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緋鯉注意到他火熱的雙眸,不禁為自己的魅力而得意一笑,妙眸一轉,不著痕跡地微微傾身,一股清草馨香般的氣息飄然沁來。請大家看最全 幽香撲鼻,耳邊還飄來低柔旖旎的聲音:“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不會死纏著你的。我會讓你一點一點兒的明白我的好。然后把龍宮正妃的寢宮繡榻鋪好,心甘情愿的把人家抱上去。”
那一瞬間展露的風情,讓陸錚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這哪兒是錦鯉啊,分明是狐貍精才對。
陸錚心頭一熱,輕聲回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白白付出的。將來的事情我沒辦法向你承諾,但現在我心中明白,你就是女中諸葛”
唐緋鯉心中一喜,柔媚如月牙的眼睛濕得象要滴出水來,咭爾一笑道:“我才不是女中諸葛,我看是巾幗流氓。”
“你很有幽默感。”陸錚哈哈笑道:“在你身上,我仿佛看見了當年我的神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唐緋鯉輕哼一聲道:“還有正事要辦呢,你那兩個老徒弟悟性不錯,就是修為實在太低了。那些法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用上呢,我去教教他們。好讓他們明天能拿出來,給你長長臉。”
陸錚由衷道:“辛苦你了。”
握著門把手的唐緋鯉,回眸一笑道:“千金難買我樂意。”
唐緋鯉離去之后,陸錚才慨然一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看的出來,唐緋鯉都是真心話,而他同樣也是真心話。
有了唐緋鯉在旁輔佐,省卻了他太多太多的麻煩。
這份功勞。無人能比。
而自己呢最終會給予她什么 在書房中靜坐了一夜,陸錚的心始終平靜不下來。吉祥、安靜、林歆苗還有唐緋鯉,對他都情深義重,吉祥和唐緋鯉肯定不會在乎世俗眼光。問題在于,安靜和林歆苗,她們能否接受這一切。
至于擄走林歆苗的原配夫人白素妝。,
根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當第一縷晨曦映在金碧輝煌的酒店外墻玻璃上時。許志高終于傳來了消息,中午在香格里拉珀翠餐廳,高行義親自設宴款待。
房間正堂中,張岳鳴、阮云洲二人昂然而立,他們的膚色泛著一層紅暈,仿似初生嬰兒一般富有光澤彈性,目光更是澄澈清涼,極具穿透力。經過唐緋鯉的指點協助,他們二人昨夜順利吸收了一枚漩潭龍眼。體悟到了仙丹靈寶的神奇效力。那把金筆和令旗順利煉化,施展起來雖有幾分滯澀,但已經頗具氣象。
站在他們身后的則是茍齊全和廖神,他們兩人修為太淺,服用漩潭龍眼有些浪費,所以暫時還沒服用。但他們看見師傅身上的神妙變化,心中充滿了憧憬和自信。
尤其是茍齊全,得了一把飛劍。在逼格上甚至要超過他的師傅們,讓他的心里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自豪和驕傲。
廖神則分到了那把鈴鐺。經唐緋鯉解釋,這鈴鐺東風鼓雷,效力強悍,比那把飛劍的品質還要精湛幾分。
最慵懶的要數唐緋鯉了,悉心教導了一夜,的確有些疲憊。就那么懶散的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書房門口,面對那扇緊閉的房門,張岳鳴等人士氣高昂地肅立著,等待著龍君出現。帶領他們降妖誅魔。
中午十二點正,香格里拉酒店56樓的珀翠餐廳,陸錚協同唐緋鯉、張岳鳴師徒四人,在許志高的安排下,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退休港島船王高行義。
高行義年屆九旬,身材高瘦,但保養的很好,皮膚白皙,眼睛炯炯有神,穿著老式的民國長袍,帶著禮貌,拄著花梨木的手杖,手指上帶著碩大的翠玉扳指。
整個人一看不太像商人,更像是那種港島大佬的風范,想必他的船運生意,跟港島當地的黑幫少不了聯系。
