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降臨之后也宣布著這次搜救工作徹徹底底的失敗了!
如果患有“特殊疾病”的雷歡喜等著救命的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完全能夠看出屈突聰他們從大巖洞里出來時候的沮喪。
“贏錢嘍,贏錢嘍。”
在這里最高興的只有韋斯特了。
當他從安妮手里把贏到的錢收回來的時候,那一臉得意的賤樣恨不得讓人狠狠的抽上他一巴掌。
“沒有能夠找到雷總,任務失敗。”當屈突聰說出這話的時候要多苦澀有多苦澀。
他真的不太甘心,雷歡喜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
“不會吧?”剛剛輸了一大筆錢的安妮更加的不甘心:“就這么個大巖洞,你到處都找過了啊?”
“到處都找過了,我可以肯定一寸地方都沒有漏下。”
莫胖子顯得有些疑惑:“歡喜哥不會躲到地下大巖洞去了吧?”
“可那是他事先自己規定的不許躲藏的地方啊?”
“那可是歡喜哥哎,他要無恥起來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
莫胖子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了周圍一大片的贊同聲。
那可是歡喜哥哎,他要無恥起來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
“背后說人壞話木有小JJ。”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大巖洞那傳了過來。
然后一個人慢吞吞的從大巖洞里走了出來。
雷歡喜!
除了他們的歡喜哥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歡喜哥那笑嘻嘻的賤樣簡直比韋斯特還要賤啊。
“認輸不認輸?服不服?”歡喜哥得意洋洋地問道。
“服了。”屈突聰一臉苦笑:“雷總,我實在想不明白你躲到哪里去了,大巖洞地上部分我們可是每一寸都找過了啊?”
“我看未必。”歡喜哥搖了搖頭:“你在我的頭頂可站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了。”
頭頂?
自己在雷歡喜的頭頂站了三個小時?
屈突聰還是沒有能夠想明白。
“那個人工雕琢出來的石梯。”
雷歡喜終于說出了自己藏身在什么地方。
大巖洞項目還在緊鑼密鼓的施工中,那個石梯剛剛完工沒有多久,還在收尾階段。
在進洞沒有多少路的地方這一點石梯是鏤空的,必須要人工安裝石板才行。
雷歡喜一進去,就發現一塊石板是剛剛安裝上去的,邊上還沒有用水泥堵死。
所以他立刻搬起石板躲在了石梯下。
這是一個人類的盲點。
按照搜救地的思維來想,雷歡喜既然“失蹤了”,那么肯定是在洞的深處,而不會是在進洞沒有多遠的地方。
再一個就是搜救隊雖然有照明工具,但照明的范圍畢竟有效,不太可能那么輕易的發現這塊石板。
他們可沒有雷歡喜在黑暗中的視力。
所以他們來來回回了這么多趟,甚至屈突聰就站在石梯上也都始終沒有發現到雷歡喜。
當聽到這些之后,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搜救隊的懊喪。
尤其是屈突聰。
他居然站在石梯上指揮了那么久也都沒有發現,三個小時的時間里自己哪怕能夠低頭查看一下也不至于如此了。
“所以演習和發生真實的危險是完全不同的。”雷歡喜慢吞吞地說道:“演習可以制定的非常完美,可一旦發生了真實狀況,一切都要臨場應變,一些你們想不到的地方也要努力的去發現。”
這次雖然搜救失敗了,但是雷歡喜其實還是很滿意的。
第一畢竟他們在演戲中還是表現出了非常高的素質,第二點是最重要的,這次失敗的搜救給了他們一個很深的教訓。
將來萬一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雷歡喜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再失敗了…
云東市方寸海鮮大酒樓。
客人依舊是那么的多,外面等桌的客人已經排起了隊。
酒店為這些排隊等候的客人提供了免費的IFI、水果和飲料,盡可能讓客人焦慮的心情減少。
“21號,21號客人,到你們了。”服務員走了出來喊道。
朱晉巖和杭雨來一起站了起來。
服務員領著他們到了座位上。
“不點菜了,請按照300元一個人的標準給我們上。”杭雨來微笑著說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
杭雨來觀察了一下酒樓,嘆了一口氣:“雷歡喜這個人人品雖然很差,但這家酒樓確實弄得不錯。這應該是他公司的支柱產業吧?”
“不是。”朱晉巖搖了搖頭說道:“杭叔叔,你可能不是特別清楚,這個酒樓只是雷歡喜方寸公司的一個項目。他雖然資產和我們無法相提并論,但他的產業很多,而且每一個投資的產業都是賺錢的。”
“哦?”杭雨來明顯有些吃驚。
朱晉巖對雷歡喜再了解不過了,仔細和杭雨來介紹了一下方寸公司的組成部分。
杭雨來聽的非常仔細,而且越聽越是驚訝,他怎么也想不到雷歡喜的網居然撒得那么廣。而且就和朱晉巖剛才所說的一樣,方寸公司的每一個產業都是賺錢的。
雷歡喜這個人的人品是很差的——這點杭雨來堅信不疑,因為他相信自己好兄弟的兒子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可雷歡喜在做生意上的確很有一套。
“雷歡喜的大本營在祝南鎮仙桃村。”朱晉巖繼續說道:“他發家也是從那里開始的,而且我可以確定他的野心,早晚有一天他要重新殺回到云東來。”
“等等,等等。”杭雨來打斷了他的話:“你剛才說他早晚有一天要重新殺回到云東來,這是什么意思?”
“他曾經出過云東。”朱晉巖等的就是對方問這個問題:“杭叔叔,雷歡喜做人非常差勁,他已經在云東做過,但是他的做人方式讓別人忍無可忍,最終被轟了出去。可這個人真的非常歹毒,他處心積慮的想要報復,而且被他成功了,一個叫江斌的人,就這么被他逼得活活自殺了。”
“自殺?”杭雨來吃了一驚:“雷歡喜還逼死過人?”
“是的,逼死過人,雖然那個叫江斌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朱晉巖回答得非常肯定:“但是江斌雖然也壞,可總部至于死吧?雷歡喜下手的時候卻沒有任何的憐憫,而且在所有的人看來,江斌的死都和他并沒有太直接的關系。”
杭雨來越聽越是生氣。
本來認為雷歡喜夠壞的了,但卻絕對沒有想到居然會壞到了這個地步。這簡直就是無惡不作了嘛。
自己的兒子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人當朋友?
安妮怎么會選擇這樣的人當自己的未婚夫?
真正是豈有此有。
杭雨來覺得自己有必要責任幫助自己老兄弟的女兒脫離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