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身軀仿佛永恒的存在,懸浮于這座古帝洞府之內,沒有人知道誰能夠鑄就無雙之體,諸天驕一次次的沖擊,卻一次次的失敗。∑,
無論是登仙榜第三的南凰云曦,或是登仙榜第四的玄陽,他們費盡全部力量,依舊遲遲無法鑄體,甚至根本靠近不了那永恒的身軀。
時間不斷的流逝著,一些人甚至已經心灰意冷,不再對自己能夠鑄體抱有希望,他們沸騰的血液漸漸的冷了下來,不再充滿期待,現實總是和理想有些不同,一盆冷水澆下去,許多人就容易心生頹廢之心。
當然,真正的強者,卻絕不會有絲毫的退縮,即便他們知道自己可能永遠無法做到,但依舊會不斷的嘗試,去沖擊自我的極限,那是信念,在他們的生命中,可以失敗,但就不會出現放棄二字。
秦問天,他就沖擊了不少次,每一次都失敗,而且,每一次必受重創,若說慘,他絕對是所有人中最凄慘的。
但即便如此,秦問天卻一如既往的沖擊著,每一次,他都感覺到自己在進步,在一次次更加的接近目標。
此時,奇妙的空間中,秦問天渾身發出可怕的嗡鳴之聲,宛若一股股可怕的海嘯浪潮,瘋狂的沖擊著他的肉身軀體,他的身軀之上,光芒閃耀,體內那股力量流轉不休,他已經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金色身軀體內力量的流動,仿佛有著一種共鳴。
“不滅…”秦問天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那尊金色的身軀,是一尊不滅之軀,永遠不會毀滅掉,伴隨著他身軀力量的流動,符光閃耀于身,旁邊不少人看著秦問天似乎比他們更接近目標,目露鋒芒,無論是玄陽還是蕭冷月,都神色鐵青,之前他們心中還暗暗諷刺秦問天,但如今卻見秦問天渾身流轉驚駭威能。
這隱隱給他們一種奇妙的感覺,秦問天的身體,仿佛在和那尊金色的身軀產生一種奇妙的共鳴,若在某一時刻,這種共鳴完全契合之時,很有可能就是秦問天鑄體成功之時。
他們的敵人秦問天,竟是最有可能鑄體成功的人。
玄陽眼眸中露出奪目之光,他瘋狂的踏步前行,仿佛不惜一切,他再沒有運轉天玄鏡術去抵御那股力量的降臨,他似乎一開始就錯了,這種力量不能去抵御,而是應當去承受、去感知。
在對面的那座洞府之中,早已經變得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已離去,只因傳承席位已經沒有。
最后那四座傳承席位之上,有四道身影,魔邪、紫道陽、斬鵬、小混蛋,他們安靜的感受著各自的傳承力量,終于,其中一傳承席位之上,有著一道駭人的目光豁然間睜開了,正是那得傳承席位已久的魔邪,他那鋒利冰冷的瞳孔之中射出的光芒讓人感到極為可怕。
魔邪掃了一眼紫道陽、斬鵬以及小混蛋,瞬間將他們的形象印入在腦海當中,這兩人以及一頭妖獸,都將成為他的祭品,他成長路上的踏腳石,即便是看紫道陽,魔邪的眼神都是那么魔意十足,甚至有些邪。
登仙榜第一的紫道陽,既然要和他搶奪傳承,那么結局,將會一樣。
只見魔邪漫步而出,走下了傳承席位,他看了一眼那九頭顱的龐大妖獸身軀,漠然寒冷的眼神中沒有哪怕是一絲的感彩,即便他得到了梵天大帝的傳承,卻依舊不會有半點感激,他是魔邪,他信奉實力,他信奉自己,若他無實力,這傳承席位他得不到,若他實力差勁,他的傳承保不住,一切,都是他自己爭取,未來,需靠他去爭奪。
梵天大帝一定是和他一樣的人,否則就不會將傳承分為九段,讓九大傳承者殘殺吞噬對方,從而九九歸一,這何等的殘酷,難度又是何其之大,能夠得到他傳承的,任何一人都非池中物,當他們坐上傳承席位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九死一生的命運。
只見魔邪淡然的轉身朝著外面走去,沒有一絲的留戀,他心志堅,眼前的兩人一妖,他已記下,此地,無需再浪費時間停留。
魔邪走過外面的洞府,八座古棺安靜的躺在那,他沒有理會,繼續往外而去,他看到了一道沒有任何氣息的妖美身影,這身影漂浮在那,宛若幽靈般,看著魔邪。
