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在雨之國,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并不相信你是宇智波斑,后來你通靈出九大尾獸,以絕對的力量讓我相信你就是那個本該已經死去的亡魂,回到木葉以后,沒過多久,我遇到了…”
綱手繼續講著故事,講到斑的木分身化名水無月的時候停了下來,沉默良久,才說:“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木分身,我也不相信他是你的木分身,哪怕后來你來到木葉,他親口承認和你認識很久了,我也沒有往你們是同一個人身上想過,即便是最后真相揭曉,我依然難以相信他是你的木分身,因為這和相信你是不是宇智波斑根本不一樣。”
“我明白你的想法。有關木分身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你不接受我的道歉,但是我還要向你說聲對不起!”
斑平靜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內心的想法。
“哼!”
綱手輕哼一聲,對于斑的道歉不置可否,“讓自己的木分身偽裝成另一個人,去接近自己仇敵的晚輩。宇智波斑不會做如此無聊的事情!”
說完,看到斑依然保持沉默,沒有回答她的跡象,只好繼續講述,“再后來我來到了你的空間,當他親口和我說出真相的時候,我既不相信,也很憤怒,不接受他說的真相,我們為此在幻術空間打了一場…我也不知道我算是是贏了,還是輸了。那個時候我的腦袋渾渾噩噩,因為我已經明白他說的事情是真的,后來他又和我說了很多話語,有些我記住了,有些我也沒記住,直到最后選擇的時候…我選擇了留下來!”
綱手說完之后,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并沒有喝,雙眼出神的望著杯中的酒,沉默了一會兒,頭也不抬的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選擇留下來嗎?”
“知道!”
“是啊!你什么都知道。”
綱手似乎是在和斑說話,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梅子酒,放下酒杯望著斑,“我很好奇,這個世上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
“有很多。”
“是嗎!”
綱手沉默良久,直到復雜的心情漸漸歸于平穩,才繼續說道:“原本我是真的相信了你就是宇智波斑,但是后來我卻發現事情并非像我想的一樣!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或者是你知道了,但是卻忽略了!”
綱手沒有急著說這件事是什么,反而是得意的一笑,“越是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往往越會忽略不起眼的事情!就像是老虎不會去關注螞蟻每天做些什么。”
斑微不可查的瞇了一下眼睛,似乎是綱手準備說的事情真的出乎了他的預料。
“你也精通忍術,并且忍術的造就比我要厲害太多。所以,你一定非常清楚一件事!”
斑沉默不語。
“忍者的分身術,不管是低級的分身術,還是高級的影分身、木分身、水分身等一系列分身術,全都遵循著一個規則,這個規則就是分身與本體保持著一致的人格。換句話說,分身術僅僅是一種分裂身體的忍術,而不是分裂人格的忍術。”
斑繼續沉默。
“然后你猜我發現了什么,你的木分身的性格和你完全不一樣,幾乎可以說判若兩人。你們一個冷酷,一個開朗,一個無情,一個溫暖,你和你的木分身就像是極端的兩面,一面黑暗,一面光明,但是按照木分身完全和本體保持一致人格的原則,你和你的木分身的性格不可能不一樣,所以我得出一個結論,你和你的木分身之間一定是有一個戴著面具,要么你戴著面具,要么你的木分身戴著面具。”
綱手能發現斑的木分身有問題,還多虧了她的忍者身份。
神威空間雖然不止是她一個人會忍術,但是真正稱得上專業的忍者只有她一個。
忍者不止是會忍術那么簡單。
斑沉默片刻,笑著問道:“這就是你確定我不是宇智波斑的原因?”
“沒錯!這不是唯一的原因,但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木分身,我即便會懷疑你不是宇智波斑,也不會完全的肯定。”
綱手回答的毫不猶豫,看到斑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咬了咬牙,又繼續說道:“當初我不相信水無月是你的木分身,就是因為你們的性格差別實在太大,那不是一星半點的差別,而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如果是按照我認知中的宇智波斑,同你確實有些相似之處,但是同你的木分身完全不一樣。所以在我相信你是宇智波斑之后,我也自然的認為你才是真實的,而你的木分身是偽裝的。然而事情的真相實在讓人難以想象,當我選擇留在這里之后,我慢慢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后來再一次看到你的木分身,我發現對方竟然一直如此。我為此得出一個看似很荒唐的結論,你的木分身才是真實的,而你,卻是虛假的,也可說是偽裝的。”
“看來我現在說我是宇智波斑,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信了。”
斑緩緩開口,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表情,似乎綱手說的事情完全是天方夜譚。
然而,他藏在餐桌下的雙腳卻微不可察的移動了一下,顯示他的真實情緒并沒有他表現的那么冷靜。
“你根本就不是宇智波斑!”
綱手目不轉睛的盯著斑,“你到底是誰?你的名字又是什么?告訴我好不好!”話語中已經帶著一絲哀求。
“我是誰就這么重要嗎?”
斑微微垂下眼瞼,避開綱手的視線,目光靜靜的望著餐桌的桌面,似乎那上面有什么吸引他的東西。
事實上,那上面什么都沒有。
“對我來說,很重要,非常的重要!你心里明白!”
綱手目光希冀的望著斑,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希望,導致情緒太過激動,還是酒喝多了,導致酒氣涌上臉頰,總之臉色越來越紅。
斑輕輕的吐了口氣,用一種莫名的語氣說道:“我叫宇智波斑也好,宇智波狗蛋也罷,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名字,又有什么區別呢?我依然是我,名字只是個代號罷了。”
“名字的確是代號,它的作用就是代表了你是誰,你不是宇智波斑,卻自稱是宇智波斑,所以你的代號是假的!我想知道你的真實代號!”
綱手非常認真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個人假的,是加了特效的。”
斑說著忍不住笑了。
綱手深深的看著斑,“你人是真的,但是你自稱宇智波斑的身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