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個大美女,主動要陪你睡覺?”周顯威哈哈一笑,一下子興奮了起來,眼睛里流露出向往的光芒:“天底下竟然還能有這等好事?”
“什么好事,都是有目的性的交易而已。”蘇銳淡淡說道。
周顯威的眉頭一挑:“答應啊,為什么不答應?你要是拒絕,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你要是不要,那不如讓給我啊…”
這句話還沒說完呢,周顯威的屁股上就挨了一腳。
“少廢話,快點去找刀!”蘇銳冷著臉說道。
“小姐,剛剛那個男人…”在格莉絲的車上,是個女人在開車,副駕上也坐著一個女保鏢。
這兩人都是格莉絲的心腹,她們以往可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小姐和別的男人表露出如此親密的狀態,這種摟摟抱抱簡直都有些超出尺度了,因此忍不住地問了一句。
“他完全值得信任,接下來,如果沒有他的力量來幫助,我會很難辦。”感受到了腳底傷口所傳來的疼痛,格莉絲輕輕地皺了皺眉頭:“畢竟,甘爾博斯回來了呀,我的哥哥可是個很能帶給別人驚喜的人呢。”
說到這里,她不無遺憾地說道:“可惜的是,不能夠參加今天晚上的事情了,和那個家伙在一起,可真的很刺激。”
說這句話的時候,格莉絲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了一抹亮光,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抹光芒。
“今天晚上小姐遇到了襲擊,這件事情需要告訴族長嗎…”這個女保鏢口中的族長,指的就是費茨克洛了。
敵人是誰尚不明確,此事絕對非同小可。
“我親自來跟他說吧,或許,老爸所做出的判斷,比我要準確得多了。”格莉絲輕輕地搖了搖頭:“希望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那個好哥哥所為,不然我真的會有些失望的。”
說完,她便給費茨克洛打電話了。
可是,格莉絲打了好幾遍,卻一直無人接聽。
格莉絲就算是窮盡想象力,可能也無法猜到,自己的父親此時究竟在做些什么。
在費茨克洛的某個秘密居所之中,他正氣喘吁吁地靠在床上,老情人狄特麗則是靠在他的身邊,風韻猶存的臉上全是滿足之意。
“好久沒見到你這樣了…”狄特麗溫柔地看著費茨克洛:“大概是有十幾年了吧…”
等了十幾年,老齡春風總算度了玉門關。
費茨克洛點了點頭,頗有些:“本以為自己上了年紀,卻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能年輕一把。”
他自己也有點意外,在這強力運動之后,雖然身體有些疲憊,但竟然還覺得精神非常好,仿佛一下子年輕了二三十歲。
這種感覺,已經許久未在他的身上出現過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費茨克洛搖了搖頭,開始陷入了沉思之中。
激情過后,冷靜下來的石油大亨,開始回想今天晚上所經歷的每一個細節了。
“是不是那瓶水的緣故呢?”費茨克洛不禁說了出來。
“什么水?”狄特麗問道。
“不不,沒什么,沒什么。”費茨克洛畢竟還是個男人,不能把自己這種依靠外物的事情給說出來,于是摟著身邊的女人,說道:“親愛的,我們繼續吧。”
狄特麗的眼波瞬間變得更加溫柔:“你真的還可以繼續嗎?”
