了咱們的意圖,有些猶豫了。”
“不過,他們肯定不會放棄的。一定在研究對策。說不定已經偷偷的轉移到其他的地區了呢。唔,要徹底瓦解焦土計劃,總歸是要你親自出馬的。否則一旦真的撕破臉皮開戰,對百姓們同樣是災難。”
“吉祥,歇一會兒吧。”陸錚很自然地拉住吉祥的手,吉祥則溫順地坐在他的身側,一股沁入心脾馨香撲面而來。
“這些招術終歸只是權宜之計。我遲早要去贛西一趟,一是焦土計劃,二就是龍虎金丹。”
吉祥緊了緊陸錚的手,感受著他手心的熱度,心中一陣溫暖,不由自主的將瑧首靠在他的肩膀上。
“嘛,對面可是能看見的。”唐緋鯉笑嘻嘻的指了指隔壁別墅的窗子。
“看吧,看吧,反正都過夜了。”陸錚嘿嘿一笑。
唐緋鯉這兩天一直在家,穿著也很隨意,一身松軟寬大的毛絨罩衫,勾勒著豐滿上圍,束緊盈盈細腰,性感中帶著一種慵懶氣息。
追隨陸錚以來,她的穿著一直以莊重為主,這種休閑的裝扮,就算沒有過輕佻的笑容和舉動,同樣就是一種無言的誘惑。
雅致清爽,空靈中洋溢著誘人的風情,輕輕吹拂的風,將她跌宕起伏的曲線,高峙堅挺的雙峰,時隱時現地送入陸錚的眼簾。
她們跟陸錚的相處愈發的自然,愈發的默契,讓陸錚覺得踏實安全。
“對了,那個勞元術的事情如何了?”
陸錚沉吟一下道:“我昨天跟張譽誠通過電話,他和師傅這幾天住在山里。最近的精神頭還算不錯。”
“像這類奇人異事,一般都將生死看的很淡了。”唐緋鯉點點頭道:“他們對自己的壽數應該推算的差不多。”唐緋鯉一邊說著,一邊很自然地挪了挪,靠住他的身子。
她不像凡人那么怕冷,外面就一層罩衫,這一坐挨著了陸錚的大腿,陸錚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臀部的柔軟和豐盈。
陸錚的嗓音有些閥桿,繼續說道:“再等等吧,眼看就要過年了。不過我給潘子順豐郵寄了點兒靈果,囑咐他送過去,應該能撐過去的。”
唐緋鯉剛剛接觸陸錚的身體時,心理不自覺的也有點兒緊張,可是她和陸錚都保持著心照不宣,誰也沒有移動。
“老火哪里呢?有消息了嗎?”唐緋鯉似乎很感興趣地道。
她的話音剛落,房檐上一聲呱噪響起:“呦呵,,左擁右抱,真是羨煞本座了。”
“你個老母雞,又在這里偷窺?”
“什么叫又?”貓頭鷹立在房檐上,翻著白眼道:“小鯉魚,看不出來啊,你的內心還是挺火熱的嘛。”
“好了,別廢話了。”陸錚瞪了老火一眼,坐直身子道:“怎么樣?查出來了么?”
“當然,本座出馬,還有搞不定的嘛?”貓頭鷹得意洋洋的落在桌子上,抓起個桂花糕就往嘴里塞,一邊塞一邊含混不清道:“特么的,本座把你們當朋友,你們竟然偷吃桂花糕?”
“快別賣關子了。”
“好,好,好,等本座咽下去啊,咽下去。嗝兒…“貓頭鷹豎起脖子把桂花糕吞下去,才嘿然道:“正所謂功夫不負有心鳥,好吃不過桂花糕。昨晚你的青梅竹馬又來電話了,你猜猜她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