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郝猛扶著鐵牛,看了下他胳膊上的傷勢,腫起來了,骨折是肯定的,但是應該無大礙。¤,
鐵牛搖頭:“老板,剩下就看你的了。”說實話,水木流的功夫殺傷力蠻大的,如果不是有郝猛留給他的‘藥丸’,能不能下得了擂臺還兩說呢,剛才的驚險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知道,你先去療傷。”郝猛拍了拍鐵牛肩膀,朝擂臺上走去。
二對二,鐵牛自己下擂,現在算是平局,擂臺上只剩下郝猛和水木流掌舵人川流正雄兩人。
“久違了!”郝猛看著對方,笑著拱手。
尊老愛幼自古就是華夏兒女的傳統美德,這里又是人家的地盤,總要給點面子不是,所以郝猛并不急著動手。
“跟剛才的年輕人相比,你的能力如何?”川流正雄好像也不急著動手,而是對郝猛的能力產生了好奇一樣。
“差不多吧,生死相斗,勝負兩說!”郝猛聳了聳肩,笑著回道,當然不能說實話了,鐵牛是他兄弟,跟自己兄弟比,那就是半斤八兩,至于跟別人,可就不好說了。
“橫井川是我徒弟,他死了!”川流正雄話音一轉,扯到了被鐵牛打暴斃的橫井川身上。
郝猛點頭說:“死了?死了好啊,省的讓我操心了。”橫井川死了,比活著讓人省心,而死在擂臺上,也算他死的其所,對的起他武者的身份。
“我要你替他陪葬!”川流正雄陰冷的說。
郝猛笑著道:“好啊,那就看你能不能把我打死在這里擂臺之上了。”稍微停頓了一下,又道:“對了,多謝閣下昨晚上送孫女上門。在臨死之前還讓我享受一番,好意在下是心靈了,不過,或許你要失望了,咱們之間誰死還不一定呢,要是你被我打死了。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哈哈!”郝猛仰頭張狂大笑。
川流正雄臉上陰沉像要滴出水來一樣,郝猛的話,就像赤果果的在打他的臉。
“囂張需要有本錢,不知道你有沒有,來吧,動手吧!”
看著川流正雄擺出格斗防守式。
郝猛笑著點頭,雙手交叉,前抬后撤,分開陰陽。三體而站,擺出形意三體式!
“這是閣下的道場,于情于理,我都要給水木流一個面子,這第一招,我讓川流先生先來攻!”
“好!”
川流正雄也沒有廢話,直接抬腿帶風朝郝猛踢了過來。
郝猛側身躲了過去,一腳未得手。點腿連踢,招招陰狠。招招致命!
“水木流,也不過如此!”郝猛一連躲了十幾招,對方連衣角都為沾。
川流正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不知道為何,對方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功力。竟然連自己都奈何不了他。
如果今天自己輸了,那水木流的名聲就算是毀了。除此以外,十億美金,再加上…
萬萬不能輸!
對方必須死!
川流正雄咬牙,衣服里有三支最新型興奮劑。不但劑量大,而且,能力比給川流英子和橫井川的效用更強!
“死!”
看著對方的拳交,力道比以前強了兩倍。
郝猛這次沒躲,停在原地,抬手擋下了踢腿,一步未退,川流正雄的鐵掃踢到郝猛的胳膊上,畫面就像是靜止了。
“怎么可能!”川流正雄難以置信的看著郝猛,就算這小子從娘胎里開始練,也不可能到現在這種地步啊!
郝猛平靜的開口:“沒什么是不可能的,輸就是輸,你底牌盡出,現在,該輪到我出手了!‘
本來郝猛是動了殺心,想要把這老頭子一下子按在臺上的,可看著對方難以置信的眼神,眉頭皺了下,并未下死手,直接把對方放出去,摔到在擂臺上。
畢竟有現場直播,生死狀簽了不假,可給外人落下的印象也終歸不好。咱得以德服人不是。
“川流正雄,這次來日本,我為了三件事,第一,嚴懲兇手,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第二,拿回我老哥熊八的‘剁骨刀’,那是我們的東西,巧取豪奪也終歸是要還的,第三,過來看看你水木流一派的功夫到底如何,三番四次上門挑訓。今天橫井川死了,也算是個了解,我勝了你,只為讓你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休得猖狂!”
郝猛說完,轉頭看著場邊三位公證裁判問:“現在是不是可以宣布我贏了?”
三位都沒說話,因為川流正雄并未輸,還有一戰之力。按規則講,只有川流正雄認輸,或者被郝猛打趴下起不來以后,比賽才算完。
川流正雄站起來,臉上青紅不定的望著郝猛,自己剛才那一腳,就算是一個鐵棍,也會被他一腳掃斷,可掃在對方的胳膊上,竟然紋絲不動,那感覺,自己眼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山!
他習武一生,卻從來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認輸吧!”郝猛轉頭看著他,平靜的開口。打贏一個老頭,沒什么光彩的,所以,他給對方機會!
川流正雄整個人一下像蒼老了十歲,水木流輸了!
郝猛朝著對方抱拳,還禮,贏,咱贏的囂張,但是咱不缺禮節。小鬼子,不過如此,等有機會,還會在來的!
“水木流的人,如有不服的,可以來找我,在下隨時候教!”
郝猛說完轉身走下擂臺,林志娜已經從場邊公正裁判手里,把支票和熊八的‘剁骨刀’拿了回來。
至于橫井川,人都死了,帶不帶走都無所謂。
離開水木流的道場,沒人阻攔,也沒人說一句狂妄的話。
回到酒店,林志娜笑著道:“老板,咱們這次可賺了不少呢。”
郝猛晃著手里的紅酒杯,問:“鐵牛怎么樣了?”
“沒什么太大的問題,右手骨折,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林志娜笑著回道。
“好!”
傍晚的時候,有一個讓郝猛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郝君,這次我帶爺爺來,送上川流家族的致歉書。”川流英子平靜的跪坐在郝猛面前,手上拿著一封書信。
郝猛也沒諷刺,接過來,說:“英子小姐,其實,我也應該對你說一聲對不起,不該把私人恩怨,落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