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聽了,道:“你是任德奇同志對吧?”“是我,局長大人您有話請說。”
任德奇心中已經開始yy了起來,畢竟光明區的所長年紀大了,聽說快要退休了,這個時候局長給自己打過來,是想給自己一個重擔挑,讓自己接任所長的位置嗎?
光明區派出所有著四個副所長,而且有比他有資歷的,有比他有業績的,所以任德奇抱的希望也不大,不是很在乎這事兒,但是這個時候局長給他打過來,卻是讓他浮想翩翩了。
而局長聽到了任德奇的話,則是淡淡道:“我聽說你包庇你的兒子,而且配置社團勢力,另外還威脅警員,紀委的人馬上就到了,你給家里人準備一條后路,然后準備下半輩子在監獄里呆著吧。”
任德奇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局長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嗎?還是說自己在做夢?
任德奇有一種天忽然塌下來的感覺,又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感覺有些不真實,隨后,任德奇忽然伸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疼,疼的厲害!
而任德奇也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了,這個時候,局長的聲音也是傳來:“你不是在做夢,自己做過點什么,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你做過的那些,沒有一個人能替你藏著掖著,你兒子這次踢到鐵板,你也跟著要完蛋了,不過養不教,你也活該。”
局長說完,直接便掛斷電話了,而任德奇的手機,也是直接落在了地上。任德奇自己也跟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腦海之中只有兩個字,完了!
任德奇完了,任德奇的兒子任偉亮同樣被抓了起來,同時還有任偉亮的表哥。任偉亮多年來,正如任德奇和手底下警察所說的,大錯不犯,小錯不斷,但是因為任德奇長年的包庇,其實任偉亮所做的事情。是逐漸的嚴重了起來,而這些事情堆積在一起,足夠判任偉亮十年了。
至于任德奇的話,也和自己的兒子差不多,而此刻。在天新蘭酒吧,楚天霖對薛沁芳道:“麻煩你了。”薛沁芳聽了,道:“我的任務本來就是保護你,這對父子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你放心吧。”
其實,薛沁芳原本的目標只是任偉亮一個人,把任偉亮多年來所做的事情都揪出來,然后讓任偉亮在監獄里面呆上幾年。這也足夠讓楚天霖出氣了,薛沁芳是沒有想過再刻意的去找任德奇的麻煩的。
奈何,任德奇還自己送上門來。威脅薛沁芳手底下的兵,薛沁芳讓局長拿下任德奇,并不是因為楚天霖的關系,僅僅是因為任德奇威脅那個刑警罷了,所以說,不作死就不會死。任德奇完全是自找的,而楚天霖聽到了薛沁芳的話。則是道:“你就不問問我事情的過程?”
薛沁芳聽了,道:“你是我們龍組保護的人。當然不用問什么過程了,如果對方做事正派,按照法律辦事,那我們也不會對他怎么樣的,他要是耍手段,那就陪他玩唄。”
對于龍組來講,誰對誰錯并不重要,楚天霖是絕對不會有事情的,和楚天霖沖突的,是個好人,那基本上很大可能,這件事情是個誤會,也或者是楚天霖的錯誤,事情也會不了了之了,但如果對方耍手段,甚至觸犯了法律的話,那么龍組就有無數的手段等著他。
薛沁芳過來,只是根據任偉亮的品行,決定給與任偉亮何種懲罰罷了,而任偉亮的表現也讓她可以直接用律法把他扔進監獄。而楚天霖聽到了薛沁芳的話,則是道:“說到這方面,你們龍組確實很厲害啊!”
薛沁芳聽了,道:“只是你有那個價值罷了,如果你進入京華大學之后,表現的泯然眾人矣,不能拿出什么新的研究成果的話,那么你的價值也會漸漸降低,可能我們保護你的任務,也會提前終結了,以前有這樣江郎才盡的事情,你可不要掉以輕心。”
楚天霖聽了,道:“江郎才盡?你想多了,我這里有個東西,你送上去研究研究吧!”楚天霖說著,拿出了一瓶眼藥水,而薛沁芳見了,則是道:“眼藥水?這有什么用?”楚天霖見了,道:“你送上去研究一下就知道了,它的作用,應該不比之前那種快速恢復的傷勢的藥物差。”
薛沁芳聽了,道:“真的嗎?它到底有什么作用?”楚天霖聽了,道:“能夠直接改善人的視力,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什么?”
薛沁芳頓時睜大了眼睛,如今這個時代,學生們從小就背一大堆書,作業也不知道有多少,另外還有手機、電視、電腦等等各種的電子產品,這些東西,都使得很多人在年輕時候,眼睛便近視了,只能夠通過戴眼鏡來保持正常的視力。
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戴上眼鏡之后,眼睛近視的度數還會繼續長,因為用眼過度、不良的用眼習慣等等,就不說別的了,就算在他們龍組之中,也有很多戴眼鏡的呢,李海峰也戴了眼睛了,甚至薛沁芳自己,都戴著隱形眼鏡呢。
而這些東西,對于自身的戰斗力,多少都會有一定的影響的,而楚天霖的這瓶眼藥水,倘若真的能夠改善視力的話,即便不能夠大量的生產,僅僅運用于龍組的話,也能夠讓龍組一部分近視眼視力提升不少。
而視力的提升,也意味著,自身的戰斗力也提升了一些,所以薛沁芳才會如此驚訝,而楚天霖見到了薛沁芳的表情,則是道:“不管相信不相信,你拿回去讓上面研究研究不就清楚了?”
薛沁芳聽了,道:“不用了,我相信你!”
薛沁芳說著,直接便當著楚天霖的面,將自己眼睛之上的兩個隱形眼鏡鏡片摘了下來,然后給自己的眼睛里面狠狠的滴了兩大滴。隨后,一股清涼的酥酥麻麻的感覺把薛沁芳的眼球完全包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