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夕紀沒有任何的遲疑,十分果斷的摸出手機,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就在她剛剛張開紅唇的時候,陳道無法理解的試問道:“你們這是…”
此刻古田優子、能登琴美她們一個個皆是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陳道,而且每個人的臉色表情各不相同,或復雜、或震驚、或高興…
“你們也別這么大驚小怪的,我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發表看法而已。”陳道說完,北野遙就是輕哼了聲,果斷的道:“反正你都這么說了,那等你記憶恢復起來了,你可不要死不承認!”
“那句你們之中,并不包括你們這些學生。”陳道轉口強調道。
“什…”
當即北野遙惱怒的說不出話來,而原本很高興的安井真由香聽到這話,臉色也立馬變了,隨即神谷結衣不滿的道:“陳道老師,為什么我們就不行呢?”
“就、就是說…”安井真由香面帶不滿的嗔怒著。
“你們是學生,年輕還小。”陳道剛說完,北野遙就是火大的爭辯道:“你這是年齡歧視!而且你和十六歲的女學生連那種事情都做過了,現在還說這種話?”
北野遙說完,又推了推水樹花織,羞惱的告知道:“就是她,其實你都和她做過幾次了,甚至還弄的她可能懷孕了。”
陳道啞口無言的注視著北野遙,然后他有點不可思議的試問道:“真的?”
北野遙不停點頭,隨后陳道端著下巴,難以相信的道:“我怎么可能會對十六歲的女生做這種事情?”
“事實上,你就是做了!所以你不要用年齡什么的來劃分我們!”北野遙紅著臉,再度強調道:“而且年齡小又怎么了?要知道愛情可是沒有年齡界限的!”
“北野遙終于說了句人話。”神谷結衣點頭贊同著。
北野遙聞言瞪向神谷結衣,然后她無比生氣的警告道:“神谷結衣,你不要太過分了。”
古田優子這時拍著手,提議道:“好了,都這么晚了。先吃飯吧。”
北野遙和神谷結衣互相瞪了眼對方,然后她們都是盤著雙臂,不約而同的哼了聲,扭過頭去。最終眾人亦是去吃晚飯,吃完晚飯,陳道回到臥室里休息,而古田優子她們都是注視著宮雨妃。
宮雨妃卻沒有說話,她起身打了個招呼。就是離開了陳道屋子的客廳。
周五清晨,陳道醒過來,發現他的記憶還是沒有恢復,他只得用力的揉了揉腦門,有點擔憂的嘀咕道:“我的記憶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恢復?還是說,我的記憶永遠都不會恢復了?”
雖說陳道只是缺少了關于古田優子、原田夕紀她們的記憶,其他的沒有受到影響,但是…
陳道覺得他必須要想起她們來。
接著陳道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到早上七點半了,之后他起床去洗臉刷牙。隨后當陳道來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客廳里只有三個人在——分別是古田優子,原田夕紀,以及北野凜。
其他人都不見了,陳道問了下才得知,北野遙她們這些小女生去學校了,而櫻井瀨菜和能登琴美因為有古田優子、原田夕紀在的緣故,一個回去趕稿子,一個去辦事情了。
“陳君,你有沒有想起來什么?”
看到陳道。古田優子就是立馬激動的開口問著,她真的很希望陳道能迅速的恢復記憶,畢竟陳道就這么遺忘了她,讓古田優子心里變得無比的失落。無比的難受,老實說,這種情感真的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
陳道搖了搖頭,見狀古田優子、原田夕紀的臉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而北野凜立馬安慰著她們:“你們也別露出這種表情了,我相信陳道老師一定能恢復記憶的!”
接著北野凜看向陳道:“話說回來。陳道老師,你還打不打算回去繼續當老師?”
“嗯。”陳道點頭道:“在我的記憶恢復之前,我打算繼續當老師,因為可能我會在這個過程之中想起什么也說不定。”
“要真這樣就好了。”北野凜感慨完,原田夕紀就是起身道:“我現在也得去學校了,那北野、古田,就麻煩你照顧下陳道老師了。”
“我也得去御茶山女子高中,和我爺爺說說陳君要繼續當老師的事情。”古田優子站了起來,繼續道:“并且我還得對我爺爺詳細說說關于陳君失憶的事情,所以北野,就麻煩你一個人先暫時照顧下陳君了。”
畢竟這些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所以古田優子打算當面對她爺爺說明解釋一下。
在她們兩個離開后,北野凜提議道:“那陳道老師,我先幫你準備早飯吧,吃完早飯后,如果你想去御茶山女子高中,我就陪你一起去,你不想去的話,就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下。”
“謝謝,那就麻煩你了。”
陳道向北野凜道完謝,北野凜就是臉色一紅,然后北野凜去廚房里準備著早餐,而陳道坐在沙發上,努力的回憶著一些事情,但無論他怎么回憶,就是記不起來,反而還把自己的大腦弄的生疼。
最終陳道只能不得不放棄去回憶,接著他來到餐桌前,吃著北野凜做的早飯,然后陳道邊看著北野凜,邊說道:“你不用陪著我,我沒有任何問題,你可以去做你的事情。”
而北野凜聞言搖了搖頭,答道:“陳道老師,你失憶了,雖然說你只是忘了我們,不會影響你的日常生活,但你這樣,讓我怎么放心你一個人?”
就在這時響起了門鈴聲,于是北野凜走到玄關,打開門,她赫然就是看到了背著包的原田彩奈。
“原田小姐,你回來了?”北野凜有點愣神的試問著,原田彩奈在前些時候和原田夕紀的父母一起回去到熊本去了,北野凜本以為她還要過好久才回來的,沒想到今天就回來了。
“我答應陳道的事情還沒辦好。”原田彩奈笑嘻嘻的道:“所以我處理好熊本那邊的事情,就立馬過來了。”
北野凜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認真的問著原田彩奈:“對了,原田小姐,既然你是心理醫生,那你會催眠嗎?”
“會啊!畢竟催眠也是一種療法!”原田彩奈答完,不解的道:“不過你為什么問我會不會催眠?”
北野凜立馬就是對原田彩奈說了陳道失去記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