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大男人一把拉住了自己的手,激動的淚流滿面,這到底算什么事啊?
他到底怎么了?自己可真沒對他怎樣啊?
難不成…這貨是個基?上次被自己教訓了之后,看上自己的勇猛了?
想到這里,葉瀟雞皮疙瘩立馬豎了滿身,揮手就將對方甩開,大罵道:“你要干什么?親王請自重!”
被甩開的威廉親王,非但沒生氣,而是眼巴巴的看向對方,欲哭無淚的說:“學弟,你,你總算回來了!這回你可真不能再走了啊!”
“我要走便走,你管得著?”葉瀟繼續沒好氣的說。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們之前已經說好的,將劍還給我,贖款我已經帶來了。”威廉絲毫不敢跟眼前的葉瀟動怒,語氣誠懇,可是心中卻在暗罵,誰要管你這混蛋啊?不是為了那柄象征地位與榮耀的大劍,我堂堂親王至于這么低聲下氣的求你嗎?
要知道,他現在欠了一屁股債,現在已經快一個月都沒法回家了,如果這柄大劍要不回來,估計他這輩子都別想回封地和教廷了。
這樣的結局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沉重,有時候這臉面比生命都要重要。
“哦,那個,先交出我要的東西,那柄破劍隨后還你。”葉瀟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語氣中卻沒有任何談條件的欲望。
“沒問題。”威廉看了一眼葉瀟,隨后摸了下儲物戒,一大一小兩個箱子,出現在了葉瀟面前。
葉瀟打開一看,1000枚金幣和100枚中等品質的魔獸晶核,一個子不少。
將這筆財產收入儲物戒之后,葉瀟的總資產達到了2萬5千多枚金幣,中等品質的能量晶石已經有了5千2百多枚,這些中等品質的能量晶石,將來都要用來調制精英蟲人,至于其他品質較低的能量晶石,都已經用來轉化成特殊能量了。
“下次跟別人打賭可要悠著點。”葉瀟心想既然對方都這么誠信了,自己也不能賴賬。揮手將那柄大劍從儲物戒里拿了出來,隨后一把插在了地面上。
威廉雙眸一亮,連忙一把將劍拔了出來,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發現沒有任何問題后,這才喜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隨后目光一轉,看向葉瀟已經是另一種眼神了,他覺得再不反擊一下,實在難解心頭的怨氣,當下就嗤笑了一聲說:“呵,艾倫你可別高興的太早,聽過你們國家最近正在鬧蟲災,連大名鼎鼎的鋼盾戰團和索坦城都被滅了,那些蟲獸有這么強?還是你們帝國的軍人舒坦日子過久了,仗都不會打了?”
葉瀟懶得在對方身上浪費時間,丟下句地球上流傳已久的一句話:“youcanyouup,nocannobibi。”說罷轉身就走。
“你說的什么土著語,我怎么聽不懂?”
威廉狐疑了一下,不過拿到劍后,他的底氣都足了,見葉瀟要走,側身夸了一步來到了他的身旁,繼續諷刺說:“等等,艾倫學弟先別急著走,你不用再遮遮掩掩了,你們帝國大敗,在這個大陸上已經不是什么秘密。我看你們帝國,已經到了日薄西山的時候了。”
葉瀟沒有理他,繼續向學院生的別院外走去,心想這帝國,不,包括你的國家,都將是我的。
“一個連野蠻的蟲獸都打不贏的帝國,還能在這個大陸上支撐多久?”威廉目光微微變冷,帶著一絲嘲弄之色,一步跨到葉瀟的面說:“怎么樣?艾倫學弟,要不要加入我們的布蘭雷帝國,我可以封你個男爵當當,也省的到時候國破家亡,成為奴隸。”
“啪!”
葉瀟二話沒說,一拳砸到了他挺拔的鼻子上,頓時兩道鮮艷的血流,從他鼻腔中涌了出來。
他身旁的4名護衛想上前護主,卻被已經達到7級巔峰力量的青龍,冷眼一瞪,給嚇了回去。
“劍,劍師!你的力量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強?”威廉驚恐的倒在地上,他明明看清了對方拳路,可自己身體卻來不及反應,難不成對方的實力增長了?而且還超越了自己,可這么短的時間內,怎么可能做得到?
