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展廳是華夏文明之始展廳,......,整個中國夏文明文化的精華都濃縮在這里。”
“這個展廳是華夏青銅文化,有547件商代青銅器,每一件都是重器級別的,......”
“這個展廳是中國先秦文化,這里保存著3048卷先秦竹簡,......,先秦文化為中國文化奠定了基礎,......”
“這個展廳是中國瓷器文化,從最早的原始瓷,到......,中國瓷器的形成、發展史盡數濃縮在這個展廳。”
“這個展廳是中國書法文化,......”
“這里是,中國古籍、文本展廳,這里展出了1200敦煌畫卷及經卷,嘉靖副本《永樂大典》四冊。”
最后,陳銳帶著一臉震驚的趙教授來到地下寶庫,與和氏壁齊名的夏后氏之璜,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兩件華夏國寶已經讓趙教授震驚得呆滯了。
離開了地下寶庫,兩人經過一間房間,房間里有6、7個人在工作著。
見有人進來,都抬起頭來。
“陳先生,你好,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一名穿著中山裝,頭發發白,戴著一幅眼鏡的老人笑著對陳銳說道,他手里戴著一雙白色手套,在他手里托著一件瓷器,正在鑒定這件瓷器,“這位是,......”
老人叫紀國昌,原中國故宮博物院研究館員,原中國文物學會鑒定委員會委員,中國著名的陶瓷專家,擅長瓷器鑒定,對現代陶瓷仿古手法有深刻的認識,......,現任職于托爾圖加島皇家博物館,為中國館館長。
“趙廣源教授,任教于中南大學。趙教授對古玩非常感興趣,所以,我帶趙教授來博物館參觀一下。”陳銳說道。
大家寒喧一下,開始繼續手中的鑒定工作。
陳銳在房間里看了一下。隨意拿起了放在桌上一幅畫。
戴上手套,小心地攤開,欣賞了起來,畫中畫了宮室、樓臺、屋宇,舟車、市肆、橋梁、街道、城郭。......。
看得出來,這是一幅年代非常久的字畫。
紀國昌見陳銳注意到這幅畫,開口說道,“這幅畫是去年在琉璃廠收到的,畫的作者無可考究,......,通過C14同位素測定,這幅畫作于1100年前左右,這個時間大概是在中國五代十國的后唐跟后晉時期。”
陳銳開口問道,“多少幅畫多少錢收的。”
“17萬人民幣。雖然,畫作作者不詳,不過,這幅畫篇幅比較大,畫工也非常精湛,畫中表現的情景,人物栩栩如生,非常生動,其間還穿插了各種活動,構圖疏密有致。富有節奏感和韻律的變化,筆墨章法都很巧妙,頗見功底,......。最主要的是畫中展現了當時洛陽城的情景,也是五代十國城市經濟情況的寫照,通過這幅畫,可以了解了五代十國城市面貌和當時各階層人民的生活,......,非常有文物價值。”
陳銳點了點頭。畫作是用絹本設色的。
陳銳下意識地用神識掃描了一下這幅畫,忽然一愣,表情一陣錯愕,很快,表情恢復了平靜,開口對紀國昌說道,“我很喜歡這幅畫,我可以帶走這幅畫嗎。”
“當然,可以,不過需要登記一下。”
“好。”陳銳點了點頭。
離開了博物館,在瑞園設宴招待了趙教授。
宴完,趙教授喜歡喝茶。
陳銳送了教授授半兩武夷巖茶,親自送趙教授離開了瑞園。
晚上,在自己臥室的書桌上。
陳銳把《洛陽圖》輕輕地攤開。
這幅《洛陽圖》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對擁有神識的陳銳來說,畫中任何異常之處都能發現得了。
在這幅畫中,在畫的左下角一片空白的地方,用一種特殊的隱跡方法隱蓋住了一些字。
陳銳猜測寫這些字的顏料是用某種特殊調配的顏料,有水的特性,畫在絹本上,被絹本吸收,干燥后就隱跡了,又有墨的特性,不像水一樣會蒸發,這種顏料在絹本上能保存很久。
這樣,又能隱跡,又能保存非常長的時間。
陳銳雖然不知道怎么把畫上隱跡的字顯形。
不過,在陳銳神識的掃描下,這些字早就‘顯形’了。
字一共有4個字,‘璽在畫中’。
說到璽,陳銳第一時間就想到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又稱“傳國璽”、“傳國寶”,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李斯所書“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以作為“皇權神授、正統合法”之信物。
歷代帝王,皆以得此璽為符應,奉若奇珍,國之重器也。得之則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凡登大位而無此璽者,則被譏為“白版皇帝”,意思是說你這個皇帝是自己封的,顯得底氣不足而為世人所輕蔑。
歷史記載,后唐廢帝李從珂被契丹擊敗,持玉璽登樓,玉璽至此下落不明。
這記載有誤,或用了春秋筆法。
持玉璽登樓,要知道,用來雕刻傳國玉璽的和氏壁是玉石中的‘柱長石’,能耐1300攝氏度的高溫,所以一般火焚化不了,......
所以,要么是記載有誤,要么是用了春秋筆法,......。
但,有兩個事實可以確定......。
其一,玉璽沒有焚毀.
其二,玉璽是在后唐廢帝李從珂后,從此下落不落不明。
《洛陽圖》通過現代C14同位素測定,畫作于后唐,后晉時期,......,而又有‘璽在畫中’的隱語。
那么,是否可以猜測。
后唐河東節度使石敬塘帶契丹軍攻至洛陽,后唐廢帝李從珂并沒有焚毀傳國玉璽,或焚了,但被人從燒毀的廢墟中搶出來了,為了怕傳國玉璽給自已帶來殺身之禍,把傳國玉璽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