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貼吧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看著飄然而來的人,能夠讓清虛道長、小酒鬼、白克敵等華夏江冇湖頂尖高手側目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
畢竟能夠摸索到這座山峰,而不是去了金頂,就代表大家同為高手,打交道的時候肯定還是比較多,早就相互認識了。來了一個早就德高望重的武林高手,引起轟動并不奇怪。
但是,蔣飛敏銳的注意到,隨著這道身形的出現,他的聲音響起,連只顧著站在懸崖邊安靜裝逼,看見蔣飛來了也不打招呼,也不怕蔣飛趁其不備抓住機會過去一腳將他踢下懸崖的柳生宗矩,也是立即轉過頭來!
柳生宗矩那張寵辱不驚,永遠帶著醇和微笑的臉龐,竟然清晰的浮現了一抹驚訝。
要知道,以柳生宗矩的實力,以及他的心境,能夠讓他都感到驚訝的人可不多。在蔣飛看來,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夠引起柳生宗矩這樣的心境波動。
所以,蔣飛對于這比自己還晚來到的高手的身冇份,就更加好奇了。
這個人究竟是誰,可以讓柳生宗矩這樣驚訝?
難道是小酒鬼或者白克敵的師傅親自來了?
西域的酒鬼和尚、白山黑水間的董王爺,如果是這樣層次的高手前來,倒是應該能夠讓柳生宗矩這樣對待。
畢竟,這兩位真正的隱士高人的徒弟,小酒鬼和白克敵修為武力值都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那他們本人的實力有多么高深莫測,還真是誰也說不清楚。至少絕對是不會比柳生宗矩差就是了。
蔣飛眼神微微瞇了瞇,打量著走過來的此人。
這人年紀約莫也是五十歲的樣子,和柳生宗矩相差不大,穿著一身黑色的練功服,白色領口,腳下踩的一雙布鞋。
而且這個人的身材非常的高大,和柳生宗矩相差不遠,都是屬于壯碩男子類型。不過,他的氣質和柳生宗矩完全不同。
柳生宗矩是一頭長發飄飄,肌膚白凈如玉,一點也不像是一個中年男人,反而溫文爾雅,臉上帶著淡淡溫和笑容的時候,還有些讀書人的氣質。但是最后來的這個人呢?
他倒也是一頭長發,但是長發顯得很凌亂,并沒有像柳生宗矩那樣長發柔順得可以去拍洗發水。這人不但頭發很長,連胡子也很長,是個毛發茂密的大胡子,五官也是極其的粗狂,濃眉大眼,鼻梁挺拔,顯得很是崢嶸。
如果要用一個詞形容的話,就是‘不怒自威’!
這個人給人的感覺簡直就像是一條黑龍騰空而上,又像是一座高山大川,氣息綿延不絕,特別是當他走過來時,更是真的像是大山壓塌而來,氣勢驚人,讓人幾乎窒息,忍不住搖搖欲墜給他下跪!
幸好能夠登上這座山峰的都不是一般人,每一個都是頂尖高手,承受這點壓力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還真是強悍的存在啊。這氣勢,已經冇絲毫不比柳生宗矩差了。難道真的是酒鬼和尚或者董王爺?”蔣飛在心里忍不住猜測到。
不過蔣飛很快就在心里否定了這兩個人。因為看見此人,小酒鬼和白克敵臉上都是震驚,并沒有其他的神色,很顯然這不會是他們的師傅。
“廬山下面的那位野草道人?又或者是其他我不知道的隱士高人?”蔣飛又在心里想。
不過,不管是誰,這個人至少是華夏人,這時候來到這里,應該不是抱著對自己敵意來的。
看見來者,在場除了蔣飛和葉媛媛根本不認識這人,所以臉上沒有露出什么情緒,最淡定的就屬于清虛道長了。
畢竟是出家的道士,定力就是要比普通人強些。
他對著來者打了個稽首,笑著道:“沒想到今日的峨眉金頂之戰,將‘獅王’你也驚動了。”
獅王?
蔣飛聽見了清虛道長對于這個粗狂男子的稱呼,很奇怪,應該是一個特殊的代號。
不過,以這男人的氣勢和長相來說,‘獅王’這個稱呼倒是頗為融洽,很是符合他的形象。
“牛鼻子老道,好久不見!”獅王哈哈大笑著說道。
然后眼神實現轉移,落到了蔣飛身上,讓蔣飛體冇內的氣血竟然隱隱被引動,不過蔣飛當然還是能夠做到面不改色。
打量的時間并不久,獅王似乎這樣就很滿意了一樣,于是對著蔣飛點了點頭,接下來才側過身子,看向遠處懸崖邊風雪中傲然獨立的柳生宗矩,似笑非笑地道:“今天我當然要來!聽說有不自量力的島國人,想要來我華夏逞威風,我能坐視不理嗎?”
