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雖然微弱,但確確實實存在的,代表著想子活動的輝光就在此時有些昏暗的房間中綻放了出來。
工藤新一一楞,呆呆傻傻的看著隨著他的動作停頓而快速消失的輝光隱沒的地方。
“這這這這,是想子光!?我能感受到想子光了?!我能操控魔法了!?”片刻之后,工藤新一猛的從床上坐起,情緒很是激動的喃喃自語道。
接著沒有猶豫,再次依照已經鍛煉過數年,就算下意識也能使用出的想子操控手段又主動的使出了一記魔法。
頓時間,想子的輝光在房間中再現,一顆網球大小的璀璨光球就突兀的從工藤新一的手臂前方浮現出來,如同浮游生物一般,兀自的懸浮在空氣中。
“是真的,是真的!我真的能夠操控魔法了!”工藤新一看著眼前的白色能量光球,眼框中溢出淚光的大聲說道“啊!我可以成為魔法師啦!”
“吵什么吵!還要不要人休息了!”
“∈長∈風∈文∈學,ww£w.c△fwx.ne£t閉嘴,混蛋!再吵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安靜點,神經病。”
“魔法師!?做夢呢吧,你要是魔法師,那老子就是十師族!”
只不過工藤新一的聲音實在太大,再加之租住的廉價出租屋的隔音情況也不太好,因此就在他發泄似的喊完的下一刻,此起彼伏的喝罵聲就從左鄰右舍,甚至是頭腳上下的房間中傳遞了過來。
然而身心正處在極度興奮和愉悅中的工藤新一完全沒有理會鄰居的喝罵,仰著頭。任由眼淚從眼角滑落而下,無聲無息的在那里暢笑著…
片刻后猛的轉過身,腳步飛快的沖向玄關,穿好鞋子,沖出了屋子。
“砰!”
而從這一天開始,類似工藤新一的這種狀況就開始逐漸的在玩家群體中出現,并作為宣傳噱頭,將更多的原本并不玩Z世界的普通人吸引成玩家,加入到游戲玩家的行列。
因此僅是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Z世界的玩家群體便再一次的大幅度擴張。從原本12萬用戶增加到了30萬以上,并依舊以每天一千名左右的玩家數量持續向上增加著。
當然,這種改變也不是全是好事。
就比如某些魔法師,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非但沒能向普通人那樣增加想子的感應靈敏度和對事象的干涉能力,反而因此使得自身的魔法技藝出現了些許偏差,讓魔法實力有了小幅度的下降。
只不過和總體實力得到增加的魔法師的數量相比,終究只是少數,所以他們引起的浪花沒等變做海嘯。就被廣大提升群眾的‘力量’給吞沒殆盡,變得微不足道,甚至是再難看到。
但是這個事實終究是存在的。再加上讓普通人也能變成魔法師的功能,Z世界公司的資料不可抑制的再次被擺上了某些人的案頭。成為了他們需要立刻做下決定的頭等大事。
只是等到他們真的做下決定,并下令讓人手下人去搶奪成果時,迎接他們的卻是人去樓空的制造工廠,以及連半個服務器影子都看不到的空蕩蕩的寫字樓。
因為就在周朝下令執行第二步計劃時。就已然預感到會出問題的他在計劃開始執行之后不久便動身回到了地球,利用各種手段將守衛制造工廠和寫字樓的TX3型終結者與它們所守衛的制造設備、服務器等從各方勢力的監視人員的眼皮子底下搬走、運空,轉移到了新的隱秘之處安放。
所以除非他們能找到周朝。否則絕難再找到那些設備的所在!
