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專家聽到陳院長的話,也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仗著有個市長秘書的妹夫,在醫院一直都比較囂張。
而且貪污醫院器材,以次充好,收黑心錢,以這種手段賺了不少的錢,沒有人查還好,只要一查,恐怕他就只能是牢底坐穿了!所以他才會如此的絕望,而隨后,唐興德便道:“你們都出去吧!”
聽到了唐興德的話,醫院的院長和其他的醫生護士之類的便都出去了,而唐興德則是對唐元道:“爸,看來是那個年輕人口中的止痛藥幫了您啊,這種藥的效果,好像非常的強大呢。”“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幫了爸。”
之前把那個專家踹飛的男子道,這個男子比唐興德年輕一些,身體也是異常的強壯,身上有著一種肅殺之氣,而唐興德聽了,則是道:“爸摔倒的地方是紅綠燈附近,應該有監控,或許能夠查到一些。”
唐元聽了,卻是道:“你們想干什么啊?那個年輕人救了我一命,既然沒有留名字,那就是不想讓人們注意到,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如果有緣分,我相信我們還能再見面的!”聽到了唐元的話,一眾子女雖然有些不甘和好奇,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次日,楚天霖拿著那塊已經提升為玻璃種的翡翠前往翡翠街了,雖然楚天霖現在的戰斗力不凡,不過財不外露楚天霖還是懂的,他不可能給自己自找麻煩,故而楚天霖將那塊拳頭大小的翡翠放到了書包里面,然后便出發了。
當然了,暴增的力量再次給他帶來了一些小麻煩,不過擁有了上次的經驗,楚天霖只需要小心一些,倒也沒有太大的影響,而在前往翡翠街的路上,楚天霖也是掏出了手機,然后給昨天那位珠寶商打了過去,片刻之后,電話接通,只聽那位珠寶商道:“您好,哪位?”
楚天霖聽了,道:“劉老板,是我啊,昨天買了你那塊邊角毛料的年輕人。”
珠寶商聽了,道:“哦?是你啊,打電話過來是想做什么?讓我還錢嗎?”楚天霖聽了,笑道:“還錢?當然不是了,你還要送錢給我呢!”“哦?為什么?”中年人奇怪道,他還以為楚天霖因為什么都沒有開出來,想讓他還錢呢。
這兩千塊錢對他來講算不了什么,他倒是可以還給楚天霖,不過他得給楚天霖一個小小的教訓,讓對方意識到,賭石這一行,并不是那么好混的。
這個珠寶商名為劉建斌,他年輕發家的時候,為了能夠出人頭地,做了點昧著良心的事情,年紀大了以后,也是開始后悔了起來,而且他現在已經四十多歲了,卻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他的母親信佛,認為是他年輕時候做的那些缺德事導致的,而他也去醫院檢查過了,他在生育方面確實有問題,而且是幾乎不可能治愈的那種,劉建斌也是有些無奈,他的父母都是農村出生,最重視的,就是血脈的傳承了。
偏偏唯一的兒子還不能生育,就算兒子現在再有錢,讓他們的生活再好,二老也是整天愁眉苦臉的,而劉建斌也是希望老天爺能夠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再次擁有生育能力。
所以劉建斌現在在自己能力范圍內,也會盡量的去幫助別人,他也捐出了不少資產,建立起幾所希望小學,而平時為人也十分的和善,就像這次,他就把楚天霖當成了一個誤入歧途的年輕人,希望能夠幫助楚天霖走回正途,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發財捷徑。
沒想到,楚天霖竟然并不是問他要回那兩千塊錢的,這也讓劉建斌十分的驚訝,想聽聽楚天霖的解釋,而楚天霖聽了,則是道:“昨天那塊邊角料,被我開出了一塊翡翠,而且可能是傳說之中的玻璃種,我準備去翡翠街出售,你要是有興趣,我就賣給你了。”
聽到了楚天霖的話,劉建斌道:“小兄弟,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塊邊角料竟然出現了玻璃種?”
在劉建斌看來,這是億萬分之一幾率都不到的事情,他寧愿相信自己打彩票會中獎,也不相信那塊邊角料會出現玻璃種的翡翠,甚至那位經驗豐富的切石師傅也完全沒有切割那塊邊角料的想法,現在楚天霖竟然這么說了,劉建斌的第一反應就是楚天霖在開玩笑。
而楚天霖聽了,則是道:“我開玩笑對我沒有什么好處吧?是不是出現玻璃種,你來一趟不就知道了?我不會閑得慌讓你白跑一趟吧?”聽到了楚天霖的話,劉建斌道:“那好吧,我就過去一趟。”
十多分鐘之后,楚天霖抵達了翡翠街,而楚天霖剛剛下車,一輛私家車門打開,隨后,劉建斌便從車上走了下來,楚天霖也是走了過去,道:“這么快?”劉建斌聽了,大:“我的珠寶公司就在附近,對了,那塊玻璃種,我能看看嗎?”
楚天霖聽了,直接便把自己的書包取了下來,并且將里面的翡翠取了出來,遞給了劉建斌,道:“諾,這不就是了。”隨后,劉建斌也是接過了那塊玻璃種的翡翠仔細看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劉建斌終于可以確定,這確實是一塊玻璃種的翡翠,而且色澤還是滿綠的正陽綠,雖然比不上祖母綠,但是色澤方面也是屬于比較高檔的了,搭配上玻璃種的質地,說這塊翡翠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不過一塊玻璃種的翡翠,也不值得劉建斌大驚小怪的,關鍵是,這塊玻璃種翡翠,是從一塊完全不可能出現翡翠的邊角料之中開出來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過了一會兒,劉建斌才道:“這塊翡翠,真的是從那塊邊角料里面開出來的?”
聽到了劉建斌的話,楚天霖攤了攤手,然后道:“我的大老板,你看我全身上下,哪一點像有錢人的模樣?這塊翡翠要是我自己買的,我過來還用打出租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