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哲松的太爺爺很快有了更加重大的發現!
摘下艷毒花的花瓣,放到水里蒸煮十分鐘,然后用水擦抹身子,對一些頑固的皮膚病有些奇效。
這些花瓣被采摘下后,30天后就會自己再行長出,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而奇妙的是,花瓣有著如此的藥效,根莖卻是含有劇毒的。
強哲松的太爺爺做過多次試驗:
將艷毒花的根莖刮取一些下來,放到水里或者食物里給幾條狗吃下,幾條狗在數天后便出現了不良反應:
厭食,而且是嚴重的厭食,并且吃什么吐什么。
大約持續了幾個月,幾條狗便全部死了。
在做尸體解剖的時候,卻查不出狗的身體內有任何的異樣。
而且沒有解藥。
花瓣治病,根莖要命,強哲松的太爺爺行了一輩子的醫,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那么奇怪的植物。
所以他就給后輩立下了一條規矩:
嚴禁任何人刮取艷毒花的根莖部位。
后來,強家人靠著艷毒花的花瓣,治好了不少的皮膚病患者。
歡喜哥看到這里還是非常佩服強哲松的這個太爺爺的。
居然憑著一己之力弄清楚了艷毒花的那么多的特性。
現在,這盆粉紅之花——艷毒花的來歷終于是弄清楚了。
小胖卻很是不以為然。
這盆艷毒花——人類既然這么叫那就這么叫吧——在漫長的歲月里其神奇的特性基本都消失了,和真正的黑色之花比起來已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要是有哪個人類得到了黑色之花,并且做過研究之后,那還不被嚇得掉了下巴那才叫有鬼呢。
當然了,艷毒花盡管經過了變異,神奇特性消失得差不多了,但依舊具備著人類所暫時無法理解的特殊能力的。
第一,是人類的科技還無法檢測出艷毒花的成分;第二,艷毒花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恐怕就只有這里的這么一株了,人類根本沒有辦法進行全面的研究。
所以誰要是利用它來下毒實在是防不勝防。
而且兇手往往可以逍遙法外。
歡喜哥在弄清楚了艷毒花的來歷后,隨手翻著筆記,翻閱到最后的時候又有了新的發現:
強哲松的兒子在生下了強逸飛后,一場車禍不幸奪走了他們夫妻的生命。
白發人送黑發人。
強哲松一個人養育起了孫子。
但是隨著漸漸長大,強哲松卻漸漸的發現自己這個孫子最可怕的一幕。
他平時不聲不響,但骨子里卻是陰險刻毒,天性薄涼。
有一次他和隔壁的孩子打架,打輸了,回來也不哭也不鬧。
過了幾個,那個和他打架的孩子卻莫名其妙的得了厭食癥,不管到哪個醫院里都看不好。
他的身體極速的衰落,大把大把的掉頭發。
強哲松一聽到這個病癥,心里一驚,趕緊去看了一下艷毒花。
他驚恐的發現,艷毒花的根莖部位有了被人刮取的痕跡。
讓把孫子叫了過來,在爺爺的追問下,強逸飛冷冷地說道:
“是我做的,誰讓他打了我?”
“老天啊,小朋友打架,你怎么可以這么做啊!”
“你想怎么樣呢?去公安局告我啊,你就我這么一個孫子,強家就我這么一個后人了。”
強哲松差點就昏倒了。
這還是個孩子嘛?
他想去公安局告發自己的孫子,可是強逸飛的那句“你就我這么一個孫子,強家就我這么一個后人了”一直在他的腦海里盤旋著。
他最終選擇了沉默。
“我是一個自私卑劣的人,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孩子死了,但我卻無能為力,我不能讓強家絕了后,我不能當強家的罪人啊。后來,我想毀了艷毒花,卻發現艷毒花失蹤了,我知道是被逸飛給藏起來了,他一定會用艷毒花在將來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的。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所以我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希望有一天能夠真相大白。
我愧對強家的祖先,我愧對那個死去的孩子,我愧對將來有可能被逸飛殘害的人。我到了地府,當牛做馬的替他們贖罪。我把這本筆記和這根金條藏在這里,如果有誰能夠發現了,逸飛如果還在害人的話,請把這些交給警察。我知道,逸飛還有更大的抱負,他不會一直住在這里,這幢房子遲早都會換主人的,這跟金條就當成我的報酬吧。
我做不到的事,發現這個秘密的人,求求你,行行好,幫我去揭發,幫我去替無辜的人贖回他們應得的公道吧。”
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真相。
后面再沒有寫什么了,但歡喜哥猜也能夠猜出來。
強哲松死了,強逸飛重新把這株艷毒花搬了出來。
他成為艷毒花唯一的主人。
在未來的那段日子里,強逸飛也許沒有用過艷毒花,也許用過。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強逸飛肯定把艷毒花的根莖部位用在了詹雅靜和她父親的身上。
目的?
目的只有一個:
詹家的財產。
詹雅靜的父親是一個大老板,而且只有詹雅靜這么一個女兒。
當他們父女死了以后,強逸飛將會成為他們全部財產的繼承人。
只是,為了得到這筆財產,強逸飛居然不惜毒殺兩個無辜的人?
而且詹雅靜還是那么的愛著他?
小胖也是連連搖頭。
人類的思想真是太可怕了。
它的目光投向了歡喜哥,那意思是在問歡喜哥準備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我會把這盆花、這本筆記,和這根金條全部寄給警察。”歡喜哥冷冷地說道:“好人不該無辜的死去,壞人不該逍遙法外。詹雅靜會給痛苦,但她起碼能夠看清楚自己丈夫的真面目。”
他忽然覺得強逸飛很像一個人:
朱晉巖!
如果朱晉巖得到了這盆艷毒花的話一定會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壞人總是那么的想象。
強逸飛和朱晉巖就連性格也幾乎完全出自一個模子里。
他們要是認識的話天知道還會做出多少可怕的事情來。
歡喜哥忽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小胖,我們已經知道詹雅靜的病因出自哪里了,你有沒有辦法治好詹雅靜的病?總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詹雅靜死了吧?”
小胖沒有回答。
小胖只是驕傲的笑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