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的轉折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吧!
喬致庸姓喬,自己的爸爸也姓喬。
這姓喬的人果然都了不起啊。
歡喜哥美滋滋的在那想道。
恩,其實自己也應該姓喬是不是?
好吧,可惜自己和那個了不起的喬致庸半毛錢的關系也都沒有。
后來的故事當然都順理成章了。
野澤隆江憑借著喬致庸留下的那一箱子的白銀,重新讓野澤家族恢復了當年的榮光。
而且遠遠過了野澤雄光的時代。
同樣,野澤隆江接受了自己祖先的教訓,一直都非常重視搞好和政府的關系。
乃至于當時的日本天皇都對野澤家族大有贊賞。
至此后野澤家族一直都在日本屹立不倒。
而在野澤家族,也始終都供奉著一張畫像:
那是一個來自中國的商人,一身長衫,儒雅斯文。
喬致庸!
這張畫像毫無疑問就是喬致庸的。
野澤家族一直都想報答喬致庸的恩情,據說也曾經秘密的來過中國幾次。
但這幾次當中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除了野澤家族的族長和重要人物之外就沒有外人能夠知道了。
“歡喜哥,你看,這就是致庸公的畫像。”
野澤香惠子拿出了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給雷歡喜看。
“歡喜哥,咦,你現沒有,致庸公的眉眼和你有點像呢。”
野澤香惠子像是現了新大6似的叫了一聲。
平時倒也沒有注意,可是當把這張畫像和眼前的歡喜哥一對比,野澤香惠子就現了問題了。
別說啊,和你家歡喜哥真的有點像啊。
不,更加像自己的父親。
歡喜哥仔細看著,如果讓自己的父親換上長衫的話還真的挺像的。
“沒準我們就是喬家的后人呢?”歡喜哥笑嘻嘻的把手機還給了野澤香惠子,還順口開了一句玩笑,然后又想起了野澤家和德川家的恩恩怨怨:
“野澤家族是重新恢復榮光了,可是德川將軍卻完蛋了,你們也不用再報仇了。”
“不,德川將軍后來是倒臺了,但他的家人還在。”野澤香惠子卻毫不猶豫地說道。
德川幕府歷經數代倒臺之后他的后人卻依舊活躍在日本。
德川家的正統后人現在開的是一家郵輪公司,是日本的富豪之一。
其子孫還有在日本政議院的。
有的則是日本駐某些國家的大使。
這個家族到現在依舊龐大。
歡喜哥忍不住又抓了一下腦袋:
“你們不是真的還想找德川家的后人報仇吧?”
“是的,祖先的遺訓我們從來也都沒有敢忘記過。”野澤香惠子卻用從來都沒有過的認真說道:
“無論經歷了多長時間,只要野澤家族還有一個人,我們就一定會報仇的!”
何必呢?
你的后人報完仇我的后人來報仇,這不是沒完沒了了嗎?
歡喜哥大是不以為然。
什么仇啊怨的,都過去那么多年了啊。
“野澤家族傳到現在,只剩下了我這么一個女兒。”野澤香惠子的聲音里多少帶著一些悲哀:“所以我們的報仇計劃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歡喜哥這次真的是無語了。
人家又是什么日本大富豪的,又是什么政議院的,還是什么大使的,這報仇未必就那么容易了啊。
“我們決定先從德川家族的外系家族入手。”野澤香惠子的聲音堅定無比:“那就是井上家族,目前是日本最大的金槍魚供應商。”
什么?
是你家歡喜哥聽錯了嗎?
井上家族?
日本最大的金槍魚供應商?
歡喜哥的嘴巴張的老大:“他們是不是曾經有個對手叫什么松口家族的?”
“是的,歡喜哥,你怎么知道的?”野澤香惠子沒有想到歡喜哥居然也知道井上家族和松口家族。
歡喜哥苦笑一聲:“你認不認識一個叫保田光的?”
“我不認識,但是我的父親認識。”
好吧,很好,非常好。
歡喜哥嘆著氣把保田光來找自己合作的事情說了一遍。
“真的嗎,歡喜哥?”野澤香惠子一下變得異常的興奮起來:“這么說,你準備幫我們對付德川家族了嗎?”
“等等,等等。”歡喜哥趕緊打斷了這個興奮的小姑娘:
“第一,我對報仇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第二,我剛知道你們這兩個家族的什么恩恩怨怨。第三,我就是答應了保田光幫他們奪回魚王的位置而已,沒有其它任何的想法了。”
“可是,歡喜哥,你已經被牽進來了。”野澤香惠子的眼中閃爍中聰慧的目光:
“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但你肯定已經被牽扯進來了。”
井上家族是德川家族一個非常重要的外系分支。
他們為德川家族打理著很多生意和事情。
也正因為如此,德川家族對井上家族也是非常的重視。
在野澤家族的計劃里,想要打擊德川家族,就必須先干掉這個井上家族。
繞口令!
這絕對是在那里繞口令啊。
這個家族那個家族的。
你家歡喜哥的腦袋都要暈了啊。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
這些事情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保田光來找自己對付井上家族,野澤家族和德川家族的恩怨。
這當中似乎有一條隱隱的線索啊。
也許是誰把這些串聯在了一起。
然后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牽扯進來了?
“歡喜哥,拜托了。”
野澤香惠子的頭深深的低垂下來:
“我只是一個女人,要憑借我一個人完全沒有可能完成那么大的事情。歡喜哥,只有你的幫助,才能夠讓我成功。請你無路如何都幫助我吧,你是我野澤家族的大恩人。”
歡喜哥現在特別的心煩。
他是最怕牽扯到這些恩恩怨怨里面來的。
平時遇到了這些事情他絕對是繞道走的。
和自己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自己幫著做了有什么好處啊。
可問題是,自己越是想避免生這些事情,事情卻越偏偏的要找上自己。
“我不知道怎么辦。”歡喜哥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等過新年的時候我去了日本再說吧。”
還能怎么樣呢?
自己還能夠多說什么呢?
說特么的愿意做這事誰特么的就是個孫子啊。
但現在的問題是就算自己一萬個不愿意也被給牽扯進來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