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小說,”
隨著房門的打開,真希波走進了公寓中。
“回來啦。”然而還未等她來得急觀看房間的環境,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周朝?你怎么過來了?橫濱那邊不用你主持了嗎?”聽到聲音的真希波一楞,抬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周朝詫異道。
“目前為止我們還沒表現出足夠的特異,因此對方還保持著相對的沉默,短時間內不需要擔心對方會做出某些過激行為。再加上快一個禮拜沒來看你了,所以就專程過來看望你一下。”周朝笑著說道。
“你這種行為怎么形容來的?背著老婆出來會情`人?”真希波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朝戲謔道。
“額…你好象不是我的情`人。”周朝愕然,隨即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想讓我當你的情`人嗎?如果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哦?”真希波笑瞇瞇的看著周朝說道“脫離原本的世界,四周舉目無情,無依無靠的沒有半點安全感,人家也想找一個堅實的肩膀來依靠一下呢。”
“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下?”
“那什么,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對了,你在學校那邊怎么樣?有交到新朋友嗎?”周朝干干的笑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轉移話題道。
“嘁,膽小鬼。”見狀,真希波用看似道。然后走入廚房,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從里面拿出一個紙盒裝的果汁,接著關好冰箱門。一邊返身走回到客廳中,一邊動開果汁盒,表情諷刺的說道“哎,咱是雜草呢,哪里有人會愿意和咱交朋友?”
“同級的女生也沒有?”周朝不信道。
“你當朋友是什么?只要能說上話的人就算是朋友?”真希波聞言白了眼周朝。
“好吧,當我沒說。”周朝無力道。
頓了頓,一屁股在周朝身邊坐下的真希波又說道“不過今天學校里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呦。”
“什么事?”周朝如同相聲中的捧哏般,配合的接了一句。
“你知道第一高中存在的一科生對二科生歧視的問題吧。”真希波用嘴咬住吸管,輕唑了口盒子內的果汁說道。周朝點頭,表示知道。
“今天有二科生站出來發表宣言了。說要消除這種歧視。”真希波嘴角輕翹,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道“真是可笑,一群連心里健康都沒搞定的毛頭想要消除這種明顯是校園高層故意造成的校園問題,真不知道他們是天真,還是無知。而且最為可笑的是他們采用的方式還不是正常的交流溝通,而是類似非`法`組織的強力行為,怎么看都是一群笨蛋。估計以后被人賣了可能都不知道,還依舊傻呵呵的在那里幫人數錢。以為自己幫了大忙。”
“嘛,中二少年歡樂多。畢竟不是每一個小孩都能夠像你和麗那樣成熟。”周朝隨口評價道。
“也是。”真希波聞言,一副很是認可的模樣點頭道。
“不過你自己也注意點,別被那幫笨蛋給攪進去了。我們的目標只是資料,沒必要牽扯進這個世界的矛盾當中。”周朝又好似不放心的提醒道。
“知道了。”真希波不置可否的答應一聲,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觀看起電視中播放的電視節目。盡管沒有明說。但傳達出的意思很明顯——今天的晚飯你來準備吧。
周朝見狀無奈的嘆息一聲,抬手關閉掉特殊視界內收集到的魔劣世界的魔法資料,自沙發上站起身。轉身走入廚房,開始為今天的晚餐忙碌起來。
真希波嘴角輕翹,心情愉快的哼起了歌。
“幸福不會自己走過來,
所以我要向他走過去。
一日一步,三日三步,
三步前進,退后了兩步。
人生啊,owopunch
流汗仔、愛哭鬼、走喔。
你留下的…足跡旁,
有著漂亮的花…開放著阿。
擺動手臂,抬起腳,
不休息,努力向前走…”
