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武裝直升機出現在了上空。
接著,兩輛裝甲突擊車也出現了。
架設在上面的機槍虎視眈眈的監視著周圍,任何企圖接近這里的武裝都將遭到其毫不留情的攻擊。
這特么的也太變態了吧。
菲戈探員被嚇壞了。拔出了手槍,但隨即便醒悟到僅僅靠著自己一把手槍可絕對不是武裝直升機和裝甲突擊車的對手。
“菲戈探員,不用害怕,請看清上面的標志。”斯蒂芬卻冷靜地說道。
標志?什么標志?
無論是武裝直升機還是裝甲突擊車上,都畫了一個野豬獠牙的標志。
當看清楚了這個標志,菲戈探員的一顆心一下放了下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見鬼,是納斯丁公司。”
南非最大的私營軍事和安保公司——J&V納斯丁公司!
雖然這家公司和聯邦調查局在非洲的許多地方都有沖突,互相誰都看不起誰,但不管怎么說在大利益上他們還是盟友。
斯蒂芬、歡喜哥和菲戈探員一起走出了車子。
裝甲突擊車也停好了,一個頭發灰白,但如同豹子一樣彪悍的雇傭兵走了出來。
“是德克勒克上校。”長久駐扎在非洲的菲戈探員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誰:“嘿,這可是個狠角色,死在他手里的叛軍實在是太多了。”
恩,肯定是為了斯蒂芬來的,歡喜哥心里第一時間就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像斯蒂芬這樣的人,到哪里都會有保護他的人的吧?
“德克勒克上校,能在這里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菲戈心情愉快的打起了招呼。
可是德克勒克上校好像根本沒有看到菲戈探員一般,徑直來到了歡喜哥和斯蒂芬的面前:“昨天,叛軍發動了兩年以來最大的一次攻擊,雖然被我們擊退了,但是叛軍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卷土重來。所以,我不得不親自來護送你們到藍絲巾計劃的大本營。”
菲戈探員的任務到這里也就結束了。現在保護歡喜哥和斯蒂芬的任務交給了雇傭兵們。
看著自己的保護對象上了裝甲突擊車,菲戈探員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又有一輛車子出現了,當停穩后,菲戈探員忍不住叫了出來:“約翰?見鬼。中央情報局的人出現在這里做什么?”
這是中央情報局的約翰特工,菲戈探員一年多前曾經和他一起合作過一個案子。
要知道,CIA在這里的勢力可比FBI在這里的勢力要大得多了。
“我來看看我的保護對象出現什么問題沒有。”約翰特工聳了聳肩:“還好,交給德克勒克這個家伙去保護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啊哈,什么樣的大人物居然驚動到了CIA?”菲戈探員變得輕松起來:“那個老的肯定有著不同尋常的身份吧?”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CIA的人是來保護那個叫斯蒂芬的。
“老的?”約翰特工笑著搖了搖頭:“不。我是來保護那個孩子的。”
孩子?那個叫雷歡喜的孩子?菲戈探員有些不知所措。
無論從什么方面看,雷歡喜都沒有保護的價值啊?
“你錯過了一個很好的機會。”約翰特工看起來很為自己的同伴感到惋惜:
“菲戈,你如果能夠利用好這個機會,好好的保護那個孩子的話,也許他身后的人一高興,就會把你調離這個見鬼的地方的。想一想你錯過了什么?穿著筆挺的西裝,打著漂亮的領帶,喝著咖啡在紐約或者華盛頓的辦公室里上班,再也不用擔心槍林彈雨了。”
菲戈探員睜大了眼睛。
約翰特工到底在說什么啊!
那個孩子身后的人?難道他居然擁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把自己從這個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的鬼地方調離嗎?
歡喜哥第一次坐在了一輛裝甲車里。
可是那個德克勒科上校實在太無趣了。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神情嚴肅的監視著裝甲車外的一切動靜。
而在頭頂上,直升機的轟鳴聲也是不斷的傳來。
“老斯,你的朋友總是那么嚴肅嗎?”百無聊賴的歡喜哥忍不住問起了斯蒂芬。
“誰?”斯蒂芬聽起來似乎不太理解。
“這個上校啊。”歡喜哥指了指坐在前面的上校用漢語說道:“這不是你的朋友嗎?這些什么直升機裝甲車的不是用來保護你的嗎?”
“我?”斯蒂芬笑了:“和我有什么關系?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上校。”
咦?老斯也不認識?
你別和我說是來保護你家歡喜哥的啊,歡喜哥可不認得這么牛皮哄哄的大人物。
恩,那就只有一種解釋的可能了:
是藍絲巾計劃大本營派來的。
別人可畢竟代表的是聯合國的組織啊。
裝甲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我們到了。”一路上都面無表情的德克勒克上校終于開口說道。
從裝甲車上下來,呼吸了一口并不新鮮的空氣,然后歡喜哥就看到了梅里萬——塞斯內特集團的總裁巴斯菲爾德先生。
過去的那些矛盾,隨著龍果開發工作的全面開啟已經煙消云散。現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歡喜哥和巴斯菲爾德先生還是朋友。
“我的朋友,終于看到你平安的到達這里了。”巴斯菲爾德走上來熱情的給了歡喜哥一個擁抱。
而對歡喜哥身邊的斯蒂芬。他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
在這里林林總總的豎立著幾十個帳篷,不少佩戴者藍絲巾標記的工作人員正在那忙碌著。
一些黑色皮膚的孩子坐在帳篷外耐心的等待著。
巴斯菲爾德把兩個藍絲巾大本營的胸章交給了歡喜哥和斯蒂芬:“這里就是我們在塞拉利昂的大本營了,現在這里正受到納斯丁公司的嚴密保護。看到那些孩子了嗎?他們的身上都有疾病,正在接受治療。”
“你們到這里多少時候了?”歡喜哥佩戴好了胸章。
“兩天了。”巴斯菲爾德先生嘆息了一聲:“情況比我們想象得更加糟糕。各種可怕的疾病在折磨著這個國家,孩子們不斷的死去,卻得不到絲毫的治療。啊,我想我們該先去漸漸法琳娜女士。”
法琳娜女士?
“那是藍絲巾計劃大本營的最高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