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蔣飛最近總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樣,是好是壞他也無法完全肯定,他靜下心來用《天機圖》上面領悟到的東西和《奇門遁甲術》好好的推演了一番,照樣是沒有結果。
最可怕的是…蔣飛這兩天連眼皮都開始跳個不停了!
左眼吉右眼兇。可蔣飛這是…兩個眼皮一起跳!
這,算是吉兆還是兇兆啊?
又或者說即將要發生兩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壞事?
蔣飛對此很郁悶。
天機圖不能推算出事情的好壞也就算了,連眼皮跳這種終極手段都沒有了用,那他就真的沒辦法了。
他比較能夠肯定的是,他的心靈感應應該是不會出錯的,總會有不小的事情找上門來,索性蔣飛這段時間也就沒有再住在稻村,搬到了錦城居住。反正喬依依和原來的S.M娛樂公司解約后,沒有因此變得無所事事,反而還忙碌起來,籌備工作室的事情越快越好,不能耽擱,她得忙上一陣子的時間才能休息。
“能讓我感到不安的事情會是什么?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沒有什么能威脅到了吧。”在俏麗寡婦蘇楠家里,蔣飛陪著小丫頭彤彤寫作業的同時,靠在沙發上思索道。
隨著蔣氏醫藥公司越來越大,林茉莉和白若溪工作事情也越來越多,平時都沒有什么時間能夠空閑下來和蔣飛談情說愛你儂我儂。兩個人中林茉莉本來是古靈精怪、敢愛敢恨,白若溪追求夢想、有點文青加女權主義,可現在都不約而同的在霸道女總裁這條歪路上越走越遠。
于是蔣飛在錦城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往蘇楠這里跑。
和這位美少婦兩人的關系早就已經突破了純潔的革冇命友誼層次,已經升華了,也就不用再不好意思。喜歡穿黑絲高跟的蘇楠,在床笫之間常常會給蔣飛不同的體驗,頗讓蔣飛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不過唯一讓蔣飛有些不樂意的是,在床上蘇楠可以很放得開,但是下了床后的蘇楠,卻又格外的小心謹慎放不開。比如她從來不會讓蔣飛在家里過夜,不論刮風還是下雨,每天晚上她都會紅著臉將蔣飛從床上趕下去,讓蔣飛會自己家里住。
也不知道她在怕些什么…
“哎呀,蔣叔叔,超市的單詞怎么寫的啊,彤彤又忘記了呢。”扎著兩個羊角辮子的彤彤抬起頭,粉紅的小嘴唇輕輕咬著筆頭,睜大可愛的眼睛望著蔣飛,模樣可愛極了。
“超市的單詞啊,來跟著叔叔讀一遍,supermarket…你現在能寫出來了嗎?”蔣飛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笑瞇瞇地說道。
小丫頭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后就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怎么寫了呢。”
說完,她就有低下頭開始默寫單詞了。現在雖然有政策說以冇后的高考,要將冇英語從必考科目中移除,不需要再考150分的冇英語。但是現在的有錢人家的孩子,可沒有誰就不讓自己的孩子學習冇冇英語了,對這門學科絲毫沒有放松,蓋上培訓班的還得上培訓班。畢竟這么幾十年來的習冇慣,早就已經根深蒂固了,不是想改就能輕易改得掉的。
這不,彤彤雖然才幾歲,冇英語的詞匯量其實已經不小了,最基本的日常對話,都可以用冇英語來說。
不一會兒的功夫,彤彤就將二十來個單詞全部默寫完,交給蔣飛檢查,確認沒有錯誤后,就高興得蹦蹦跳跳的去一邊打開電視,看動畫片去了。
“只準看四十分鐘!”這時候蘇楠端著果盤從廚房出來,不忘叮囑道。
“知道啦!”彤彤雙眼盯著電視一眨不眨,頭也不回地說道。
“這孩子…說起玩比什么都高興”
蘇楠無奈的搖了搖頭,才將果盤放到蔣飛身邊,爾后坐下。
“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嘛,彤彤的這份活潑很好啊,要是管得太嚴格,管得失去了小孩子的樣子,那才是不好。”蔣飛笑著說道。“而且其實彤彤很懂事,性格也并不頑劣。”
“我就是覺得她現在比以前更頑劣了,都是被你寵壞了的。”蘇楠嗔了蔣飛一眼,有些抱怨地說道:“現在我每次教育她,她都會昂著頭和我對峙,口上掛著的就是‘蔣叔叔怎么說…蔣叔叔怎么說’,反正就是用你的話來反駁我。蔣飛,以后你也不能對她太寵溺,要不然我都不好教育她了。”
蔣飛開心的大笑起來。
腦海中浮現出彤彤和蘇楠母女兩人‘吵架’時對峙的樣子,就覺得十分歡樂。
“寵不壞,寵不壞…”蔣飛看著旁邊聚精會神看動畫片的彤彤說道。
“唉…”蘇楠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等了半響,她語氣一轉,側著臉問道:“從你對彤彤的態度上,我發現你很喜歡小孩子的?”
