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小白與劉永強走出樹林,順著一道官道,走到一座城池外的時候,天色已經微亮。
兩人遠遠的看著古代城池,以及一早就開始忙碌進出,都穿著古裝的人群,面面相窺。
“這是在拍戲嗎?”劉永強咽了咽口水,還是不怎么相信。
“我看不像。”安小白搖了搖頭,分析道:“這一路走來的環境,還有那邊的城池,說明這里都是古代,現代沒有這么大的影視基地。”
“也是,想要建這么大一個影視基地,這得多大的投資…”劉永強又咽了咽口水,這么說,安少說的都是真的?
什么主神,什么任務,似乎是重振山河?
他還是有點不信,看向安少道:“我們過去看看吧,興許真的是在拍戲。”
說著,劉永強就往城池那邊走去,安小白面色微變,趕忙拉住他,低聲道:“我們穿成這樣,過去被守城的兵士看到,一個不好,會被當成奸細抓起來的。”
劉永強一聽,看看安少身上的睡衣,再看看自己,也是一身睡衣,贊同的點了點頭,心說還好自己穿了睡衣,要是只穿個內褲睡覺,玩笑可就大了。
“那怎么辦?”劉永強沒什么主意。
安小白思索起來,半晌,這才說道:“既然是射雕英雄傳的世界,咱倆就扮成乞丐吧!到時候也好混入丐幫,有個落腳之地,再慢慢做任務。那任務上也說了,時間不限。”
安小白明顯已經進入了狀態,開始考慮做任務的事情,劉永強有些驚詫。他覺得這還是一場惡作劇。
但是安少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照辦。
當下兩個人把身上的睡衣,又是撕扯又是弄臟,又各自在臉上、胳膊上、腿上抹了些泥,沒一會兒,就變身兩個乞丐。
安小白與劉永強都有些哭笑不得。以兩人的身份,沒想到還有裝扮成乞丐的一天。
接著,兩人往前面的城池走去,混進了城。
看著古香古色的城池,一個個穿著古裝的行人與街邊小販,兩人不禁呆了。
劉永強愣在當場,喃喃道:“這竟然是真的…”
安小白也有些發呆,真的是主神世界么?
直到有一個行人從兩人身邊走過,見兩人站在路中央。一指兩人,罵罵咧咧道:“兩個叫花子不去要飯,站在這里干什么?”
劉永強聞說,就是一怒,從安樂會成員混起,做了多年的頭目與大哥,第一次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想要發飆。再看看對方穿著古裝,愣是沒敢。
他也不傻。兩人來到古代,無依無靠的,要是打架斗毆,可沒有派出所所長給他們擦屁股,到了衙門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安小白更慫。直接拉著劉永強跑到一邊,兩人往地上一蹲,裝成了要飯的。
還別說,只是片刻功夫,一個被人啃剩的小半個饅頭。就落在兩人身前,一個歲的少年,一臉同情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走了。
兩人面面相窺,沒想到要飯也挺容易的。
劉永強低聲道:“安少,看來我們真的來到古代了,這可怎么辦?”
安小白目光閃爍,想了一會,低沉著聲音道:“還記得我們的任務嗎?”
劉永強接口道:“重振山河,覆滅大金,抵御蒙古,中興大宋。”任務簡單易懂,他倒是記得。
安小白點了點頭,低聲道:“難啊!南宋軟弱,想覆滅大金何其艱難,大蒙古那更不用說,都他媽的打到歐洲去了!”
頓了頓,安小白又道:“其實這不算重點,重點是我們的任務世界!”
“任務世界?”劉永強一愣,“射雕英雄傳?”
“不錯!”安小白點了點頭,雙眼放光,“射雕英雄傳,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還有郭靖、黃蓉,這個世界有武功!”
“武功!”劉永強也跟著雙眼放光,他雖然跟不上年輕人的思想,對無限與主神什么的不太懂,但他年輕時候,也是一個武俠迷。
尤其是金老爺子系列的武俠小說,他們當年都是手捧手看著的。
說起射雕英雄傳,他還真不陌生!
劉永強也進入了狀態,分析道:“射雕英雄傳,這里面的武學可多了!我們要想辦法學到武功才行!”學到武功,一個是自保,一個就是圓夢,劉永強也有一個武俠夢!
“不錯!按照射雕的劇情,天下五絕,中神通王重陽已經死了。東邪黃藥師遠居桃花島,性子古怪,把徒弟們都趕了出去,想從那里拜師學藝,基本沒有可能。”
安小白面露沉思,繼續分析道:“南帝遠在大理,貴為皇族,武功不外傳,從那拜師學藝,也沒有可能。西毒歐陽鋒心狠手辣,太過難纏,金國小王爺楊康想拜師,都被拒絕了,我們更無可能。”
“算來算去,只有一個北丐洪七公,只是這老家伙神龍見首不見尾,武功只傳了幫中重要的長老,還有郭靖、黃蓉,我們想從那里學武功,難!”
安小白分析了一圈,他的眼光也是很高的,直接從當今天下五絕打起主意。
劉永強身為一個武俠迷,自然也知道這些,見安少分析的頭頭是道,也有些佩服,他短時間內都沒想到這么多!
順著安少的思路,劉永強進入狀態,分析道:“射雕英雄傳與神雕俠侶一脈相承,前后不到十幾年的時間。古墓派這時候已經存在,在古墓里,有王重陽留下的九陰真經。還有獨孤求敗留下的劍冢,在襄陽城附近。對了,還有少林寺里的九陽真經,藏在楞伽經的夾縫中,這些都是奇功啊!尤其是九陽真經,練成后金剛護體…”
劉永強孜孜不倦的分析著,越說越投入,恨不得當場就練到神功,縱橫江湖!
安小白很是差異的看著劉永強,說實在的,射雕英雄傳與神雕俠侶,他只看過電視劇,一知半解而已,天下五絕他還能分析的頭頭是道,至于這些細節,就知道的沒這么清楚了。
兩人并不知道,與兩人都打過交道的林揚,正坐在附近酒樓的二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