其實,狄特麗恰恰是擁有這種不爭不搶的溫柔性格,才會跟著費茨克洛那么多年,后者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對方從自己的身邊給“遣散”。
看來,生命科學實驗室里的這種“衍生物”,好像不僅沒有什么副作用,反而還讓費茨克洛感受到了久違的年輕…不知道這對于八十八秒的蘇小受會不會有效果。
以石油大亨的聰明腦袋,只要讓他冷靜下來,給他足夠的時間,就不可能想不明白這件事情。
蘇銳帶著周顯威追了一段路,本來有點像是沒頭蒼蠅一樣,結果卻沒想到,卡娜麗絲就在眼前出現了。
一個高挑的身影,就站在前方幾十米的路燈下面,手里拿著歐羅巴之刃。
“喂,快點把刀還給我!”周顯威立刻喊道。
這個家伙看樣子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卡娜麗絲看了周顯威一眼,冷淡地說道:“打不過就不要嚷嚷,渣男,信不信我現在把你變成太監。”
周顯威立刻閉上了嘴。
其實,剛剛卡娜麗絲不僅有殺他的機會,甚至…如果這位女中將一心想要讓周顯威斷子絕孫的話,好像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還不趕緊謝謝人家對你手下留情?”蘇銳沒好氣地說道。
的確如此。
蘇銳能夠看明白,自從上次放了卡娜麗絲之后,后者這次也放過了周顯威,拋開立場問題的話,兩邊算是兩清了。
至于接下來能不能化干戈為玉帛,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回想著之前的一切,周顯威垂頭喪氣,說道:“多謝女俠對我手下留情。”
卡娜麗絲走了過來,看著蘇銳,眼神平靜,似乎之前對周顯威的那些怒意已經全然消失不見了。
她淡淡地說道:“管好你手底下的渣男們。”
對于對方的這個稱呼,蘇銳哭笑不得,不過,由于大家本來就不是朋友,所以,蘇銳也沒必要把姿態放得太低。
如果這個卡娜麗絲不準備主動把刀交出來的話,那么蘇銳就準備動手明搶了…相信對方還不至于愚蠢到這樣的程度。
“我的手下并沒有渣男,至于你總是這樣說,可能會對渣男這個詞有一些誤解。”蘇銳說道:“在我這邊,可沒有任何人對你始亂終棄。”
周顯威立刻跳了起來:“是啊,我就說吧,我可沒有提上褲子不認人!”
蘇銳不禁無語,又踹了周顯威一腳!
你提上褲子不認人是一回事,你脫沒脫褲子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說話能不能不要引起這么大的誤解!
“你…”卡娜麗絲看了看周顯威,眼中的怒意又升起來了。
“把刀給我。”蘇銳說道。
“如果我帶著歐羅巴之刃遠走高飛的話,你會怎么辦?”卡娜麗絲并沒有立刻把這把刀還給蘇銳,而是問了一個看似很難回答的問題。
“地球就這么大,我肯定會把你找出來…然后,殺了。”蘇銳的聲音平靜,好像是在闡述著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卡娜麗絲的面色微微一變,因為她已經意識到,蘇銳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能夠從對方的話語之中感受到一股隱藏的殺氣。
看到對方的神情,蘇銳笑了笑:“當然,如果你愿意退出地獄,就此加入太陽神殿的話,或許你就會迎來另外一種結果了。”
卡娜麗絲深深的看了蘇銳一眼:“你這是認真的嗎?”
“信不信由你,畢竟,對于一個曾經想方設法要殺掉我的女人而言,我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算是非常大度的體現了。”
說完了之后,蘇銳搖了搖頭,伸出手來:“把刀給我。”
卡娜麗絲這一次并沒有再拖延,把歐羅巴之刃交還到了蘇銳的手里。
掂了掂這把刀,蘇銳盯著對方,說道:“你明明可以藏起來,讓我找不到這把刀,為什么要主動出現在這里?”
這句問題很有深意。
周顯威也露出了稍稍疑惑的神色。
的確,他有點不太理解卡娜麗絲的做法,難道說,這個地獄中將是真的想要化干戈為玉帛?
“有個人曾經提醒我,讓我盡量不要和你們作對。”卡娜麗絲的神情之中隱藏著復雜之意,“所以,我想了想,這把刀被我帶在身邊也沒有用…而且,氣也出了,就算了吧。”
氣也出了?
這指的就是把周顯威痛毆一頓的意思!
后者一臉黑線,偏偏只能忍下來,沒辦法,既然打不過人家,這口氣就只能受著了!
