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里坐下來以后,零觀這才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就是想來問問,你是怎么讓老師和學校答應你平時不用上課,只需要在年紀考試過去的啊?”大河放下茶杯,興沖沖的看著零觀,“說,你是不是偷偷使用了什么法術?求求你,也幫幫我嗎,上學、寫作業什么的真的很痛苦啊!”
說著,她的表情換成了苦悶,一副心有余悸地樣子。(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零觀嘿嘿一笑,沒有吭聲。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對學習不感興趣,在第四次圣杯戰爭開始之前,他就已經利用催眠類的術式控制了教師和學校的相關領導,為自己弄到了相當大的特權。至于年紀末的考試,開玩笑!有之前學習的知識還有五視萬能在,他要是考不過才有鬼呢!
見到零觀這個樣子,大河當即不爽了:“別光是笑啊,快說實話。”
“大河啊,就算我幫了你,你覺得你爺爺會讓你呆在家里不去上學嗎?”嘆了口氣,零觀直指問題關隘的反問道。
“這個…唉!”仿佛是泄了氣的皮球似地,大河整個人都顯得有氣無力起來。
她的爺爺是藤村組的老大,平素里對她十分疼愛和關心,要什么給什么,但只要涉及到學業或是與她前程之類相關的方面,他就會變成不講情面,鐵面無私地老人。任憑大河如何撒嬌和哀求,他都不會向大河妥協哪怕半分。
“可以學習不好,但絕對不允許不學習!”這就是藤村老人家對大河采取的教育方針。(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不過聯想到大河對于學習發自內心的厭惡態度,這句話前半句的真實性實在有待商榷啊。
“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上學吧。哦對了,你還記得我家那片廢棄的宅子嗎?前幾天有個漂亮的外國女人將它買走了呢。”大河就是大河,她很快恢復了士氣,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又變得高興起來,興致勃勃的對零觀說道。
“她說的應該是愛麗絲菲爾吧。”零觀心中明曉。臉上卻露出一絲迷惑,“我記得,好像我們小時候在那里玩耍過的樣子。”
大河興奮道:“對啊,就是那里。昨天我去那里做客,發現那個買房子的外國女人已經不在了,家里就住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小男孩。你沒過去所以不知道。那個男人給我的感覺非常奇怪,每一次看到他我都忍不住想哭,你說奇怪不奇怪?”
聽到這話,零觀看向大河的眼光頓時變得奇怪起來:“不是吧?大河難道是看上人家衛宮切嗣了?這要是真的可那就悲劇了!”
衛宮切嗣被圣杯中的黑泥污染,不出預料的話五年以后就會死。大河要是相中了人家那就只有悲劇的下場。而且人家衛宮切嗣真正喜歡的是已經死去的愛麗絲菲爾,就算五年后,人家也不會喜歡大河的。可以說,不管衛宮切嗣死不死,她都只有悲劇的命。
“衛宮切嗣真是罪孽深重地男人啊?”零觀在心中感嘆,卻突然轉念一想,“年紀不大的大河居然會對切嗣這么感興趣,她難道是大叔控?”
此時的大河根本不知道零觀在心中是怎么編排她的。她只是一臉興奮地繼續說道:“還有啊,他家里的小男孩也很可愛。第一次見面,我問他有什么理想的時候。他居然大聲的告訴我他想做‘正義的伙伴’。你說,是不是很好玩?”
“好玩。不僅好玩,而且還很好笑呢。”零觀笑了笑,心中也感覺一股無奈。
他在圣杯中的黑泥蔓延出來以前就已經驅逐了四周的居民,可是衛宮士郎還是莫名其妙地失去了雙親,被衛宮切嗣拯救。并發誓要成為“正義的伙伴”。一切的一切都在朝原著中的第五戰發展,他的出現似乎根本沒有產生蝴蝶效應一樣。
“小孩子嗎都這樣。等長大了,就不會有這么可笑的理想了。”藤村嘻嘻一笑。
“但愿如此。”
零觀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衛宮士郎的理想可是不會那么輕易改變的,沒見連他自己都被堅定理想的一方打倒了么…
“這樣吧,過兩天我們一起去那家玩吧。”藤村同意提議道。
零觀不解道:“去哪兒干什么?”
“嘿嘿,說起來,你不相信,那個叫做士郎的小孩子有很強的學劍的天賦。我閑著沒事教他的東西他很快就能掌握,所以…”藤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以劍道段數而言,她自己就可以教導士郎。但她一個女孩子要是老往沒有女主人的家里跑會很不好看,所以這才想讓零觀卻教導小士郎。這樣她就可以和零觀一起去衛宮家串門了。
對此,零觀自然明白,于是他直接說道:“所以你想讓我去教他劍道。”
“沒錯。相信我,那小子的天賦真的很強,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對于大河信心十足的保證,零觀就算不知道士郎的事情,也依舊會采取相信她的態度。
事實上,衛宮士郎的習劍天賦的確很強,畢竟人家的“起源”就是“劍”,在劍道一途上有著別人難以超越的優勢。
“…好吧,等過幾天休息日,我和你一起去衛宮家看看你說的那小子。”本來他是不想讓大河太過接近衛宮切嗣的,但是考慮到自己拒絕后大河會采取其他的方法接近切嗣,那還不如跟著大河一起去衛宮家,這樣做沒準還能阻止大河悲劇呢。所以,猶豫了片刻之后,零觀最終選擇了同意。
“那好,就這么說定了。”大河高興地叫了一聲,然后扭著腦袋四處亂瞅,“說了這么這么久怎么沒見到阿姨啊?還有一成和琥珀兩姐妹呢?”
“三個小家伙跟著媽媽去商業街玩兒了,看情況還得等一會兒才能回來。父親的話,他去外地見什么老朋友了,這幾天都不在寺里。”零觀回道。
“這樣啊,我還想在這里吃過飯再回去呢,現在看來,我還是趕緊走吧。”
“這話說的我好像招待不了你一樣,怎么樣?敢不敢留下來嘗嘗我的手藝?”
“哈哈哈,這么低級的激將法我可不會上當。”聽到這話,大河得意站起來俯視零觀,走到門外,拿起雨傘往外邊就走。
“等阿姨他們回來就說我來過了,向他們問好。”
“切!”
看著遠去的人影,零觀搖了搖,希望她別真的喜歡上切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