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如果是其他任何人說出來,恐怕都會被在場的女人給活活撕成碎片。風云網 但是此刻左擎蒼說出來,配合他展現出來的力量,卻是恰到好處。
狂猛如同一座山脈一樣的力量壓制在在場眾人的身上,不止是單純的壓迫,而是他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每一塊肌肉都被一股股驚天動地的力量壓迫著,讓她們根本一動都動不了。
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神色,除了在場白家的兩名最強者,白如云和白如練。
兩名超過三百歲的老婦聽到左擎蒼的話,臉上同時揚起了羞怒欲狂的表情。
縱橫泰坦星三百多年,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但是現如今卻下跪了,跪在一個沒見過的年輕人面前。
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無形的吶喊從白如練的嘴巴中喊了出來,她雙目噴火,無窮的怨毒似乎想要將左擎蒼殺死一萬遍。
但隨著她的力量猛地爆發,身體仍舊紋絲不動,純粹比較力量,她們根本不可能是左擎蒼的對手。
不過下一刻,一★圈圈的透明漣漪便從白如練的身上冒了出來,她的腳下的空間如同被切開了一個口子一樣,她整個人瞬間掉入了口子之后,然后下一刻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左擎蒼的右側方向,手中的次元斬快若奔雷一般刺向了左擎蒼的脖子。
但能夠讓她完成空間穿越,已經是左擎蒼有意想看看這個能力了,這一刻又怎么可能被他攻擊到。
糾纏擬態發動,如同狂猛的力量以超光速拍擊在白如練的身上。
身上數以百計的固化道術同時發動,四周圍的空氣傳來連續的震爆之聲,但是對方的攻擊實在太迅速。太密集了,就算憑借固化道術偏轉掉了一大半,她仍舊身受重傷。
白如練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一搜宇宙飛船給撞到了,從上到下一瞬間不知道爆出了多少噼里啪啦的聲響,起碼上百處位置粉碎性骨折,內臟大出血。腦震蕩。
“不喜歡跪著,那就趴著吧。”
當她稍稍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面朝著左擎蒼的方向,已經五體投地趴在地上,聽到左擎蒼的這句話,無邊的恥辱涌上她的心頭,怒火攻心,加上沉重的內傷,她整個人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便暈倒在地上。
而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原本同樣想要發動能力的白如云,此刻好像被一頭冰水直接澆灌在頭上,從頭到腳都來了個透心涼,后腦上不斷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
‘這人是誰?他到底是誰?如練竟然連一招都接不下?’
她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左擎蒼的力量直接灌注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一根骨頭。一塊肌肉都動不了。
詭異的沉默便發生在白色的大廳之中,所有人的頭上都忍不住一陣陣發麻。只能驚恐地看著左擎蒼和左擎蒼懷中的青月丘。
時間不過知道過去了多久,在此刻眾人的眼中,卻是如此的緩慢。
終于,青月丘輕吟一聲,睫毛抖動了一下,整個人緩緩蘇醒了過來。
模糊的人影轉瞬間化為了清晰。青月丘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左擎蒼。
身體很痛,帶著濃濃的疲倦。
按照道理來講,她所服用的毒藥會破解她整個身體的蛋白質結構,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想到這里,她的心里更是安定了下來。終于可以休息了吧,而休息前,還能看到你的樣子。
“醒了?”
青月丘從小便是冰冷沉默的性格,在泰坦星上的這二十年,她更是幾乎完全封閉了自己的內心,此刻聽到左擎蒼的聲音,只有一股夢幻般的感覺。
她緩緩地升起手,堅定而又緩慢,似乎想要確認,卻又害怕確認。
直到手掌撫摸到對方的臉頰,她的身體微微一怔,卻只是笑了起來,什么都沒有說。
這一瞬間的微笑,如同是寒冬之中帶來了一絲春意,四周圍的白家眾人也是多年來第一次看到青月丘的笑容,哪怕在身體被囚的情況下,也忍不住為對方這一瞬間的美麗而稍稍愣神。
看到青月丘笑了起來,左擎蒼淡淡道:“你的毒我已經去掉了。”他轉過頭掃了一眼白家的女人,雖然真元波動發現了青月丘中毒的事情,但對于這件大廳之前十多分鐘發生的事情,他卻是一無所知。
所以看了眾人一眼后,他輕聲問道:“她們應該死還是活?要我幫你出氣么?”經歷過無數爭斗的左擎蒼當然明白,讓當事者親自決定或者動手才是最好的出氣方式,所以這才將眼前的眾人留到現在。
而聽到他的這番話,白家眾人全部都是心頭一跳,眼轉亂轉,一臉緊張的看著青月丘。
至于之前動手的白如云,此刻已經是忍不住臉色一變,而在之前亂說怪話的白晴海更是臉頰發白,下身忍不住傳來一陣陣的濕意。
青月丘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左擎蒼,然后看了一眼白詩巧輕聲說道:“白詩巧對我很好,其他人隨便你怎么做。”
說到這里,左擎蒼自然是明白了,點點頭道:“看我給你出氣。”
下一刻,白家所有人只覺得身體一松,竟然是解開了束縛,大部分人驚叫一聲,便朝著四面八方逃竄出去。
但在三千公里內可以使用超光速攻擊的左擎蒼面前,他們的動作實在太慢太慢。
噗嗤一聲,有人的上半身剛剛鉆入異空間,便被一股蠻力扯成了兩端,前半段出現在數百米開外,后半段留在原地,鮮血噴灑下,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有人一個閃爍出現在大廳外部,下一刻卻身體化為數百塊碎肉散落一地。
幾乎是一秒鐘不到的時間,整個大廳變成了一片修羅場。白詩巧傻傻地看著這一幕,鮮血和斷肢、殘尸不斷沖擊著她的大腦,同時一股柔和的力量保護著她,卻也讓她難以動彈。
但也有些人沒有逃跑,比如白家的掌舵者白如云。
如此生死存亡的時刻,如果她只想著逃跑便不是白家的老祖宗了,何況她并不覺得自己輸定了,就在剛剛的寂靜之中,她并非毫無動作,而是已經開始了反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