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教皇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決定趕來華夏,是否是也想爭奪傳說中的龍脈寶物,蔣飛不得而知。反正他現在是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了,這個合作伙伴太不靠譜了,蔣飛懷疑他們別有用心也不是無憑無據。
而且,龍脈這玩意兒太重要了,可以說任何先天高手都想染指,梵蒂岡的教皇就算位高權重,身份尊貴不已,但蔣飛不相信他就不想能打破桎梏,脫離他們所謂的半神境界,達到真正的‘神’的境界。
與這個相比起起來,所謂的世間榮華富貴,一切權利都顯得不關緊要了。
所以,蔣飛會在心中設下一道防備。
阿姆圖幾人把消息如實相告給蔣飛后,很快就離開,同時克里斯蒂娜這個教廷不靠譜的圣女也被他們幾人強行帶走。
這次克里斯蒂娜差點死于黑暗議會公爵的刺殺中,可是將他們給震驚得不輕,要是克里斯蒂娜真的死了,他們三人都難逃罪責。而且他們也會創造一個記錄,他們教廷接連的兩人圣女都不得好死,而且還是都被黑暗議會所禍害的。
現在撒旦又已經潛入了華夏國內,行蹤飄渺不定,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會不會突然采取什么行動。他們現在是守株待兔沒錯,但總歸還是有危險性的,克里斯蒂娜不和他們在一起,他們不會安心。
克里斯蒂娜走得時候有些依依不舍,不是舍不得蔣飛,而是舍不得已經變得越來越完美的葉媛媛。
當然了,她還是有那么一點舍不得蔣飛的。因為她發現蔣飛身邊的極品美女實在太多了,隨便拉出來一個就能夠讓她心動不已。她現在是很羨慕嫉妒蔣飛。
“你現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和國際殺手扯上關系就算了,現在還和梵蒂岡的宗.教.人士也扯上關系,這幾人都時梵蒂岡教廷內地位很高的人吧?我們國家一般是禁止他們進入的。”在這里等了好久,都已經將爆炸事件差不多處理完的葉媛媛,終于等到蔣飛有空了,只剩下他們兩人。可以隨意交談。
說完,她停頓了一下,一雙大得過分、漂亮得過分的眼睛若有所思地望著蔣飛,似笑非笑地問道:“還有。那個叫克里斯蒂娜的女人又是誰?看上去好像也是教廷的人,但是她看我的眼神怎么有那么別扭?難道你現在連外國女人也勾搭上了,她看上了你,所以把我誤解成了情敵?”
“梵蒂岡教廷的人你就不用管了,你沒看見七殺組也默許了他們的存在嗎?他們這次來咱們華夏。暫時的目的算是為了幫我把,當然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也暫時不用管。”蔣飛回答。“至于克里斯蒂娜么…她是教廷的圣女,所以她是不可能喜歡上男人的。所以也就不可能喜歡我。”
葉媛媛一愣,皺眉道:“她不喜歡你,還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干什么?”
蔣飛笑了,揶揄道:“你是不是反應太過于遲鈍了啊?她看你的眼神那么火熱,哪里是把你當做了敵人,而是…看上你了啊!”
葉媛媛柳眉一豎。杏眼圓睜,嬌叱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看見這個向來有著暴力基因,給人的感覺攻得不能再攻的女人這幅樣子,蔣飛實在是沒忍住大笑了起來。葉媛媛長得這么漂亮,就算身份太高,武力值有不弱,但被男人喜歡追求的經歷肯定不會少,至于被女人追求么,肯定就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了。
只是想到這種可能。葉媛媛就受不了了。
她和喬依依一樣,都是取向完全正常的女人,在哪方面接受女人,肯定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蔣飛還偏偏不停。大笑道:“我這還真沒有胡說,說的都是真話!要是你不信,下次你在遇見她的時候,你稍微表現得對她有興趣一點,你看看她會怎么做…”
他和葉媛媛屬于生死冤家的類型,從當初一次見面被這個女人用槍指著威脅后。兩人就一直掐架恰到現在,就算是沒有惡意也會習慣性的嗆嘴,能看見葉媛媛氣急敗壞蔣飛是很樂見其成的。
本以為用克里斯蒂娜來激葉媛媛,這女人肯定會氣得跳腳,但蔣飛發現自己失策了。
葉媛媛除了聽見這個消息的一瞬間發怒之外,當他繼續激她的時候,她的火不但沒有被點得更大,還一反常態的熄滅了,冷靜下來。
眼神冷冷的看了蔣飛一眼后,就沒有在說話。
這樣子,就像是女人生氣了后使小性子,要和男人冷戰,用眼光寒磣死你。
這不科學啊!