蔣飛隨口答道:“還行吧。主要是因為彤彤太可愛,想不讓人喜歡都不行啊。”
蘇楠面帶笑意,呶呶嘴說道:“那你就生一個唄,反正你現在也整天閑得沒什么事情做,以后可以在家里做個全職奶爸。”
蔣飛轉過頭,臉上帶著壞笑,伸過手將少婦摟在懷里,嘿嘿道:“生孩子我自己可做不到。要不…蘇楠姐你幫我生一個?”
“彤彤在呢…”蘇楠連忙紅著臉將蔣飛推開。在床上她能夠施展出少婦.本色,但是在有其他人在的情況下,她真的是比一般的少女還要羞澀。可是她不知道,正是因為她的這種屬性,才會讓男人更加的沉迷不可自拔。
有句話怎么說的,男人不就喜歡女人床上那啥,床下那啥嘛…
將臉頰的秀發別到耳機后,心虛的看了看一眼彤彤,發現自己女兒依然在聚精會神的看電視,蘇楠才沒好氣的白了蔣飛一眼,低聲說道:“我可不會跟你生孩子…永遠都不會。但是你可以生孩子的對象那么多,不管是茉莉,還是若溪,你說要生孩子,她們都不會拒絕,反而會高興得很吧?”
蔣飛攤開雙手,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道:“她們兩人才沒時間跟給我生孩子呢,想都別想。她們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就是不懂女人…”蘇楠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教育說道。“茉莉和若溪,年紀也都不是很小了,已經到了最合適要孩子的年紀。她們雖然嘴上沒說,但心里肯定是想要的。只是這件事,你作為男人,肯定要主動一點。”
這下蔣飛沒有說話了,腦海中忽然閃過了很多念頭。
要小孩子么?
蘇楠不是第一個對蔣飛提這個要求的人,第一個提要求的,自然是他的父母。而且提出這個要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他剛大學畢業沒多久就會隔三差五的跟他說,要先結婚然后要個孩子。要是他覺得生了孩子帶孩子麻煩,那就將孩子交給他們,他們全程負責,肯定照顧得好好的,他和白若溪只需要將孩子生出來,其他一切都不需要操心了。
可是蔣飛一直沒有滿足過他們。
原來是因為白若溪工作的緣故,白若溪要追求她做戰地記者的夢想,常年在國外工作,連結婚都不愿意,更別說冇要孩子了。而現在嘛,蔣飛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之后,他自己倒是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了。
“難道真的該要個小孩子?”蔣飛腦海中浮現過這個念頭。
他是很喜歡小孩子的,但是說實話,要讓他自己有個小孩子,去當別人的父親,蔣飛還真是沒有準備好。喜歡小孩子和為人父母,這可完全是兩個概念,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胡思亂想的想了半天,最終蔣飛還是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暫時放下,沒有準備付諸于行動。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生活中處處充滿了意外,充滿了冇激.情與露.點。
有些事情你覺得它離你很遙遠,不是你現在可以觸碰得到的,會在很久以后才可能在你身上發生。
但是它卻有時候會在你不知不覺間,悄悄的來到,悄無聲息,讓你觸不及防。
這一天,蔣飛在錦城遇到了位意外的客人…武當派現在明面上的第一高手,清虛道長,兩人正在錦里的一間曲徑通幽,鬧中取靜,別具一格的茶館喝著茶,坐而論道。