但這也并不是說他們沒辦法獲得想要的東西了。先不說之前那個強行偷取后所獲得的樣本,就是按照正常途徑從網上訂購,各個勢力也都順利的拿到了足夠數量的游戲頭盔,盡管是內里加了防拆卸、帶自毀功能的版本,可對于有著各種奇了八怪的魔法在手的各方勢力和研究人員來說也并不是太大的難題。
因此依舊是沒過多長時間,他們就順利的拆開了頭盔,開始研究起了頭盔的運做原理,以及游戲是如何改變普通人,讓他們能夠擁有魔法資質的。
還別說,還真就讓他們找到了原因。
畢竟改變生物體自然散發波動的事實就擺在那里,再加上還有著能夠使用的游戲頭盔存在,只要魔劣世界的科學家不傻,簡單對照一下被改變人員的前后情況就肯定能夠發現問題所在。
可是等到他們將這種發現運用到其他沒有經過游戲影響的普通人身上時,卻發現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就算他們可以用機器強行改變作為實驗體的普通人的生物場波動頻率,但普通人依舊是普通人,還是無法做到像接受游戲影響的部分普通人一樣,覺醒想子感知能力,成為魔法師。
同理的還有那些接受測試的魔法師。甚至還因為他們的這種粗暴手段,直接讓幾名魔法師的魔法力量喪失,成了‘啞炮’。
而這也是很顯然的,畢竟這一改造過程是參考學院都市打造超能力者的方式在進行的,過程中的表現形式雖然是改換生物場波動頻率,使其朝AIM擴散力場的方向在變化,但在其內部,其實還有著諸如潛意識催`眠影響認知,增加主、客觀世界區分、堅定信心、固定某波等等在內的一系列操作手段,遠非是區區生物場波頻變化就能代表的,因此自然也就讓各個勢力的科學家們在這一問題上碰到了一鼻子的灰,越發的想要找到周朝和他手下的研究人員,以及取得設備和游戲服務器。
要知道,這種能夠增加魔法師數量的技術,實在是太重要了,甚至說是改變世界也不為過!
此時。某間華麗的大宅中,一名身穿黑色禮服式長裙,有著一頭如墨般瀑布長發,且模樣美得好似夜間的妖精一般的女子姿態幽雅的坐在一張小茶幾旁,手中端著一個在杯沿處帶有金線的乳`色瓷杯,輕輕的飲用著杯中的茶水。
片刻后,女子稍微放下茶杯,漫聲說道“白色那邊應該有一個相關人物在吧。”
“是的,和他們同處一個年級。”接著,房門口的附近。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與白色內襯,一頭蒼白色頭發整齊的向后梳起,身材干瘦,但顯得很有貴族范的老者微微前傾著身子,禮節十足的回答道。一派英國管家的樣子。
“那就讓他去拿下對方好了,在其他的家族之前。”女子語氣隨意的說道。
“是,我這就把消息傳達下去。”老者應道。
女子沒有說話,再次端起手中的茶杯,飲用起了杯中的紅茶。老者行禮退出房間。輕輕的將房門關合了上。
“咯…”
而類似女子和老者的對話,在同一時間也在各個有線索的勢力間相繼的響了起來。
“是,我知道了,這件是我會盡快處理的。”司波達也對著電話說道。
“再見。”
接著動手掛斷了電話。
“哥哥…”司波深雪一臉擔心的看著司波達也輕聲呼喚道。
“沒什么。是有些事情想要讓我幫忙。”司波達也轉頭看向司波深雪輕聲說道。
“類似之前在橫濱那樣的事情嗎?”司波深雪問道。
“恩。”司波達也點頭確認道。
“為什么他們自己不出手,還要支使哥哥你去做這種事情,難道就那么不想我和哥哥擁有一個平靜的高中生活嗎!?”司波深雪生氣道。并且因為憤怒的關系,她身上的想子又一次的發生了暴走。使得周圍的空氣變得冰冷起來。
“深雪,冷靜些。”司波達也走到司波深雪面前,手掌輕搭在司波深雪的頭頂上道。
“哥哥。”司波深雪臉頰微微一紅。抬頭看向了司波達也。
“這只是工作,作為他們答應我們按照自己的意愿過高中生活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司波達也溫聲說道。
“哥哥,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任性,才讓你變成現在這樣。”司波深雪低垂下頭,歉聲說道。
“不,這是我的責任,為了你,我愿意去做任何事。”司波達也手掌下移,貼在司波深雪的臉頰上,柔聲說道。
“哥哥。”司波深雪抬起頭,眼中滿是深情的回視向了他。
接下來,如果是言情劇,這個時候司波達也應該低下頭,去親吻司波深雪的嘴唇。如果是倫理劇,這個時候則應該放司波深雪的內心獨白,以表述她此時糾結和期待的心情。如果是諜戰劇,就應該是放送兩人的內心讀白…
但此時確實什么劇也不是,所以沒多一會,司波達也就以‘我去查下資料’這等借口冷靜的閃身走了開,對自己那不解風情的表現一點也沒有愧疚和遺憾的表情。
“笨蛋哥哥。”而目送著司波達也走開的司波深雪則用雙手捧住自己發燙的小臉,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道。
第二天,上午。
魔法科第一高中內。
“真希波同學,我們可以一起聊聊嗎?”身為學生會會長的七草真由美突然出現在正在教學樓天臺頂端吹風、遠望的真希波附近,面帶微笑的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