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天圣城之中陡然出現的謠言,但是身為一個曾經一只腳邁入戰宗層次的強者,哪怕貪狼隊長已經好多年沒有外出執行高端任務了,但是他依然發現了住所周圍的不同。
“我們被人盯上了!”貪狼隊長從窗戶旁邊回來之后,沖著屋里的人淡淡的說道。
“怎么,有誰要對付我們嗎?”步凡聽到貪狼隊長的話,立即開口詢問道。
在他的意識里,一旦被人盯上,就表示有人在不懷好意了!
沒想到貪狼隊長無所謂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告訴你們一點,其實只要出了基地,你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那也不要多想,因為這實在是太正常了!”
說起來,在基地外廝混被人盯上并不稀奇,因為一出了基地,什么人都有,盯上你的理由可以說是五花八門,有時候會讓人瞠目結舌。
“額,隊長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用管他們嗎?”步凡詫異不解的問道。
“在城里不用管他們,這里是天圣盟的地盤,他們是不會允許其他隊伍在這里面搞私斗的!”貪狼隊長這時候舒服的坐在了沙發上,向后仰了仰,然后繼續說道:“不過等到出了城,就得小心了,說不定對方就打著我們什么主意!”
“我現在納悶的是,這些人似乎是剛剛盯上我們的啊,難道說,我們有什么消息,值得他們下這個功夫?”
一旁的藍羽這時候猛然間坐起來,沉聲的詢問道:“隊長,你說會不會是?”
藍羽話并沒有完全說出口,但是步凡知道,他說的是魚腸行動。
貪狼隊長輕輕地搖搖頭。這件事,說實話他就是在野外沖著兩人一提,根本沒有什么其他的變故。
而且說白了,這件事就算行動,也跟他們這支隊伍沒啥關系!
說白了,武力值不夠。沒那個參與的資格!要是貪狼恢復以前的戰力嘛,那還有點譜!
“不用管了,這種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兩天咱們好好休息就行了!隨便這些人看著,正好還給我們充當警戒呢!”貪狼隊長毫不在意的說道。
與此同時,天圣城中心的天圣盟總部,計無施此刻正坐在沙發前,翻看著手里的資料。這正是關于步凡的資料。
在一旁,尹輕舞正面帶微笑的看著計無施,心里卻在暗暗的感嘆。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本來前幾天沖著步凡的表現,尹輕舞本想悄無聲息的罷手,免除跟步凡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結果,沒想到當初隨口指導尹浩然的一句話。到今天發生了威力。
步凡破解了江湖奧秘的事情,終究是被人從基地帶到這里了。而且這么快就傳播了開來,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作繭自縛了!
“輕舞,按照這份資料上的數據顯示來看的話,這個步凡的實力增長確實蠻怪的,就他的背景來說,他的實力評測是不可能作假的。而且也沒必要作假!”
“那天他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們幾個也說了,像極了江湖里面的武功!江湖我是沒怎么玩的,不過按照他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跟江湖倒也對的上號!聽下面幾個玩的小子說。這個步凡,在里面玩的還很不賴,數一數二啊!”計無施看完了步凡的資料,悠閑的沖著尹輕舞說道。
尹輕舞臉上的笑容不變,溫和的說道:“誰知道呢!以前我剛拿到他這份資料的時候還納悶,這小家伙看上去怪怪的!當時為了以防萬一,我就故意把涵菲帶回了家里,想著等你回去商量商量!結果沒想到,后來涵菲自己就跑了,再趕上我也來了這兒,對他的資料,也就這么多!不過你要這么一說,我覺得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據說《圣堂》那邊,關于進化的奧秘,已經有些人破解出來了,各家各戶的高手,尤其是那些偏向偏向法系的高手,都不聲不響的進去鉆研了!我覺得江湖這邊,也差不多該有人把進化的奧秘破解出來了,說不準步凡就是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要說啊,步凡真要是破解了江湖進化的奧秘,我看涵菲跟他在一塊,也不算虧!關鍵是咱們能搶得一個先機啊!”
尹輕舞一邊說著,一邊剝了一個金黃色的大金桔,遞給了計無施。
而后繼續說道;“咱們天圣盟,說句實話,到了現在這個程度,基本上到頂了,想要再進一步,你也知道,就該毫無顧忌的戰隊了!”
“可是戰隊哪是那么容易站的,兩邊說句不好聽的,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主,藍家那邊就不消說了,家大業大,說實話就算咱們靠過去,也得不到啥重視!”
“議會這邊呢,后臺倒是強大,可耐不住在這邊弱啊,咱們要是選了他們,保不齊就是給他們當槍使,做出頭的那桿槍!”
“我覺得步凡這倒是個機會,你看就沖他這實力增長的速度,那天警衛隊他們幾個怎么說?明面上戰徒級的武者,實際上呢,都說快趕上戰師了,這種程度的提升,那可不是一點半點!關鍵是,時間!”
“半年多出來這么一個戰師高手,甭多了,我們天圣盟只要再多十個,咱們天圣盟的實力層次立馬就不同了!”
計無施信然的點點頭,旋即又將手上的資料放下,感嘆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可是,現在這小家伙那是塊香餑餑啊,誰都盯著呢!這個時候下手,不吝于火中取栗啊!”
“那得看怎么取啊,無施,我倒是覺得這會,正好是我們火中取栗的時候,別忘了,這火,可是在咱們家生著呢!真要是等著回了基地,就憑他跟藍家那邊的關系,我只怕咱們一伸手,那火就能把咱們給燒沒了!”尹輕舞字字珠璣,讓計無施這一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事,我再仔細考慮一下!”計無施最終還是沒有做出決定,只是皺著眉頭,坐在那里。
尹輕舞也沒有催促,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