蔣飛在心里吐槽。
怎么這個有著暴力狂傾向的女人,變得小女人了,原來的葉媛媛生氣的時候哪里會像這樣,除非她有其他的心事?
想到這里,蔣飛咳嗽了一聲,正色道:“對了,你你現在還沒走,是在等我吧?有什么事情找我么?”
葉媛媛板著一張臉,眉頭微微鎖著,她的確是有些話要說的樣子。但是她卻不像是一般的小女人那樣欲言又止,只是有些苦惱和氣惱,在這種時候都顯得格外的豪放和不拘一格。
看見葉媛媛這幅樣子,蔣飛卻是越發好奇了,啞然失笑道:“不是吧,還真是有心事?你葉大小姐可向來都是女中豪杰,干凈灑脫的啊,怎么今天還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說出口了?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
葉媛媛眼神如刀鋒的朝著蔣飛甩了過去,這個賤人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說笑,知不知道她心里都快要糾結死了?
葉媛媛張了張嘴,最終看著蔣飛那張不見面時會經常浮現在她腦海心里,讓她想著念著;見了面不到三分鐘就又會讓她覺得討厭的臉,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將話說出來。
以這個家伙的性格,就算自己說出來了,她說不定還會拍手叫好,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吧?
算了,自己和他…其實壓根也沒有什么關系牽連。
就像這次,他們足足有五個月沒見過面了,這家伙也沒覺得有什么。
只是或許從今以后,他們兩人就要真的越走越遠,關系越來越淡,成為兩個世界的人,不再有交集了。
“誒,到底是什么事情!”蔣飛眉頭皺了皺,神色也有些嚴肅了。
能夠讓葉媛媛不正常到這種地步的事情,顯然不會小。應該真的是大事。
“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不用這樣猶猶豫豫的。”蔣飛勸說道。
朋友?
葉媛媛心里嘆息。
“喂喂喂,葉媛媛,一句話半天都說不出來,這都不是原來的那個你了好不好!”蔣飛無奈地說道。
不是原來那個我?我早就不是原來那個我了啊。
葉媛媛不由得苦笑起來。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反正自從認識了這個家伙后,自己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一直被壓制住,不管是哪方面都是如此。慢慢的發現這個家伙身上與其他人與眾不同的地方,從一開始的不屑到后來的欣賞,再到后來的說不清道不明。
這個家伙身上的缺點很多,但更多的還是他身上的優點。醫術、武術、廚藝…幾乎每一個都是那么吸引人,每一個都遠遠超過普通無趣的男人,讓人不知不覺被吸引。
被吸引的后果,就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改變,開始注意其他人的眼光,開始和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攀比,想要改變自己的不足。所以說,她后來那么迫切的想要增大胸圍,想讓自己更有女人味一點,以至于蔣飛那么過分的要求她都接受了。
葉媛媛板著臉,說道:“說了沒什么事情就沒什么事情,走了。”
這一下,她倒是恢復了干凈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很是瀟灑,以至于蔣飛都以為她恢復正常了,沒什么大事。
蔣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里嘀咕道:“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個個都開始不正常了。這女人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幫忙,不好意思開口?”
蔣飛準備找人查查看,是不是葉媛媛最近遇到了什么困難。
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有所行動,就有另外一件找上門來,拖住了他。
他找了許多時日的便宜師傅玄機子,之前一直沒消息,今天終于有消息了。是清虛道長親自前來帶來的消息。
“你是說我師父現在在帕米爾高原?”蔣飛驚訝的問道。
“其實…咱們可以換個稱呼,帕米爾高原在我們華夏古代的稱呼,就是叫昆侖山。”清虛道長解釋道。
蔣飛可管不著這些,不解地問道:“師父他老人家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等等!”蔣飛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睜大眼睛看著清虛道長,“我師父該不會在哪里尋找所謂的龍脈吧?”
清虛道長有些意外,笑著點頭:“看來你最近知道了不少東西。”
“應該說是遇到了不少麻煩才對!”蔣飛沒好氣地說道,“那現在我怎么辦,師傅他老人家不會來,我豈不是要去昆侖山找他?”
“你要見他,就只有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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