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珠的過冇激反應嚇了蔣飛一跳,他實在是沒想到這個膽大妄為的少女會變得這么害怕,小鳥依人的卷縮在床頭,一只手緊緊抓住睡衣,另一只手揮舞著讓蔣飛別靠近,還真以為蔣飛要怎么樣她一樣。
不過蔣飛心里卻是很高興,沒想到這個小魔女也有這種時候啊,終于可以報復回來了!
“你父親?”蔣飛不屑地輕笑一聲。“你父親是苗疆蠱仙又如何,難道我就怕了他嗎?而且,他現在又不在錦城,又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別說我怎么你了,就算我將你殺了,你父親也不知道誰是殺人兇手!”
靈珠被問得無話可說了。
是啊,他父親是蠱仙,可眼前這個惡棍也是先天高手啊。毒蠱師對于一般人來說很可怕,防不勝防,但是面對一名先天高手,卻根本沒有下蠱的機會。而且這個先天高手,還是一個中醫圣手,解毒高手,很難中計。
“你…你…你到底想干嘛!”靈珠憤怒的盯著蔣飛,有些哆嗦地問道。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嗎?”蔣飛眼神落到了靈珠白皙胸前,語言下。流地道:“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也勉強成熟可以摘取了。”
蔣飛演的戲太逼真了,說話不好聽的同時,眼睛里是真的能夠透露出那種讓女人害怕的綠油油光芒,由不得靈珠不相信。她都快哭了,不得不低下她那傲嬌地頭顱,帶著哭腔說道:“我…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大不了幫你把你女人的金蠶蠱解開,你去禍害別的女人吧!”
蔣飛臉上笑容不減,問道:“你真的要將金蠶蠱解開?”
“嗯嗯嗯。”靈珠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她可不想被這個混蛋惡棍占便宜,更不要說被施展一些眼里的‘刑法’了。不知道為什么,靈珠此時腦海中就想到她看過為數不多的一部叫《風聲》的電影。這部電影里面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各種殘酷刑法,扎針、烙鐵、還有那慘絕人寰將女人雙腿掰開,拿一根身子用力的拉過去…
想到這些恐怖的畫面,靈珠就覺得蔣飛有可能會將這些手段施展到她身上。
畢竟這個家伙可真的好色如命啊,身邊女人一個接著一個,她完全不懷疑蔣飛會撒旦包天,對她圖謀不軌。
“那可真是有些遺憾啊。”蔣飛一臉不甘心不情愿的樣子,似乎很不想靈珠這么做,不想因此放過眼前這位少女。
靈珠在心里大罵人渣、混蛋之類的話語,恨不得將這個混蛋千刀萬剮。偷偷的發誓,等自己離開之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精心的策劃之后,將今天的場子找回來,要讓蔣飛后悔莫及!
不過眼下還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吧,先確保自己的安全,成功脫身再說。
“唉,真是沒意思!”半響之后,蔣飛終于意興闌珊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冇從床上站起來下地,離開了靈珠。
靈珠見狀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幸好這個混蛋懸崖勒馬了。
“既然你不肯讓我做什么,那出來吧。”蔣飛轉身就要出臥室門。
“出去干什么?”
“將金蠶蠱引出來!”
心里早就有了把握,能夠讓靈珠乖乖就范,蔣飛今天過來的時候,干脆就將林茉莉一起帶過來,盡快讓靈珠解蠱。畢竟那可怕無比的金蠶蠱在林茉莉體冇內多呆一天,蔣飛心里就始終不能安定。
靈珠也沒有換下睡衣,柳云朵的這件睡衣樣式很保守,當她納悶地走到客廳,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林茉莉時,不由得有些驚訝。
但她還來不及詢問什么,蔣飛就對她指了指,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靈珠撇了撇嘴,雖然已經答應了,但還是不怎么情愿。不過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他還是只能乖乖就范。
“噓…”也不見她有什么動作,像昨天張黎那般摸出笛子出來,她只是嘟著粉紅的嘴唇,吹了一聲怪異嘹亮的口哨,只是略微有些刺耳,都還沒有到音波攻擊讓人難受的范圍。
下一瞬,還沒反應過來的林茉莉忽然張開了嘴,她只感覺嘴里有點癢,像是有只蟲子爬過,一道金黃冇色的‘蟲子’就飛躍而出,揮舞著翅膀落到了靈珠手里。
速度極快,林茉莉都沒有看清楚,所以從嘴里冒出來了一樣東西,她也沒覺得害怕,也沒有覺得惡心。不過蔣飛眼神非同一般,這只大名鼎鼎的金蠶蠱模樣,他卻是看得相當的清楚。
外表有些像蝎子,六只小爪子,前面一對大爪,后面還有一根尖尖的尾巴,但背上又長了一對宛如蟬翼辦薄冇薄冇的翅膀,通體金黃冇色,看上去很是霸氣,倒是不怎么面目可憎。
看著靈珠將這只大名鼎鼎的金蠶蠱放在手心里,然后打了個轉就轉入她睡衣里面消失不見,蔣飛不得不在心里感嘆,這一手還真是出神入化,就算他十項全能也達不到。
“好了吧。這下咱們總該互不追究,你不要再找我麻煩了吧?”靈珠悶悶不樂地說道。
“嗯,不找你麻煩。”蔣飛點了點頭,“不過你現在需要老老實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為什么三番兩次,鍥而不舍的來找我麻煩?別告訴我是你想替你那所謂的師侄毒王出頭。”蔣飛說道。
“還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靈珠睜大眼睛無辜地看著蔣飛。
蔣飛也不說話,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她。
“好吧…是因為我這次出來游歷天下,遇見了有個人。他說只要我幫他抓住了你,他就可以給我一只赤焰天蟾。”靈珠很頹廢地說道。
“什么人?”蔣飛眼神一凜。
他猜測的果真沒錯,真的是有人請靈珠來對付他的,而不是靈珠本身想找他麻煩!靈珠雖然是一名毒蠱師,但卻是正宗毒蠱師,苗疆蠱仙之女,未來的接班人,不是作惡多端濫殺無辜之輩。
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找自己麻煩。
“還能是什么人,你的仇人唄。”靈珠說道。
“我沒跟你開玩笑,到底是什么人。”蔣飛板著臉說道。
“我真的不清他身冇份嘛…”靈珠委屈道。“一個苗人,外加一個洋鬼子和黑人的組合,我哪里知道他們是什么來歷。但是他們手中是真的有赤焰天蟾這種早就消失不見的毒蟲,我就忍不住答應了他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