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娥聽了,道:“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王法王法,王在前,法在后,有一部分是凌駕于法之上的。”楚天霖聽了,道:“總之我試試吧,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再賠錢。”
金秀娥聽了,同樣點了點頭,而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西裝臉色帶著一坨豬肝紅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通過其臉上的那坨豬肝紅就能看出來,他是喝了不少酒,而在年輕人的后面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律師。
這個年輕人,便是鄭陽市副市長的外甥錢樹新,其實在鄭陽市,不管官二代也好,富二代也好,大多數都是比較低調的,坑爹坑媽的敗家子也有,不過終歸是少數。
像是錢樹新這種,其實是比較少見的,因為錢樹新的父母原本都是普通人,錢樹新小的時候,也和普通人家出生的孩子差不多優優小說.,童年也很簡單,少年時期也挺單純的。
不過在十六七歲,正是一個少年人快速成長和人格定型的時候,錢樹新的舅舅恰好在這兩年仕途極為順暢。
原本一個在清水衙門熬了足足七八年的小小公務員,忽然在兩三年之內,連續三次調換崗位,并且平步青云,成為了當時鄭陽市一個小區的區長,在鄭陽市也算是一位人物了。
之后,在錢樹新舅舅的幫助{之下,錢樹新父親的生意也是快速的紅火了起來,錢越賺越多,而在這個期間,錢樹新也曾經闖過幾次禍,不過都讓他的舅舅和父親給擺平了。
并且錢樹新的母親更是當著錢樹新的面說,樹新啊,以后可沒人敢欺負你了。你老爸現在是大老板,你舅舅更是咱們區的區長,有誰敢招惹你?
其實錢樹新小時候也沒有怎么被欺負過,只是有幾次和其他小孩子發生了一些沖突而已,但是錢樹新的母親卻記了下來,如今家里也算是有權有勢了。她自然不允許兒子再受半點委屈。
從那之后,錢樹新便知道,有著舅舅和老爸當靠山,他什么人都不用怕,誰都不敢得罪他,到如今,這種想法已經深入他的骨子里去了,所以今天出了車禍,即便責任在他。但是需要賠錢的,卻是白曉剛。
這不,錢樹新帶著律師來和對方商量賠錢的事情了,見到了錢樹新,白曉剛也是十分的生氣,甚至他這個一向謹慎的人都想打人了,不過他也明白,如果他動手了。恐怕后果會更加嚴重的,故而白曉剛只能夠自己在那里生悶氣了。
接著。錢樹新便開口道:“是哪個撞了我的車?”聽到了錢樹新的話,白曉剛語氣不快道:“是我。”
之前錢樹新醉醺醺的,雖然下車的時候看了一眼白曉剛,不過早已忘記了,聽到了白曉剛的話,錢樹新道:“就是你啊。我也不多要你的,一百萬,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聽到了錢樹新的話,白曉剛怒道:“一百萬?你怎么不去搶,明明就是你撞了我。現在還要和我要錢?”
聽到了白曉剛的話,錢樹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清楚,律師,給我翻譯一下。”
那名律師聽了,開口道:“錢少,對方身為此次事故的責任人,拒絕賠償您的損失,我們完全可以起訴他,將他送進監獄。”
聽到了律師的話,錢樹新對白曉剛道:“你是想坐牢呢?還是乖乖把錢拿出來?”這個時候,舒凌菲開口道:“無恥。”
聽到了舒凌菲的話,白曉剛看向了舒凌菲,他因為醉酒,所以意識不算十分的清醒,話都說不太利索了,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舒凌菲,此刻聽到舒凌菲說話,他才注意到舒凌菲,一見之下,錢樹新立刻驚為天人。
接下來,錢樹新便開口道:“哇,好正點的妞,本少爺這次就寬宏大量一次,妞,陪我一個月,今天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聽到了錢樹新的話,無形千手直接便出現在了錢樹新的襠部,然后自下而上狠狠的向上砸了過去,錢樹新的襠部傳出了啪的一聲蛋碎的聲音,錢樹新的整個兒身體都是被砸的跳了起來。
而錢樹新口中同樣發出了一聲慘叫之聲,畢竟對方侮辱舒凌菲,這是徹底的觸怒了楚天霖。
原本楚天霖所想,也不過是動用自己的人脈,讓錢樹新以及錢樹新背后的幾個人物吃點苦頭罷了,不過涉及到舒凌菲的話,楚天霖卻沒空等那么久了,他直接便動用了千手。
這一擊之下,錢樹新的命根子是整個兒粉碎了,蛋蛋也完全爆裂了,甚至就算是胯骨,都被楚天霖幾乎給砸碎了。
其身體被千手拍的向上躍起半米多高,然后又坐在了地上,而錢樹新的雙腿則是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分開著,鮮血從襠部迅速的流了出來,將他的整個兒褲子都浸濕了。
那名律師見到了這一幕,也是被嚇了一跳,匆忙去叫人去了,而楚天霖同樣掏出了手機,然后給薛沁芳打了一個電話,片刻之后,電話接通,薛沁芳道:“怎么了?”
楚天霖聽了,道:“鄭陽市副市長,包庇自己的外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另外他外甥一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把這一鍋全端了吧。”
聽到了楚天霖的話,薛沁芳道:“沒有問題。”
龍組的情報網非常的發達,整個兒華夏上下的官員,他們所有觸犯了一絲法律的事情,龍組都有搜集,只不過,這些信息,龍組很少會用上。
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如果龍組直接把這些事情都公布出去的話,恐怕整個兒華夏百分之九十的官員都要坐牢,還有百分之十可能會人頭落地,那對于華夏的格局負面影響很大,所以這些事情,一般不會公布。
只有這些官員不識時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也或者是做事情越來越瘋狂,直到超過了某種底線之后,龍組才會將之公布,并且直接將之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