“那么,我能不能知道,提醒你的那個人是誰?”蘇銳問道。
“我不方便說。”卡娜麗絲挪開目光。
蘇銳瞇了瞇眼睛:“我想,他在地獄之中,一定是個非常有影響力的人吧…畢竟,撒旦之翼的阿隆已經完蛋了,你們那個組織里有資格說服你的人并不多了。”
答案已經是呼之欲出。
卡娜麗絲面無表情,不置可否。
“你來到米國,是地獄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蘇銳問道。
“是我自己的意思。”卡娜麗絲淡淡回答。
蘇銳笑了笑,他能夠看出來,卡娜麗絲在隱藏一些東西,于是接著問道:“你接下來去哪里?”
“無可奉告。”
卡娜麗絲說完,便轉身朝著遠處走去了,在路燈之下,那高挑的背影,顯得還挺落寞的。
“嘖嘖,真是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兒啊。”周顯威盯著卡娜麗絲、不,確切的說,他盯著對方的兩條大長腿,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道這個家伙是不是在打這兩條腿的主意。
果然,下一秒,這貨就暴露了本性:“腿玩年啊腿玩年…”
“你去,跟上她。”蘇銳對周顯威說道。
“我為什么要跟上?大哥,你這絕對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周顯威的臉立刻垮了下來。
“這次她不會對你動手了。”蘇銳瞇了瞇眼睛,隨后笑了起來:“況且,我覺得,用你的下半身幸福來讓一個地獄中將離開地獄,好像也是挺劃算的生意。”
周顯威立刻呆住了,然后縮著腿往后退,小腹間好似有著陣陣涼風吹過。
但是,蘇銳直接在這個家伙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去陪陪卡娜麗絲!哪怕死纏爛打也要跟著!”
蘇銳這一腳所用的力氣可不小,周顯威直接凌空飛出了十幾米,隨后踉蹌著落了地。
然而,由于沒能抵消掉蘇銳的前沖之力,周顯威趔趄了好幾步之后,單膝跪倒,這才堪堪止住身形。
可他這一下,竟是直接跪在了卡娜麗絲的身前!
“你在干什么?”卡娜麗絲看著跪在面前的周顯威,有些呆住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周顯威一臉艱難地跪在地上,他看了看自己的膝蓋,隨后說道:“大概是…我的身體想要讓我對你求婚?”
一聲脆響!
可憐的周顯威再一次地被抽在了地上!
當然,他雖然已經意識到對方要打臉,提前用胳膊護住了,可卡娜麗絲的力量實在太大,仍舊把他給抽翻在地了。
隨后,這位地獄中將便邁過了周顯威,朝著遠處走去。
“繼續跟上。”蘇銳對周顯威做了個手勢。
后者看著蘇銳,一臉幽怨,隨后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一瘸一拐地朝著卡娜麗絲追去。
二十分鐘后。
蘇銳站在了鄧年康的面前。
他說道:“裝備已經全部齊了。”
兩把刀插在蘇銳的后背上,鐳金長棍束在腰間,四棱軍刺則是收縮起來藏在衣袖之中。
不過,蘇銳并沒有穿那身刀槍不入的高科技防護服。
他覺得,既然是戰斗,就總要冒著一些負傷的風險,否則的話,這樣立于不敗之地的戰斗也不會給自己帶來太大的提升效果。
“帶著這么多武器,當心雜而不精。”鄧年康說道。
的確,現在的蘇銳看起來就像是個移動的武器架子。
“還行,都能用得著。”蘇銳嘿嘿笑了笑。
這笑容之中帶著一股賤賤的味道…嗯,在自己這位一刀幾乎能開天辟地的師兄面前,蘇銳總是非常謙虛的。
“嗯。”鄧年康深深地看了蘇銳一眼,并沒有反駁:“或許,你也會走出一條專屬于你的路。”
這一句話之中,包含著很多囑托。
“師兄,我們這次的目的地在哪里?”蘇銳問道。
鄧年康沒說話,他只是抬頭看了看遠處的夜空。
蘇銳疑惑地問道:“看什么呢?在天上?”
緊接著,蘇銳便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問題究竟有多腦殘了。
因為,已經有轟鳴聲從云層之中傳出。
一架直升機從濃濃的夜色之中殺了出來!
