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果然是這樣。只要archer認真起來,區區衛宮士郎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原著中出現的那種勢均力敵的情況果然是bug,亦或者是其他未知原因造成的影響。”和櫻站在一邊的周朝看著遠處那因為伊莉雅的魔術轟炸而變得面目全非,可以說是碎肉塊的衛宮士郎的存在證明心底暗暗撇嘴道。
接著等待了片刻,開口說道“好了,三位,還請你們跟我走一趟。”
“如果我說不呢。”伊莉雅轉過身,面色不善的盯著周朝沉聲說道。
本來她就因為自己的攻擊誤破壞掉衛宮士郎的尸體而感到心里冒火,恨不得找個人發泄一下,現在到好,周朝卻自己湊到了她的槍口上來,伊莉雅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更何況,真要論起來,周朝還是一切的源頭。
“那我也就只能說聲不好意思了。”周朝狀似遺憾的攤手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莉潔莉特迅速把手中的斧子再次抬移到身前,目光戒備的盯住了周朝。伊莉雅雖然沒有說話,但她身周飛舞的四只由她頭發構成的煉金貓頭鷹卻也同樣的將正面對準了他,翅膀扇動,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架勢。
反到是作為她們同伴的遠坂凜,忽然默不做聲的退到一邊,表現出了一副準備兩不相幫的態度,讓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的伊莉雅微微皺了皺眉。
櫻同樣沒有說話,只是身體變得緊繃起來。
一時間,幾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不過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在伊莉雅那充滿不敢置信的驚呼聲中被打破。
伊莉雅轉身。望向了遠方。
現在我們把時間稍微往回倒退一下,回到archer逃跑的那個時候。
就見以高速行動竄進森林中的archer突然腳步一轉,改變了自己的行進路線,由原本的直沖向外改為繞折反沖,以一個類似四十五度折角的方式又返沖回了阿斯托爾福、berserker和saber三人交戰的戰場當中。
當然,并不是毫無謀斷的直接沖入,而是在沖到戰場邊緣時,突然停止下來,造弓做箭,對著被騎著駿鷹的阿斯托爾福兜的團團轉的berserker就是一批箭雨。
“唰!”
頓時間。無數的光雨飛射而出,瞬間飛射到了berserker的面前。
berserker停步轉身,放棄對阿斯托爾福的追擊,反輪手中的石刀,一股股強猛的空氣便驟然激蕩開來,形成類似空氣護罩一般的東西,將archer射來的箭雨抵擋了下來。
然而對此,archer卻是理也沒理,在放完這一批箭雨之后便收弓再次一沖。斜斜的沖到了一旁的saber身旁,手起刀落,將手中突然變出的閃電樣的破盡萬法之符對著saber的后背刺了下去。
只是沒成想,就在他將破盡萬法之符刺進saber的身體的同時。模樣顯得很是狼狽的saber卻是徒然轉身一扭,揮劍斬向了他,動作犀利而干脆的在本就身受重創的archer身上制造出了一道巨大無比的傷口。
“噗!”
“噗!”
頓時,archer的表情一變。身體踉蹌的從saber的身旁退了開來。
然后強大的魔力從saber的身上噴涌而出,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巨大光柱,直沖向天際。
只不過并沒有存在多久。很快,就如同其出現那般迅速消失不見,留下一個四肢撐地,身體跪倒在地面上,低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saber。
“saber。”面色蒼白的archer看著低垂著腦袋在那里喘著粗氣的saber叫道。
“archer。”saber抬起頭,表情復雜的看向了他。
“看來你已經恢復了,這樣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去做最后一件事情了。”archer颯然的笑道。而后搖晃著從地上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箭雨過后,又被阿斯托爾福駕乘著駿鷹兜兜轉轉拖延時間的berserker。
“archer…”與此同時saber轉頭看向他,再次輕叫了一聲。
只不過回應她的,卻是一陣低沉肅穆的吟頌聲。
“ithebonemysword。(吾為所持劍之骨)”
“steelmybody,andfiremyblood。(鋼鐵為身而火焰為血)”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手制之劍已達千余)”
“unknowndeath。(未曾敗退)”
“norknownlife。(亦未被人理解)”
“havewithstoodpaincreatemanyweapons。(曾承受痛苦創造諸多武器)”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然而,留下的只有虛無)”
“soipray,unlimitedbladeworks。(故如我祈求,無限之劍制)”
幾步一頓,猶如踩在某個結點之上。所以待到archer的最后的話音落下的瞬間,一股比之先前saber身上爆發出來的魔力噴柱也不多讓的夸張魔力就從archer的身上擴散開來,形如颶風一般,瞬間向四周擴散而去。
