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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顏色

  西海岸赤地百里,沙礫都被巖漿燒的晶化,炎炎熱浪撲面而來,滾滾巖漿冒著氣泡,無數的樹木在灼燒下化作飛灰。

  不需要海軍的炮擊,奧哈拉島已經被斑和薩卡斯基毀了五分之一。

  四個白絕自從斑和庫贊開戰,早已離開全知之樹的空地,本來站在冰城堡的門前觀戰,結果斑和薩卡斯基毀了西海岸,四人又跑到一處懸崖瞧熱鬧。至于貓小仙乘坐閻羅刀,盤旋在冰層之上,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觀看大場面。

  “好有趣!”

  貓小仙蹲在閻羅刀上,一邊沒心沒肺的吃著零食,一邊看著下面滔天的火焰。

  “敢問這位仙貓道友,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御刀飛行?不知可否傳授于在下?”

  正當貓小仙看得興起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認真的聲音。

  “啊?”

  貓小仙抬起小腦袋,一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青年男子,披著銀色的大衣,一頂銀色禮帽遮住上半張臉,下半張臉帶著一個銀色的口罩,上面刻著神秘花紋。

  雖然來人幾乎完全遮住臉,但是貓小仙早都從聲音中聽出他是誰。

  “你怎么在這里?”

  貓小仙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來人。

  “我偽裝成這樣,你都能認出來?”木分身驚愕的說道。

  “別廢話,我問你為什么在這里?”

  貓小仙撇了撇嘴。木分身化成灰她都能認出來。

  況且這算什么偽裝,只要熟悉斑的人,都能分辨出來人是誰。

  “聽說本體在打娛樂戰。閑得無聊,特來捧場!似乎來晚點,沒看到前一場戰斗。”

  木分身笑嘻嘻的從貓小仙的零食袋子,抓出一把零食塞入口中,吃完又帶好口罩。

  “你沒事擋著臉干什么?”

  貓小仙茫然的看著木分身,她可知道木分身的性格。

  遮遮掩掩實在不像木分身的風格。

  “因為長得太帥,怕引起轟動!”閻羅刀嘆了口氣。替木分身說出答案。

  閻羅刀倒是沒有完全說笑,起碼后半句是對的。木分身擋住臉,自然是不想在海軍前露臉,以防讓人知道他和斑的關系,影響后面的一些事情。

  斑看似鬧得很大。其實他有自己的打算。

  如同推進城隨手捏死瓦爾德,并不會影響以后的事情。

  “我們真不愧是一體!”木分身點頭認可閻羅刀的說法。

  貓小仙扭過頭不去看木分身。

  四個白絕站在一處巨石上,望著下面似乎準備毀了奧哈拉島的斑和薩卡斯基。

  “那個火人是誰?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白絕一臉驚訝,如果他沒看錯,那個火人用的應該是類似巖漿的能力,只是這種威力的巖漿,完成超出忍者世界的熔遁。

  除了斑大人的天照,薩卡斯基是白絕見過最強的火遁者。

  此時白絕還不知道什么是惡魔果實,只用自己熟悉的力量。來分辨薩卡斯基的力量。

  “巖漿人?”

  漩渦白絕困惑不解,薩卡斯基看起來如同巖漿一樣,根本不像人類。

  螺旋面具白絕右眼閃動詭異的紅光。雖然斑還沒有說出惡魔果實的事情,但是螺旋面具白絕同樣猜到,薩卡斯基的力量是這個世界特有的力量,便如同魔法世界的魔法、變種人世界的超能力。

  “很有意思吧!”

  四個白絕背后傳來一個笑聲。

  “斑大人?”

  白絕驚愕的回過頭,登時愣住。

  “哎?您是木分身!”

  漩渦白絕看了看木分身,又看了看遠處激斗不止的斑和薩卡斯基。轉念一想,明白來人的身份。

  “斑大人。你蒙著臉干什么?”綠發白絕好奇的問道。

  “最近走到哪里都是招蜂引蝶,煩不勝煩,先低調幾天!”木分身輕聲嘆道。

  四個白絕沉默半晌,又轉過頭繼續觀看斑和薩卡斯基的戰斗,

  斑和薩卡斯基站立的地方變成完全變成巖漿。

  “看來你們不用費心思毀滅這座島嶼了,我們在打上一會兒,這座島也沒剩下什么了。”斑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的力量很強大,為什么要幫助那群毀滅世界的惡魔?”薩卡斯基沉聲道。

  “幫助?惡魔?你這話說的不對,我沒有幫助他們,他們也算不上惡魔,因為真正的惡魔在你面前站著。”斑笑道。

  “這么說你準備與正義為敵?!”薩卡斯基眼神一凝,殺機凜然。

  “小狗狗,這個世界會正義永存,但是永存的不會只有正義!你知道為什么嗎?”斑輕聲道。

  “因為有像你這樣的邪惡之人!”

  薩卡斯基聽到斑稱呼他為小狗狗,眼底閃過一絲怒色。

  薩卡斯基不承認也是自欺欺人,打了一會兒,斑絕對比他只強不弱。

  “邪惡啊!正義啊!并不能完全評說我!因為天地未開之時,宇宙是一片混沌,沒有什么正邪之分。如同剛剛出生的人一樣。人們嘗嘗辯論,人之初究竟性善還是性惡。其實人之初,既不是善,也不是惡!而是一張白紙,只有最基本的動物本能,比方說餓了要吃飯。長大以后,白紙就會變成世界和旁人的顏色,如果還是一張白紙,最后什么也留不下。”

  斑輕嘆一聲,繼續說道:“每個人都想在紙上留下自己的顏色,甚至在世界上也留下一抹色彩,但是又不想染上旁人和世界的顏色,所以說人生是無解的。”說著看了一眼沉默的薩卡斯基:“你想讓世人為善,他們卻偏偏作惡,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這個問題薩卡斯基雖然有自己的答案,但是他想聽聽斑的答案。

  關鍵他不聽,也拿斑沒辦法。

  “因為人很難有機會自己圖畫自己的白紙,當他有機會圖畫自己的白紙的時候。那紙早已不再泛白,帶著旁人和世界的色彩。紙上哪種顏色最多,人們就會選擇繼續涂抹這種顏色,或者選擇世界上最亮和最多的顏色,從而忽略了一些其他的顏色。當然,也有人會背道而馳,選擇一些稀少的顏色。”

  斑話音剛落,一旁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真是有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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