“道長這次來錦城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蔣飛給兩人倒了一杯碧螺春,問道。
“貧道近日來游歷了一番西域高原,路過錦城,想到蔣飛小友你,所以就前來叨擾一番。”清虛道長出家人風韻很足,做了個稽首。
“去了西域高原?”蔣飛詫異道,那地方可是喇嘛的地盤,道教在那里可沒有生存空間,也沒有什么值得游歷的。
在西域蔣飛知道的,就有個當世幾大高手之一的酒鬼和尚,是定居在高原。這酒鬼和尚可是和野草道人,也就是‘華夏四王’之一的青龍齊名的。青龍現在已經跨入了先天,也不知道酒鬼和尚有沒有。
不過蔣飛也沒有問出這個疑惑,這些事情是人家的私事,練武之人很多事情都是最忌諱別人打聽的,他就轉而笑點頭道:“這倒是一個滿神秘的地方,有機會我也要去看一看,開闊一下眼界。”
清虛道長面帶微笑,似乎帶著某種深意,說道:“這一天應該不會太遠,很快會到來的。”
蔣飛不是傻子,很聰明一下就聽出了這句話中的異常,眉毛一挑,問道:“道長何出此言?是這次游歷,發現了什么事情么?”
清虛道長卻是笑而不語了,不回答只是說道:“該來的總會來。蔣飛小友你身為天機門的新一任掌門,很多事情就是早已經注定了。”
不提這個還好,提到這個蔣飛就有種被坑的感覺,吭哧道:“我知道成為了天機門的掌門不會簡單。可問題是我師父他來去匆匆,形影無蹤,什么事情也都沒有跟我說過,一點也不稱職。”
天機門的前一任掌門是玄機子這樣內罡層次的橫掃天下無敵手的高手,而且連摳門坑爹的系統都因此給出了豐冇厚至極的獎勵,蔣飛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掌門之位是燙手的山芋,不是那么好接手的。
“急不得,急不得…”清虛道長笑呵呵的說道。
兩人就那么喝著茶,當一壺茶被喝去了大半后,蔣飛想起了前些天發生的事情,問道:“道長,你可對于高句麗的江冇湖,有了解?”
清虛道長放下茶杯,“華夏,島國,高句麗,三國江冇湖自古以來就有諸多糾纏恩怨,我對此自然是有不少了解的。”
蔣飛一喜,連忙問道:“我聽說高句麗有一位被稱作奕劍宗師的大高手,叫權采林,道長你知道嗎?”
“奕劍宗師權采林,自然是聽說過的。”清虛道長正色道。“此人在高句麗江冇湖中,被稱為守護者,地位超然。在某些人眼中,他已經不再是人,近乎于神了!這一點,在現代江冇湖中,算是很少見的。做個比喻,或許不怎么恰當,權采林在高句麗的地位,幾乎就相當于蔣飛小友你師父,玄機子前輩在咱們華夏江冇湖中的地位!當然,蔣飛小友你想要問我這位奕劍宗師的具體實力有多強,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肯定是先天罡勁以上。”
蔣飛暗自心驚,看來權家的這個高手,還真是不一般。
不過以他這‘守護者’的超然身冇份存在,應該不會因為權憶中這點小事個大動干戈,來找我麻煩吧?
“不過,若他真是不顧身冇份要來…我的北冥神功說不定就要大圓滿了…”蔣飛在心里不知道是擔憂還是高興地嘀咕道。
一壺茶即將喝完之際,蔣飛手機鈴聲忽然想起來。
拿出手機,是白若溪打來的。
蔣飛給清虛道長做了歉意的表情,清虛道長微笑著伸出一只手,讓蔣飛自便。
“喂,若溪,什么事啊?”蔣飛走到外面,接起來電話。
“我…”白若溪罕見的吞吞吐吐起來。
“發生什么事兒?”蔣飛當即就聽出了不正常。
白若溪停頓了半響,才輕聲說出了一個很別扭的原因,“我…身體不舒服,你來幫我,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