而后愛因茲貝倫堡已經變得殘破無比的花園空間形象大變,成了一片插滿殘劍、銹劍的黃色荒涼土丘,點點類似火星般的金色光點四處飄蕩。配以四周不知哪里冒四的渺渺黑煙,給人一種荒涼、孤寂、殘破、凄涼之感。
數個大小不一的巨大齒輪高懸于天,仿佛簡單的機械一般在那里兀自運動著。
這片環境不是別處,正是archer的心象世界——固有結界.無限劍制。
“berserker,就由我為你送上最后的死亡吧,也不妄你那英雄之名。”站立在荒丘之上的archer雙手變出干將莫邪,看著屹立在劍林當中的berserker淡聲說道。
“吼!”berserker大吼,以做回應。
此時,外界。
“rider。”saber搖晃著自地上站起身,望著騎著駿鷹懸浮在半空中的阿斯托爾福叫道。
“啊?”阿斯托爾福茫然的回視著saber。
“你也是被caster控制的servant嗎。”saber目光深深的注視著阿斯托爾福的臉龐。沉聲問道。
“不是呦,我的master一直是櫻的說,反到是caster,是在我之后才成為我的master的servant的。”阿斯托爾福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也就是說,你從一開始就是和caster一伙的是嗎?”saber目光微微一閃,再次問道。
“是啊。”阿斯托爾福很自然的回答道,有些不明白saber這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是我的敵人!rider,來戰吧!”saber手中重新被風王結界隱藏住的黃金劍一舉。指著半空中的阿斯托爾福凜然道。
“啊!?”阿斯托爾福愕然,完全不明白剛剛還是同伴的saber怎么就突然反水了。
但是已經下定戰斗決心的saber卻是不給阿斯托爾福絲毫的思考時間,直接踏地一蹬,在把空氣踩踏出一個肉眼可見的氣爆的同時。身體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彈般迅速飛射上半空,出現在阿斯托爾福身邊,手中長劍揮舞,斬向了阿斯托爾福。
阿斯托爾福隨即一驚。想也沒想的就駕駛著似駿鷹進入異次元空間,于下一瞬間出現在另外一處地方,回頭看向了saber。
saber攻勢不停。在落回到地面上之后再次一踏,又重新沖向了阿斯托爾福…
“喂,saber,我們不是同伴嗎?為什么要攻擊我?”阿斯托爾福一邊操控著駿鷹進行閃躲,一邊大聲質問道。
“我才不是你這種與caster為舞的邪惡家伙的同伴!rider,有本事不要跑,來和我堂堂正正的進行戰斗!”saber則是一邊攻擊,一邊大聲說道。
“邪惡的家伙,我什么時候成邪惡的家伙了?”阿斯托爾福冤枉道。
saber不答,只是或借助著地形,或直接發力縱躍,追逐著半空中的阿斯托爾福,直到又過了片刻之后。
這時,就見愛因茲貝倫堡那已經破壞殆盡的花園庭院中空間一顫,先前消失的archer的身影就再一次的顯現了出來。
見此,saber立刻停下對阿斯托爾福追擊的腳步,扭頭看向了場中的archer。跟著阿斯托爾福也沒再逃,同樣停下動作居高臨下的望向了他。
“最后還能再見到你一面,真好。”archer直視著看向他的saber,微笑道。
然后周身靈光飄散,從腳步開始快速的消失在了虛空中。
“archer,你到底是誰?”saber看著漸漸失去形體的archer皺眉詢問道。因為從對方最后的話語中,她很清晰的感受到,對方是認識自己的,并且和自己好象還有著很深厚的交情,但是自己的記憶中卻絲毫沒夠關于對方的印象,這不得不讓她感到疑惑。
“是誰呢…我也忘了,就這樣吧。”archer轉頭望向天空,輕笑道。
而后不等saber再說話,便整個身體爆散開來,化做漫天的光屑徹底的消融進了空氣中,不留下半點存在過的痕跡。
至此,既assassin、lancer之后,archer和berserker兩人也明確的從本屆圣杯戰爭中退場,回歸到了系統。
“rdier,現在就只剩你我二人了,讓我們來堂堂正正的一分勝負吧。”沉默了片刻后,saber抬起頭,望向半空中的阿斯托爾福肅容道。
“哎呀,非要這樣嗎?圣杯什么的對我來說沒用啦,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讓給你呦,就讓我們和平相處吧。”阿斯托爾福抬手撓了撓臉頰,有些無奈的說道。
“…雖然你的提議很不錯,但是…想要取得最后的圣杯,只有六名servant的靈魂全回歸之后才可以,所以,rider,你我之間必須分出一個勝負。”saber再次沉默了須臾,而后神色堅定的回答道。
“是這樣嗎?”阿斯托爾福歪頭看了看saber,最后無奈道“那好吧,那就讓我們來一分勝負吧。”
然后伸手一拍坐下的駿鷹,讓自己再次朝高空中升了一升。
見此,明白阿斯托爾福要做什么的saber沒有遲疑,鼓動起體內這段時間恢復過來的部分魔力,灌輸進劍中,擺出了準備釋放誓約勝利的架勢。
金色光芒綻現,如同一個小太陽般,將整個庭院照耀的一片明亮。
然后清脆的鷹鳴聲當空響起,一道呼嘯而下的白色光柱便徑直朝saber激射了過來…
“嗷!”
“ex…calibur!”saber舉劍上迎,放出了自己的最后一擊。
“呼!”
金色光束刺破空氣,瞬間和當空墜下白色光柱撞擊在了一起。
“轟!”
再然后,更加耀眼的光芒綻放開來,猶如一個白洞,將周圍的光線全數吸拉了過去,讓整個天空都仿佛在這一瞬間變得黯淡下來。激烈的沖擊波向四周擴散,將周圍碎石、泥土、樹木、花草盡皆吹飛了出去。
好在的是這種情況并沒有存在太久,也就過了五、六秒中,天空中的光團便如同出現那般又驟然消失不見,讓整個空間又重新變回了原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