“嗡!”這絕美身影直接朝著魔邪而去,卻見魔邪手掌伸出,一股可怕的黑色漩渦出現,要將女子幽靈般的身軀都吞入其中,女子身體往后退,依舊靜靜的漂浮在那,仿佛從未動過。
“你是第幾位傳承者,如今又到了哪一層次實力?”魔邪神秘女子,眼神冷漠,一言便道出了神秘女子的來歷,知道她來此,是為了什么。
女子沒有說話,看著魔邪,那雙絕美的臉上,似乎蘊藏著一股驚人的威嚴,宛若女帝般,讓人不敢褻瀆她的美,即便是幽冥之軀,即便無任何氣息,都要令人敬畏她,對她頂禮膜拜。
“看來你至少在王級層次,這梵天大帝真是蠢貨,想出如此陰險的傳承之法,面對你這樣的人追殺,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惜,你的真身無法踏入古帝之城,否則你守在這里,我也只有死路一條。”魔邪淡淡說道,繼續朝著前方漫步而去,沒有再看女子。
這神秘女子也沒有動,竟就這么安靜的看著魔邪離開,她的眼中浮現了一道身影,不是魔邪,而是秦問天,就是他,害自己無法得到傳承席位,她本附身于南凰云曦的身上,憑借南凰云曦的力量以及她的控制,絕對能夠奪取一傳承席位。
魔邪走出洞府后,直接朝著對面而去,看著這帝王之氣閃耀,他的眸中閃過一抹冷笑,梵天大帝想要他的傳承之人和這位古之大帝的傳承者一較高下嗎?然而他魔邪,可不僅僅是想要梵天大帝的傳承。
“魔邪,是魔邪。”
當魔邪踏入這座洞府之時,不少天驕的目光紛紛望向他,神色中閃過一抹忌憚之意,這魔邪可是極富盛名的狠辣之輩,即便是紫道陽他都不懼,極為可怕,如今,他已得梵天大帝傳承,卻又來到了這里。
魔邪目光一掃周圍,隨即他漫步而出,直接朝著前方的金色身軀踏步而去,一絲的時間都不愿浪費。
只一剎那,魔邪便感受到了那股沖入體內的光芒,他的身軀運轉著一股可怕的力量,黑色的光芒閃耀于身體之上,宛若一尊魔鎧,同時,他身上仿佛出現無盡的符紋,當光芒打入他體內之時,魔邪身體中運轉的力量,竟將之吞沒掉來,化為己有。
魔邪神色銳利無雙,他要用梵天大帝的傳承,來奪這里的傳承。
只見他一步步踏出,很快便踏出了許多步,看到這一幕諸天驕更是生出頹廢之意,他們艱難的走出每一步,但魔邪,第一次踏入其中,竟已如此可怕。
不過隨著魔邪的踏步,他也漸漸慢了下來,體內仿佛生出可怕的咆哮力量,驚天動地,震得他身軀顫動,他閉目于此,安靜感受,同時繼續轉化力量,感知那金色身軀。
“不滅之意,這是要為我鑄就不滅體質嗎。”魔邪喃喃低語,他掃向周圍之人,開口道:“我在此,傳承歸我。”
霸道、狂傲,他在此,傳承就要歸他所有,他人不能得,也得不到。
“魔邪,你已得梵天大帝傳承,又來此地爭奪?”玄陽盯著魔邪道。
魔邪掃了他一眼,冷冰冰的道:“那又如何,此地傳承,你玄陽不配,滾。”
“你…”玄陽神色難看,臉色蒼白,這魔邪,未免太狂妄。
魔邪神色中閃過冷芒,隨即只見他手指朝著玄陽直接指出,一道黑色的劫芒仿佛直接穿透了空間,朝著玄陽殺過去。
古鏡生,天玄鏡術綻放,卻見魔邪冷哼一聲,手指連續擊出,一道道黑色劫光蘊藏驚人的毀滅力量,不斷轟擊在同一處位置,只聽咔嚓的一聲,天玄鏡術破解,玄陽臉色蒼白,只能放棄,身體再無法支撐,被彈了出去。
“霸道。”諸人神色凝固,目光都透著強烈的忌憚之意,這狠人,真霸道。
只見魔邪目光閃爍,他的眼睛望向了秦問天,隨即開口道:“你是最有希望鑄體之人,不過,那是在我來之前。”
秦問天此時正承受龐大壓力,他沒有去看魔邪,淡淡的道:“誰說鑄體只能鑄就一人,你若認為自己最有希望,大可一試。”
魔邪冷笑:“我不會冒險,無論如何,第一個鑄體之人,必須是我,你比他先踏入此地,因此,你此刻不得再往前一步,你若想試,等我于你到達同樣的程度,再試。”
“等你?”秦問天神色閃過一道冷芒,道:“若我說不呢?”
“我說過,我在此,傳承歸我。”魔邪冷傲說道,如此機會,豈能錯過,他既在,決不允許他人奪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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