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陳道晃了晃腦袋,也不再去想這種亂七糟的事情。
黑色轎車緩緩的行駛在熊本市的街道上,來到熊本市的中央區,又往北邊開了一小段路,就是來到了熊本城。
但雨還是沒有減小的勢頭,陳道還真想提議回去,但他知道就算他這么提議,原田夕紀也肯定不同意,所以陳道懶得浪費口舌。
隨后陳道先下車撐起傘,準備去購買門票時,就從陳道的身后傳來了原田夕紀的抱怨聲:“你不等等我?”
“唔?”
陳道一愣,接著他看到原田夕紀從黑色轎車的后車座鉆了出來,而后原田夕紀微微彎腰,踩著高跟鞋快速往前小跑了幾步,就一下子沖到陳道的懷里,隨即她雙手摟著陳道的腰間,緊緊的抱著陳道。
同時原田夕紀的臉上亦是露出些許的紅暈,還露出一絲好像是高興的表情,然后她換了姿勢,緊緊的挽著陳道的胳膊,與陳道貼在一起。
陳道現在滿臉黑線的厲害,他的傘本來就不大,雖說的確可以勉強讓兩個人擋雨,但…
這個原田夕紀至于跟他擠到一起嗎?
陳道只得一手撐傘,一手摟著原田夕紀的腰間,去購買門票,熊本城的成.人門票是五百日元,陳道直接付了一千日元,拿到兩張票后,陳道和原田夕紀走在石階路上。
石階略高,走起來有些費力,尤其是原田夕紀還穿著高跟鞋,加上今天下雨,石階路濕滑的厲害。所以她走起來十分的費勁。
看到原田夕紀這幅樣子,陳道也很想抱起她,但她的個子很高,如果陳道抱起她來,那傘就無法遮住她的腦袋和腳了。到時候她會被徹底淋濕掉,最終陳道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且也許因為下雨的緣故,又也許是因為陳道和原田夕紀來的太早了,整個石階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一直走了好一會兒,直到陳道與原田夕紀來到天守閣下的花園,才看到了幾個游客。
“熊本城我都來過不少次了。可以帶你游玩。”原田夕紀對著陳道說完,就是示意陳道跟他走。
陳道一邊走,一邊也在感嘆著,熊本城的確不愧是日本三大名城之一,天守閣很壯觀,很有氣勢。并且據原田夕紀說,如果陳道早來一個月的話,那么正值櫻花盛開之際,熊本城會更壯觀。
隨后陳道和原田夕紀隨便逛了逛,就是準備按原路返回。
“我的襪子都濕掉了,有點難受。”
原田夕紀彎下腰,拎了拎包裹著她漂亮小腿的黑色絲襪。又有些不情愿的道:“而且…我們還要走這么長的石階路回去?”
剛才走上來,她就花了不少力氣,雖說走下去不需要再花費太多力氣,但現在下著雨,所以石階路濕滑的厲害,如果她一個沒踩穩,自己摔下去到還是小事,萬一拖累陳道的話,就糟糕了。
當下原田夕紀想了想,不禁就是紅著臉。小聲對陳道建議著:“我來打傘,你背我,可以么?”
“可以。”
陳道背起原田夕紀,往熊本城的出口走去,接著到了出口。陳道幫原田夕紀打著傘,而她是將腿上的絲襪褪了下來,然后原田夕紀拿在手上看了看,問著陳道:“你要嗎?你不要我就扔掉垃圾筒里去了。”
陳道嘴角一抽,這是繼神谷結衣之后,第二個要送給他‘新鮮原味’絲襪的女人。
然后陳道好笑的搖了搖頭,表示他不要,頓時原田夕紀也是把她剛才穿的,已經濕掉的絲襪扔進垃圾筒里去。
接著陳道和原田夕紀前去參加她的同學聚會。
在陳道和原田夕紀到達聚餐地點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人在了,有些人看到原田夕紀到來,也是向她開口問好。
“原田,這位是?”
當即也是有女人指著陳道,問著原田夕紀。
似乎原田夕紀就等人問這個問題,她聞言后,立馬挽著陳道的胳膊,然后更像是炫耀一般的得瑟開口道:“我男朋友!”
聽到原田夕紀的話語,頓時原田夕紀的那些個高中同學,看向陳道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帶著吃驚的光芒。
“沒想到原田你也能找到男朋友?”
也不知道是有誰發出了這么一聲古怪的驚嘆聲,不過原田夕紀的高中同學對陳道的態還是不錯的,聚完餐,陳道和原田夕紀向他們打了個招呼,告辭離開。
“我們回去,向你父母也打個招呼,然后就回東京去。”陳道對原田夕紀說完,她也是點了點頭。
陳道與原田夕紀乘著出租車,返回到她家里,原田惠子向陳道露出個笑容,就是喚過原田夕紀。
陳道的衣服也淋濕了一點,于是他準備返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換上原田夕紀給他新買的衣服時,原田宗一郎直接叫住了陳道,陳道只得向原田宗一郎打了個招呼,問聲好,隨后原田宗一郎便是道:“陳道先生,我想和說點事情。”
“唔?”
陳道愣了愣,然后他點點頭,跟在原田宗一郎的身后走著,旋即原田宗一郎移開門,走進去泡了兩杯茶,坐了下來,陳道也是跟著坐了下來,現在陳道眉頭輕皺的看著原田宗一郎,這原田夕紀的老爹,想和他說什么?
“陳道先生,首先我想和你說,你們年輕人,有的事情不要太過頻繁,一個星期一到兩次就夠了。”原田宗一郎尷尬的輕咳一聲,提醒道:“多了對你身體不好。”
陳道實在哭笑不得,他沒想到原田夕紀的父親居然一本正經的說這件事情,而偏偏陳道還沒法辯解,這讓陳道只能郁悶的干笑著。
“還有就是關于結婚的問題。”原田宗一郎剛剛說完這句話,原田夕紀便是移開門,然后她說了句打擾了,就直接走到陳道的身旁坐了下來,看著她的父親。
“既然夕紀也來了,那么正好。”原田宗一郎開口道:“陳道先生,我們也該去中國拜訪下你的父母了,順便和你父母商量下你和夕紀的婚事,我的打算是,到時候先在日本舉行一次婚禮,然后再去中國舉行一次婚禮。”
陳道聞聲無言了會,他頭皮有些發麻,甚至很心虛的看了看原田宗一郎,然后陳道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不禁咬著牙關,硬著頭皮小聲的解釋著:“其實…我和夕紀的關系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