清虛道長幾人都面面相覷,柳生宗矩來到華夏也并不算是逞威風,這次他的舉動可比上次宮本一真的行動都要輕多了,除了和蔣飛的決戰,并沒有像宮本一真那樣大肆的發起挑戰,擺出一副藥血洗華夏江冇湖的架勢。
柳生宗矩今日的舉動,頂多就算是武術交流罷了。
這樣的舉動,在兩國之間都是時常有往來的,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就像是西醫交流團,組織團隊來華夏與中醫交流,中醫也沒有說不允許,反而還必須要做出一副迎接的態度才行,怎么敢說人家是來搗亂逞威風的啊?
就算人家真的逞了威風,最終打敗了中醫,那也只能說是你中醫的技術不行,你總不能因為比不過人家,就講人家拒之于門外,不接收人家的交流吧?
如果是這樣,那么華夏泱泱大國的臉面往哪兒放?傳出去恐怕得被人笑死。
當然,武術挑戰和醫術交流不一樣。
這中間的差別,就好像文斗和武斗一樣。
文斗的話就算有輸贏,也很難有生命危險,但是武斗的話,自然就會危險一些,有可能會缺胳膊斷腿,甚至性命都丟掉,這也是正常的。
所以,這位獅王用這個理由想要來阻止柳生宗矩和蔣飛的決戰,是根本行不通的。
蔣飛心里也頗為納悶,不過他心里算是知道,這位高手‘獅王’,不但對于自己沒有敵意,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想要來幫自己擺平柳生宗矩?
這就讓蔣飛有些好奇了。
難道這位‘獅王’以前認識自己,或者說他和自己那位便宜師傅玄機子是故交?要不然他怎么會想要出手幫自己。
或許是‘獅王’也知道其他人心中在想些什么,所以他沒等一會兒又道:“市場有不自量力的島國人來我華夏逞威風,這一點我知道。只要他們在規定允許的范圍內,就算猖狂一點,我也懶得出手收拾他們。只不過…這次的情況不同。”
安靜裝逼的柳生宗矩終于開口,他并沒有走過來,而是就那樣遠遠聲音傳遞過來:“有什么不同?”
“你和其他華夏江冇湖中人比試切磋,我管不著。但是你想要欺壓我‘七殺組’的成員,那就得先問問我同意不同意!”獅王冷笑著說道。
聽到這里,在場有好幾個人都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蔣飛神色怪異的看著這位不怒自威的獅王,這位高手難道說就是‘七殺組’這個最神秘特殊組織的領導人?所以他才回來插手這件事。
除了蔣飛之外,葉媛媛也大致猜到了這件事的原委。不過她并不知道蔣飛已經得到了七殺令牌,所以還有些納悶為什么獅王就冇已經說蔣飛是七殺組的人。
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一件好事!有這位看上去很厲害的高手站出來插手,說不定直接就能將柳生宗矩給打退,這樣蔣飛也就用不著和柳生宗矩一戰了。葉媛媛眼神中浮現一抹喜色。
“蔣飛加入了七殺組?”清虛道長有些驚訝地說道。
他是知道蔣飛乃是這一屆天機門的傳人,所以在別人都不看好蔣飛,覺得蔣飛好柳生宗矩一戰是兇多吉少時,他卻唯獨對蔣飛比較有信心。可蔣飛什么時候又成了七殺組的人了?
獅王回過頭,看著蔣飛說道:“你的七殺令牌應該隨時戴在身上吧?拿出來給他們看看。”
蔣飛摸了摸鼻子,臉上有些哭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從兜里將那塊黑黝黝的令牌掏了出來。
“看見了嗎?”獅王看著柳生宗矩冷笑一聲,很是霸道地道:“擁有七殺令的人,自然就是我七殺組的成員。所以,想要動七殺組的人,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覺得可能嗎?”
獅王中氣十足,說這話完全是沖著柳生宗矩去的。
完全沒有在乎柳生宗矩的身冇份,不在乎柳生宗矩是島國劍道第一人,也不在乎他是什么劍豪,可以飛花摘葉皆可傷人。
放佛在他看來,只要他愿意,就能隨時威脅柳生宗矩。
柳生宗矩除了一開始看見獅王來了,略微有些驚訝,其他時候面色也沒有怎么變化。他的身形在這一刻終于懂了,兩個踏步就飄了過來。
“就算他是七殺組的人,他今天也必須和我一戰。因為,在一個月他已經答應過我。”柳生宗矩眼神不急不怒地看著蔣飛,淡淡地說道。
他也完全沒有將獅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