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清晨。
左志誠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床上的粉嫩肢體,深深吐出一口氣。
他過去在地球的時候,完成任務后也用過許多方式解壓,和女同伴玩玩,干干明星模特之類的也不是沒有做過。
但也從沒有這段時間如此強烈。
第二分神的副作用,等于給了他常人七倍以上的。
左志誠在沒有想出解決辦法之前,仍舊希望能夠適應和控制這股。就好像控制自己吃飯一樣,他控制著自己的進行男女之歡以此來適應。
這要比單純的壓抑更加難得多。
因為一旦開閘放水了,更多的就好像火焰一樣從他的肉體深處蔓延了出來。
適可而止四個字,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一只白嫩的手掌從被子里伸了出來,在左志誠赤裸的胸膛撫摸著,一張粉嫩的俏臉靠了過來:“大人,您不再休息一會么?”
看著對方優美的曲線還有那多人心魄的雪臀,左志誠的呼吸微微粗了一點,卻又立刻被壓制住。
七倍的情況下,要合理的發泄,視之如常,卻又不沉迷其中,以精神戰勝肉體,對現在的左志誠來說也的確是一種挑戰。
伸出手,將女人的下巴抬了起來,看著對方精致雪白的臉龐,左志誠輕聲道:“晚上在床上等我。”
“嗯。”女人羞澀地低下了頭,低聲說道:“大人昨天弄得人家好舒服。”但下一刻,她只覺得胸前一空,在抬起頭時,哪里還有左志誠的身影。
書房內,左志誠一邊看著一本《練神秘要》,一邊聽著阿瓦爾述說著目前的情報。
“如今的形式基本就是這樣,曹璽(太子)這家伙的確不簡單,短短七天時間他已經將整個中洲掌控住,而全國各地的高層、總督也不見反對之聲。接下來就看他怎么和草原、昆侖山那些家伙斗了。”
“嗯。”左志誠點了點頭,雙眼仍舊盯著眼前的武道秘籍。
阿瓦爾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左志誠問道:“大人。這幾天和你有關系的女人,全都被曹璽養在了宮里,好吃好喝的供著。”
“放心吧,不會懷孕的。”左志誠抬起頭看了阿瓦爾一眼,便有低頭開始看書了:“而且這些女的和我有了關系,自然也會成為他的棋子,這點她們自己進宮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吧。”
“的確。”阿瓦爾看到左志誠沒有生氣。這才繼續說道:“這些女的被安排到大人身邊之前,有官家大小姐,有軍隊中的精英,甚至有皇室的后裔。
她們來之前,恐怕都是帶著以身嗣魔的心態。現在曹璽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們,恐怕也是為了將來能夠成為對大人的一道鉗制。”
“一步閑棋而已。”左志誠頭也不抬地繼續問道:“海圖那邊怎么樣了?”
阿瓦爾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一點,有些擔心地問道:“大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么?”
“嗯?你對我但在的狀態很關心么?還是說你覺得我每件事情都報告給你聽?。”左志誠轉頭看想了阿瓦爾,念頭一動,對方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你有意見?”
阿瓦爾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陣劇痛。墨骨稍微動了一下,就讓他渾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氣:“不,屬下只是覺得那么做。太過得不償失了。”
下一刻,劇痛消失。阿瓦爾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只聽到左志誠冰冷的聲音:“繼續說海圖的事情。”
“已經差不多完成了,不過具體的方位,日志中記錄的太過久遠,我們未必能夠找到。”
“嗯。”左志誠點了點頭:“十天后,準備出發。”
五天后,天武院所提供的實驗室內。
一名青年躺在實驗臺上,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左志誠的指尖閃過十多厘米的神光劍。緩緩劃開對方的皮肉。
這已經是最后一名命叢攜帶者,兩天前曹璽送來了150名命叢攜帶者以后。左志誠便日趕夜趕,不停地他們身上的命叢一一取出來,然后放入虛數空間。
不過就如他事先所料的一樣,大部分的命叢都是互相重復,或者和他身上的命叢重復的,小部分則是完全不屬于鬼眼黃全天的命叢。
一個個取下來,也不過只有五個命叢能移植過來。
做完了最后一例手術,將對方的傷口止血然后封上,左志誠的目光中突然閃過一絲血色,紅色的粒子似乎在他的眼孔中蕩漾。
狂暴的殺意破體而出,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將臺上的青年撕成粉碎。
這兩天來,不止是食欲、性欲增加,左志誠的心頭甚至開始有很強的殺戮以及破壞欲。
他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片刻后再睜眼時,已經恢復了清明,轉身便離開天武院前往皇宮。
當他來到書房時,大量的鉆石,黃金,珍珠,珊瑚,元寶被放在一盒盒的箱子里堆放在一起。這是我問太子要來的經濟賠償。
阿瓦爾說道:“大人,足足價值五千萬錢的財富,恐怕可以買下十幾座大城市了。”
左志誠點了點頭,這些都是他前天向曹璽提出的要求,可謂是從大齊狠狠削了一大筆財富。
“明天準備離開吧。”
阿瓦爾抬起頭說道:“明天就走么?會不會太急了點。”
左志誠沒有說話,只是皺了皺眉:“必須抓緊時間了。”
深夜,書桌前的曹璽突然抬起了頭,便看到左志誠一身黑袍站在了他的面前。
“嘿嘿,怎么還有事情?你再要錢我可就沒了,給你的錢基本把我的內庫都掏完了。”
“我要走了。”
“嗯?”曹璽微微皺眉,他沒有勸說,只是說道:“這么急。”
“我回新大陸去了,至于中原,以后還會回來的。”
“從今天起,中原歸你,新大陸歸我。別讓你的人來打擾我。”
說完,左志誠的身體已經融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整個人徹底消失不見。
曹璽呆了一呆,突然問道:“他就這么走了?”
“他怎么能就這么走了!”曹璽靠了一聲,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過。
季興靈隨著一道白光出現在他的背后,沉默了一會,似乎在閉目感應著什么:“是的,走了,離開皇宮了,不,已經離開京師了。”
“有意思。”曹璽突然又低笑了起來:“真是有意思。”
“那計劃怎么辦?”季興靈問道。
“你冒充他唄,至于他有過關系的那些女人,就養在宮里吧,誰都不準碰她們。誰知道他有沒有潔癖,反正也算是個情分。”
“哼,走了么,走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