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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水樹花織真的就這么走了?

  然而現在櫻井瀨菜和水樹花織都是沒有說話,最后還是能登琴美氣的臉色發紅,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原田夕紀、北野遙她們。

  而她們聞言…

  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然后她們一臉震驚,來來回回的注視著陳道和水樹花織,而后神谷結衣張了張小嘴,很是不可思議的出聲道:“也就是說,水樹花織對陳道老師用強了?但陳道老師不是能走了嗎?他應該有點力氣的啊!怎么連個高中女生都制服不了?”

  當即鈴木紅葉對她們解釋了下,神谷結衣便是氣憤的斷定道:“這個水樹花織還真是個禍害!”

  “不、不管怎么說,這…這種事情也太夸張了吧?”安井真由香面色泛白,顯然無法相信的失聲道:“這、這里可是醫院,而、而且陳道老師身體還不好,水樹花織…就敢這么做?鈴木同學,你不是騙我們的吧?”

  這時水樹花織雙手分別捏著裙子的左側和右側,拎起裙子,當安井真由香她們看到水樹花織那里又紅又腫,甚至看到她的大腿上還有一點干涸的血跡時,她們驚的面面相覷,然后安井真由香往后退了兩步,吃驚的叫道:“居、居然沒有穿內.褲?”

  “櫻井小姐,能登小姐,你們早晨干嘛去了?”北野遙盤著雙臂,不滿的埋怨道:“你們沒有照看陳道這個家伙?”

  “陳君早晨打電話給我們說,他早晨要檢查身體,讓我們中午再來。”櫻井瀨菜無比悔恨的出聲道:“于是我上午就在家里寫了會稿子,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我說什么都不會在家里寫稿子的。”

  “那陳道老師,你打算怎么處理水樹花織啊?”香川千雪面色古怪復雜的道:“畢竟你都和她是這種關系了…”

  這事情還真讓香川千雪感到哭笑不得,陳道一個堂堂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高中生給乘機‘就地正法’了,當然這事情說到底還是陳道占了便宜,可不知道為什么,香川千雪現在卻有一種陳道被占了便宜的錯覺。

  其實香川千雪問的這個問題也讓陳道感到很頭疼和為難,把水樹花織留在他身邊不行,讓水樹花織離開東京又不行。

  此時古田優子輕啟紅唇,她語氣復雜的出聲試問道:“陳君,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雖然古田優子她們都表現的很平靜,除了能登琴美的反應有點過激,但她們越是這樣,陳道卻越感到極大的壓力。

  隨后陳道吞了口口水,反問道:“什么問題?”

  “認識九年,我有真正的了解過你嗎?”古田優子雙眸之中泛著淚光,盯著陳道,她話音顫抖的接話道:“我自認為我很了解陳君你,可是在昨天…我才意識到,我了解的…也許只是陳君你的表面…我根本不了解你的內在,同樣…我也不了解我父親…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對你們兩個…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我真的很害怕這種感覺…”

  “了解與不了解,有那么重要嗎?”陳道平靜的反問道。

  “當然重要!”古田優子激動的道:“如果認識這么長的時間,我還沒有了解真正的你,這就充分的說明我們渡過的這九年只是虛假的光陰!也說明我們根本就不合適!”

  “古田,我從大學認識陳君到現在,不也一樣不了解他么?”櫻井瀨菜勸說道:“你別這么激動,再者現在主要是談關于水樹花織的問題,而不是說這些。”

  “這事情對我來說,遠比水樹花織來的重要!”古田優子用著不容置否的口吻強調完,雙眸緊緊的盯著陳道,而陳道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的告知道:“你永遠無法了解你父親,也永遠無法了解我,因為我和你父親是一類人,不會讓人看透了解我們,永遠…都不會!”

  “即便是以后面對自己的妻子,面對自己的孩子也一樣?”古田優子震驚的看著陳道,然后她悲憤的追問道:“還是說,陳君你以后會變成我父親那樣?表面和善,但實際上卻心狠手辣?”

  “我和你父親不同,我只能說這么多。”陳道答完之后,櫻井瀨菜她們的注意力又放到了水樹花織的身上。

  而古田優子則是繼續默默的看著陳道的臉龐,現在她心里真的有一種巨大的落差感,她自以為自己了解陳道的一切,可到頭來卻發現,她…

  一點都不了解陳道!

  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古田優子的心都快要徹底的絕望了!

  “雖然知道水樹花織做的事情讓我心里很氣憤,但轉念一想的話,老師,你不是也可以和我們做那種事情了嗎?反正都有第一次了。”神谷結衣眨著眼睛,豎起一根大拇指后,擠眉弄眼的調侃道:“老師,沒關系,我支持你開后.宮的,畢竟讓所有人幸福的懷孕才是真正的結局嘛!”

  “神谷同學,你、你說什么呢?”安井真由香聞言,紅著臉輕嗔否決道:“這、這絕對不行啦!”

  “神谷結衣,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這么不知羞恥?”北野遙也是盤著雙臂,不客氣的說著。

  “如果你們都這樣子的話,那可就難辦了呢。”神谷結衣苦惱而又遺憾的道:“畢竟陳道老師都和水樹花織搞出那種事情來了,雖說是水樹花織用強的,但以陳道老師的個性,他也不會放任水樹花織不管,所以目前就只剩下這條路可以走了,要是你們不愿意的話,那只能離開了!”

  “不用,我會離開東京。”水樹花織這個時候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因為陳道救了我三次,我只是補償他而已,我并不喜歡他,現在我不欠他什么了,終于可以安心的走了。”

  隨即水樹花織又看向陳道,然后她眼中浮動著淚光,彎腰鞠了一躬,又直起腰,搶先道:“你不用出聲勸我留下來,就算你勸我,我也不會留下來,而且以后我們永遠都不會再見面了。”

  說完后,水樹花織直接挪著緩慢而又怪異的步伐,慢慢的往重癥監護室門口走去,這時陳道也是果斷的出聲挽留水樹花織,但水樹花織的步伐雖然緩慢,但她沒有任何的停留,等到她走出去后,她抬起手扶著墻壁,繼續慢慢的走著。

  所有人都是看著水樹花織慢慢離去的孤單背影,然后能登琴美鼓著香腮,不滿的說著:“本、本來我還想再、再罵她兩句的,結果她、她溜的到快!”

  而北野遙則是異常震驚的道:“水樹花織真的就這么走了?”(

大熊貓文學    在日本當老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