“高老。”許志高滿臉矜持的微笑點頭:“這幾位都是我們南方局的高級顧問,深諳道法,修為不凡。有他們出手,肯定馬到成功。”
高行義淡淡的點點頭,那雙略顯陰鶩的雙眼,在幾人身上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了唐緋鯉身上時,可以非常明顯的注意到他的瞳孔放大,顯然是有些驚訝。
至于陸錚,他神氣內斂,看起來倒是普普通通,并沒有讓他太多留意。
最后他的目光鎖定在張岳鳴和阮云洲二人身上,因為在場的人要說仙風道骨的話,非這兩人莫屬。
就這么看了一圈,他才慢條斯理的客套道:“歡迎歡迎。”然后沖著助手點點頭,臉上就擠出和善、親切的笑容,招呼眾人落座。
珀翠餐廳,地道的法國餐廳。制作精良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圣雅克扇貝,蕎麥可麗餅,蜜汁燴牛肉、澳洲大龍蝦、法式干煎魚、舒芙蕾奶酪,琳瑯滿目,極為豐盛。
作為一個吃過辣條這種高檔貨的茍齊全,望著滿桌子的飯菜,眼睛都直了,尤其是那只甲殼油亮張牙舞爪的澳洲大龍蝦,就跟流.....氓遇見蒼老師一樣,喉嚨里迅速分泌出神秘液體。
這么大體型的龍蝦,茍齊全還是見過的,小時候吃的蝦條上面都畫著呢。
而廖神的表情有些高冷,似乎對這種場面不屑一顧,但是他的旁光可恥地出賣了他尼瑪,好大好香的干煎魚,好想吃一口啊。
只有陸錚目光中帶著惋惜,多好的大龍蝦啊,可惜沒福氣在龍宮當蝦兵。
許志高像個老鴇一樣,笑容可掬的指著陸錚道:“高老,尤其是這位陸顧問可是我們南方局身份最高也最難請的一位啦。你的事情如果他都辦不了的話,那就沒人能辦啦。”
“哦”高行義明顯有些驚訝,他本以為張岳鳴和阮云洲是豬腳,卻沒想到許志高率先介紹年紀輕輕的陸錚,言語之中,顯的十分推崇。
而且更重要的是,張岳鳴和阮云洲竟然沒有提出異議,還在微微點頭。
他這種久經風雨精明人,是不會犯那種狗眼看人的低級錯誤的,臉上立刻擠出一片殷勤的笑容道:“果然英雄出少年,陸顧問,只要你肯出手,錢不系問題的啦。”
陸錚淡淡一笑道:“高先生,明人不說暗話。錢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當然,你可以先說你的麻煩。”
“一定,一定。”高行義點點頭,關系到高家獨苗和高家基業,他的臉色垮了下來,沒有了盛氣凌人,言語中帶著哭腔道:“幾位高人,我就這么一個兒記,請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否則我就系定了啊。”
他一邊說一邊沖著助手使了個眼色,那助手立馬提起一個皮箱,打開展示了一下,里面全都是明晃晃奪人耳目,冷森森讓人膽寒的神兵美刀。
茍齊全的眼神又直了 陸錚卻滿臉淡然的笑了笑,裝逼這種事兒,一定要拿好度量,動不動就敢拍十萬的土豪,絕對不在乎多拍幾十萬。
雖然他不在乎錢,但是拿去給張岳鳴和阮云洲充當經費,也算不錯。
“這些錢系是給你們拿去喝茶的啦。”高行義端起高腳杯,畢恭畢敬的站起來敬了一口,道:“事成之后,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啦。”
“高先生,你先不要急。慢慢說”
“事情系這個樣子的啦。”高行義臉色有些發白,咬牙道:“我懷疑我的兒子不系我兒子啦。”
“你兒子不是你兒子”
“對呀,絕對不系我兒子的啦。”
唐緋鯉忽然一笑,俏皮道:“關于這個問題,我個人覺得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不系這個問題的啦。”關心則亂,畢竟年紀大了,高行義一激動起來,都有些語無倫次道:“我兒子其實系我的親生仔,可系我覺得他現在不系我兒子啦。”
高行義的情緒有些失控,流著眼淚,滿嘴粵語版普通話道:“我滴兒子原來很乖的啦,在米國加州理工畢業的啦。可系半月基前,我滴兒子被大圈仔給綁啦,勒索八千萬美金。我交付了贖金,可兒子差點兒洗了死了,從醫院救回來,我就感覺他變了個銀一樣,已經不系我滴兒子啦。有位馬來的朋友告訴我,我滴兒子好像被奪舍了啊。奪舍,大師你應該基道的啦。我滴兒子他天天晚上不睡覺,出去嚇銀。我擔心我起早也有一天會被他搞死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