第二日,課間。
因為‘明天要舉辦一場前所未有的討論’這條消息的流傳,同盟——既‘以廢除校內差別待遇為目標的有志者同盟’的活動一下子變得活躍起來,甚至不再掩藏,直接明目張膽的以二科生為目標,向他們強行推廣著自己的理念,以圖將人拉到自己一邊,增加所謂的人數優勢。
而這種行為自然也波及到了真希波。誰讓她不僅是二科生,還是二科生中成績最墊底的那一群人之一呢。
“真希波同學!你應該也對二科生待遇抱有疑問吧?所以請支持我們同盟!”一名沒有菊花胸章的h班女學生來到真希波的面前,表情認真的大聲說道。
并且因為聲音過大的關系,也將還在班級的其他同學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來。
“你們也是一樣吧?所以加入同盟來改革學校吧!”跟著,注意到同學目光的女學生再次喊道。
“對不起那,花生同學,我對這種過家家式的游戲沒興趣。”真希波臉上帶著客氣的微笑,笑瞇瞇的看著對自己說話的同班女學生說道。
“這可不是過家家游戲,而是致力改善我們自身的待遇,讓我們也可以和一科生一樣,能夠享受到同等待遇的行動!你怎么可以這么說,真希波同學?!”名為花生的女生生氣道。
“嘛,那就算是你說的那樣吧。但是呢,我對目前的情況并不抱有疑問,所以花生同學,請去拉攏其他人吧。”真希波笑瞇瞇的說道。
說完不再等花生同學說話,便鼓勵似的拍了拍花生同學的肩膀,繞過她離開了班級,只留下一道余音在班級內回蕩著。
“加油哦。”
“真是的,越來越像那些政`客的組織了。”出了班級的真希波抬手撫住自己額頭,用冰涼的手掌為自己略熱的腦袋降著溫,小聲嘀咕道。
“但是…”懷中抱著一本書籍的柴田美月面色為難的對身前那名同樣帶著眼鏡的高年紀學生說道。
“放心吧,美月同學,加入組織并不會耽誤你的多少時間的。”男子勸說道。
“可是除了上課外,我真的沒有余力了啊。”柴田美月為難道。
男子張了張口,準備再次勸說,不過還未等他說話,另一道聲音就插入了兩人的對話中。
“美月!”
聽到自己名字的柴田美月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真希波。”待看清對方是誰后,柴田美月松了口氣似的叫道。
“你的追求者?”真希波走到柴田美月跟前,目光饒有興趣的看著旁邊的眼鏡男生問道。
“不,不是,是學校的學長。”柴田美月臉色一紅,連忙解釋道。
“是嗎?那就是不懂風情的癡`漢嘍?”真希波眼睛一瞇,表情有些危險的再次說道。
“看來我好象被誤會了呢。”男生苦笑道,然后扭頭看向柴田美月告辭道“那今天就到這里吧。柴田學妹,什么時候都好,只要改變心意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說完,那名男生便對著真希波和柴田美月微一點頭,很是紳士的轉身走了開。
而目送男生走開的柴田美月頓時長長的呼出口氣,徹底的放松下來。
“呼。”
“那個家伙是誰?”真希波好奇道。
“那位學長是劍道社的主將,名叫司甲。學長和我一樣患有‘靈子放射光過敏癥’。有一個團體是受到相同過敏癥狀所苦的學生們組成的,他問我要不要參加。”柴田美月解釋道。并將自己帶眼鏡的原因講述了出來,當然,這事在真希波當初發現柴田美月帶的眼睛是平面鏡后就已經知道,所以并未表現的如何驚訝。
“是嗎?原來對方居然是個這么熱心的人啊,看來是我錯怪了他呢。”真希波撇嘴說道。顯然,這話的真正意思不是在承認錯誤,而是在懷疑著什么。
柴田美月微微點頭,表示有同樣的疑惑。都已經說過很多次不想加入了,對方居然還三番五次的來找自己,如果不是真的是出于‘感同身受’,真的想要多幫助一人解除痛苦的話,那那種行為就過于可疑了,很容易讓人懷疑對方是否有什么企圖。
而很顯然,在柴田美月的了解中,司甲學長好象并不是那樣的一個熱心人。并且學校中好象也沒有那么一個由患有‘靈子放射光過敏癥’的學生所組成的團體存在,這就更加讓柴田美月不放心了。
“你這是要去美術社嗎?”目送著司甲離開的真希波收回目光,扭頭看向身旁的柴田美月問道。
“是的,你呢?”柴田美月點頭,跟著反問道。
“忘了嗎?我是回家社的成員呢。”真希波笑道。停頓一下,又繼續說道“班級里的氣氛太狂熱,我有些受不了,所以出來溜達溜達,正好,就跟你一起去美術社參觀一下吧。”
“沒問題吧?”
“當然。”柴田美月笑道。
然后兩人便不在已經快輪為同盟成員拉幫帶地點的走廊上多呆,結伴朝美術社所在的位置移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