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遙無言的同時,也是真恨不得拿針線將陳道的嘴巴縫上,陳道這個家伙說出來的話,實在太氣人了。
北野遙現在只得把這些漢堡當成陳道,對這些漢堡發泄她心里的怒火。
但是吃頭兩個的時候,北野遙和花澤鈴音吃的到還算快,但吃第三個,兩個人吃漢堡的速度明顯慢了許多,等到準備吃第五個的時候,她們兩個是拿著漢堡久久沒有動靜,現在她們看到漢堡就反胃的厲害。
“兩位怎么了?這里還有這么多,別客氣啊,盡管吃。”陳道笑著出聲,而北野遙和花澤鈴音現在都是臉色又青又黑的厲害。
隨后北野遙喘了一口氣,費力的說道:“我再吃就要吐了。”
“我也是。”花澤鈴音在北野遙的話音落下后,也是立即出聲。
“那老師可以讓你們休息會啊。”陳道一臉笑容的道:“不管要等多長時間,老師都會等到你們吃完這些漢堡的。”
北野遙聞言與花澤鈴音面面相覷了番,看樣子陳道很顯然是不打算放過她們兩個,現在無論是花澤鈴音還是北野遙,一看到陳道的那張笑臉,心里火大的同時,也是發寒發怵的厲害。
“老師,你也太過分了吧?我們不就是想要整你嗎?你至于逼我們吃二十個漢堡?”北野遙惱羞成怒的拍著桌子指責著陳道:“你到底還是不是老師?你身為老師就不能有點度量?就不能講點道理?”
“北野遙同學,你是要和老師講道理?”陳道點頭接話:“那好,老師和你講道理。”
隨后陳道慢悠悠的試問道:“若是剛才老師在揉花澤同學的肚子,那么你覺得,老師現在是什么下場呢?老師覺得你應該比老師更清楚吧?就不用老師特地說明了吧?”
“唔?”
北野遙驚了下,卻無法再說話,如果剛才的計劃成功了,那么她北野遙和高二六班的成員,一定會把這事鬧到整個學校都知道的地步,到時就算不能逼走陳道,也要讓他身敗名裂,背上隨便摸女生肚子的老師臭名。
老實說,與這事比起來,陳道讓她們吃二十個漢堡,真的已經算是很輕的處罰了,畢竟她們要敗壞的是陳道的名聲和逼的他離開學校。
“首先呢,北野遙同學,老師要告訴你,其實老師也是人,也是有脾氣的。”陳道笑瞇瞇的看著北野遙:“而且你們想要整老師,那就別抱怨老師處罰你們。”
“可是…我們的計劃沒成功啊…”北野遙臉色難看的辯解道:“老師你又沒損失什么。”
“人都要為自己的所有行為負責,不是你們的計劃沒成功,老師沒有損失什么,就不能處罰你們,再者,在學校里,老師可以包容你們,可以原諒你們的錯誤,但請你們兩個記住,你們一旦踏入社會,那么不會有任何人來包容你們,不會有任何人來原諒你們的錯誤。”陳道語氣嚴肅的道:“老師這么做是為了讓你們漲點記性,讓你們不再犯同樣的錯誤,但你們根本就學不會吃一塹長一智。”
“你說的好聽,其實你只不過是想報復我們罷了!”北野遙怒氣沖沖的反駁完,對著花澤鈴音道:“花澤同學,你說是吧?”
花澤鈴音臉色有點猶猶豫豫的看著陳道,她現在一看到陳道的笑臉,心中的寒意就是加劇了起來,接著花澤鈴音小聲的道:“北野同學,算了吧,你不要和老師爭了,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不對。”
“你…”
北野遙真沒想到,花澤鈴音居然在關鍵時候退縮了。
“北野遙同學,你別怪老師說的難聽,其實像你這種沒有接觸過社會,沒有半點社會經驗的青澀小菜鳥,老師真的有一百種方法玩死你。”陳道緩緩的出聲道:“所以你真應該慶幸你是我的學生,因為我對待自己的學生,還是很仁慈的。”
“我是學生,我要回去上課!”北野遙不接陳道的話,她咬牙切齒的抗議道:“就算你是班主任,但你也不能剝奪我上課的權力!”
經過這件事情,北野遙和花澤鈴音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原來坐在班級里上課,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至少那樣可以不用面對陳道這張可惡的臉,可以不用吃二十個超大分量的漢堡。
“老師的確沒有資格剝奪你上課的權力,不過凡事都有個先后順序。”陳道輕吁一口氣,笑著說:“你們什么時候吃完這些漢堡,什么時候就能去上課了。”
“你…”
“要是你再鬧的話,老師馬上打電話,再買四十個漢堡。”
一聽到這話,花澤鈴音和北野遙的臉色變得煞白無比,接著北野遙的話就像卡在了喉嚨口,再也不敢吐出一個字來。
現在北野遙的心里別提多憋屈和郁悶了,而且她真的不明白,明明以前那些老師,班主任那么好對付,簡直就好像笨蛋一樣,怎么這個陳道這么難對付?
北野遙氣的渾身輕顫,臉色發紅,死死的瞪著陳道。
然后北野遙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雙手顫抖的打開一個漢堡的包裝盒,忍受著那種強烈反胃的感覺,張開嘴痛苦的吃著漢堡,看她的模樣,簡直就好像吃的不是漢堡,而是毒藥。
三個小時后。
北野遙與花澤鈴音是將漢堡吃完,現在她們的肚子都是大了一圈,胃更是比上次喝了兩大瓶可樂還要又撐又難受。
同時讓北野遙與花澤鈴音都感到難以置信的是,陳道居然還真的舍得浪費三個多小時,在這里陪著她們,看著她們吃漢堡。
但北野遙和花澤鈴音現在連話也不敢說,因為她們真怕她們一張開嘴,就會把吃下去的漢堡吐出來。
“那老師就先走了,現在都下午一點了,老師連午飯還沒吃。”陳道說完,繼續道:“你們兩個休息完,也可以離開這里。”
說完陳道就是離開,而北野遙摸了摸自己那又撐又難受的肚子,可愛的臉上滿是鮮明的怒氣,雙眸圓瞪的看著陳道離去的方向。
陳道回到辦公室里后,開口問道:“原田老師,請問剛才你幫我墊付了多少錢?我現在給你。”
原田夕紀沒有接話,甚至都沒抬頭,依舊在處理手上的事情。
“原田老師?”陳道叫了一聲,發現原田夕紀依舊沒反應,不禁清了清嗓子道:“喂,二十七歲沒結婚的原田老師,請問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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