“知道就好,還不快滾?”葉瀟目光冰冷的掃了他一眼。
威廉頓時猶如冷水澆頭,心臟咯噔了一聲,連鼻子上的痛苦都給忘記,只剩驚恐慢慢爬遍了全身。
直到這時,他惶恐的意識到,這樣的殺氣和氣勢,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小的子爵所能具備的,這個艾倫,到底什么來歷?真的越來越猜不明白了。
未知往往意識著恐懼,生物的本能告訴自己,還是離這個神秘的家伙越遠越好。
“你別太得意!”威廉從地上爬起來,丟下一句不甘心的狠話,捂著鼻子,帶著手下匆匆離去。
葉瀟呵笑了一聲,帶著青龍向即將開始上課的會場走去。
在葉瀟主要用來屯兵和備戰的海格爾森林中,主力戰斗蟲族已經以3只迅猛蟲,1只刺蛇,1只紅龍獸這樣的規律生產著。
消耗較大的裂骨獸與腐化狂蝎,做為次一級的補充兵員進行生產,多余的資源則用來孵化毒爆蛉蟲這種活動炸彈。
這些瑣事葉瀟交給了周瑜監管,加上葉瀟早就已經達到了4級力量的頂峰瓶頸,如今隨著兵員的增加,在昨天夜里他就已經突破了4級的限制,達到了5級的肉體力量,以及5級的精神力量,并且還在隨著蟲族實力的增長,不斷增加著。
這種全面增長起來的力量,遠比威廉這種專注修煉一點的劍師,要全面的多。要知道葉瀟現在不僅僅擁有劍師級別的力量,同時還兼具著遠程一般魔導師的精神力量。
葉瀟帶著青龍走在散滿陽光的街道上,享受著難得的閑暇。
一點野心開始在他的心頭緩緩升起,總有一天,我要這天也遮不住我的眼,這地也沒有埋不了我的身影!
我要讓這天地間的至高神靈全都放他個假,從此,我才是唯一的主宰。
與此同時,陽光明媚的午后,伊斯曼頓帝都多安。
氣勢恢宏,雄偉壯麗,足可媲美地球上文化遺產的華貴皇宮內部,一棟歐式皇家風格,面向御花園,以白色石料為主建材的行宮陽臺邊緣。
身穿深紅色華貴絲絨外套,頭戴金色王冠,須發花白的獅心王大衛.羅索。正坐在一張紫金大椅上,單手扶額,雙眸微閉,似乎正在聆聽著什么。他的眉宇間充滿了令人懼怕的威嚴,不過此時好像正在被某些事情,煩擾已久,雖然經過了掩飾,但是臉色依舊十分難看。
在他的身旁,有一個黑亮如玉質的四角桌案,上面擺放著鑲嵌金邊的白色瓷器,茶盞與茶壺,以及幾小盤制作精細,好似珍珠翡翠一樣的茶點。
茶案的對面,代表教廷訣判整個西部大陸,所有事宜的三大主教之一,裁決大主教薛西斯,正與獅心王相對而坐著。
他穿著象征靈魂純白無罪的白色祭衣,外套一件象征圣神之火,焚盡諸惡的紅色圣袍,面容淡然,不怒而威。年紀似乎比獅心王稍長一些,可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卻比對方還要強勁有力。
他此刻端起了茶盞,小飲了一口,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獅心王先開了口。
“巴金斯,你說完了嗎?”獅心王緩緩睜開了眼睛,那一雙好似雄獅一樣威武的雙眸,漫不經心的打量上了對方,對讓對方猶如陷入獅口,渾身顫悚。
“是的陛下,那些蟲獸的每一個細節,屬下都沒有落下。”巴金斯跪在地面,誠惶誠恐的回答,他感覺渾身衣衫都被冷汗濕透,他知道眼前的獅心王生氣了。
獅心王看向巴金斯的雙眸,寒芒微閃:“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
巴金斯渾身一顫,脊背的毛孔,都情不自禁的倒豎了起來,連忙驚恐的回答說:“精靈背叛,他們與蟲獸打的我們措手不及,屬下能活下來只是僥幸,僥幸。”
獅心王鄙夷的掃了他一眼,揮了揮手指,似乎連理都不愿意再理對方一下。
巴金斯如蒙大赦,長長的松了口氣,恭敬的向兩位大人行禮后,緩緩倒退著走了出去。
在來到門口時,巴金斯赫然發現,斷了一只胳膊,腹部還有一個碗大傷疤的藍拳圣使奧康納,正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他猛然一驚,堂堂的藍拳圣使,怎么可能會受到如此重的傷?而且似乎連自我治療的力氣都沒有,這到底是誰干的?誰有這本事?
更何況,憑借教廷的絕對勢力,在這個國家,不,這片大陸誰敢干這種事?
奧康納看都沒看巴金斯一眼,臉色陰郁,快步走到了薛西斯與獅心王的面前,分別行禮后,說:“索坦城已經被蟲獸攻占,我被他們發現,有點大意了。”
奧康納看了看自己斷臂,臉色羞憤交加,十分難看。
獅心王獅目微微睜起,他吃驚不是丟了索坦城,而是面前的藍拳圣使,竟然受到了如此重的傷害,那么蟲獸中的強者,得有多強?
薛西斯面色陰沉,輕輕放下茶盞站起身來,揮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奧康納臉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