見到了此景,蘇銳有些呆住了。
“還能有這種操作嗎?”他問向鄧年康:“師兄…你的直升機?”
鄧年康不置可否,并未多言。
一個華夏江湖高手,在竟然米國有直升機接送?
這對于蘇銳來說,其實是一件挺有違和感的事情。
三分鐘之后,這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了。
一個身穿忍者服裝的女人出現在了機艙門口。
“是敵是友?”蘇銳愣了一下,隨后直接把剛剛失而復得的歐羅巴之刃給抽了出來!
“是友非敵。”鄧年康說道。
這個女忍者的面容被黑布遮擋住了,但是蘇銳仍舊能夠看到對方眼底的驚訝意味。
很顯然,對方是看到老鄧之后才會如此震驚的。
“耐人尋味啊。”蘇銳忍不住地說了一句。
他倒是越來越想發掘鄧年康身上的故事了。
“母親讓我來接人,沒想到是您來到了米國,大人,您好。”這個女忍者立刻單膝跪地,對鄧年康行了個大禮!
在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微顫!
蘇銳更是直接看呆了。
大人?
這是在喊老鄧嗎?
看不出來啊,老鄧常年在草原上隱姓埋名地生活著,沒想到海外經歷還這么豐富!
蘇銳能夠很明顯地看出來,這個女忍者在看到鄧年康之后,非常不淡定,眼中的激動情緒幾乎是要滿溢而出了!
然而,鄧年康卻根本沒看對方一眼,面無表情的從這女忍者旁邊掠過,直接一步跨上了直升機。
“先生,請。”隨后,這個女忍者站起身來,對蘇銳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蘇銳也點了點頭,帶著滿肚子的問題上了直升機。
隨后,艙門關閉,直接朝著這個城市的西南方向飛去。
“我們這次去殺什么人?”由于老鄧同志上了飛機之后就開始閉目養神了,蘇銳便只能問向那個女忍者。
他自己都快要被鄧年康的人際關系給搞糊涂了,心底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大丸流。”這個女忍者說著,把臉上的黑布解了下來,露出了頗為清秀的面龐。
她看起來也不超過三十歲,應該是個東洋和白種人的混血,個頭不算高,但是頗為立體且精致的五官中卻流露出了一種東西方綜合起來的性感味道。
“大丸流?”蘇銳輕輕地皺了皺眉頭,表示沒聽過這個名字。
其實,他對北美地下世界并不算是特別了解,西方黑暗世界的主要勢力版圖也基本上集中在了歐洲。
這時候的蘇銳不禁想到了宙斯曾經給自己的那一張名片。
在上一次陪著丹妮爾夏普來到米國之前,宙斯特地把這個聯系方式交給蘇銳。
那位是宙斯的啟蒙老師,是北美地下勢力教父級的人物。
那一次的米國之行中,蘇銳并沒有遇到不可抵抗的危險,因此便沒有動用這個聯系方式。
雖然他對于那位傳奇般的人物也挺好奇的,但是也一直都沒有去打擾的意思,也不知道這一次的情況會如何。
這一次的米國之行,對于蘇銳而言,需要涉及到的勢力更多,利益紛爭更加的錯綜復雜,而且,說實話,這一片大陸的地下世界,應該并不是太歡迎阿波羅這種天神級人物的到場。
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趁機擴大自己的勢力版圖。
“是的,大丸流,他們很強大。”這個女忍者說道。
這介紹也太言簡意賅了,讓蘇銳聽了之后仍舊覺得一頭霧水。
“你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蘇銳糾結了一下用詞,才說道。
“不是,我們和大丸流同屬于東洋后裔,早在米國成立之前便飄零到此扎根了,但是,他們的天賦更強,功法也更厲害,我們這個勢力,一直都躲在夾縫之中求生存。”這個女忍者說道。
她總算是說了一句足夠長的話了。
“為什么我家老鄧要殺他們?”蘇銳暗戳戳地指了指鄧年康的后背,問道。
“這件事情很復雜。”女忍者看了蘇銳一眼,竟是又打住了話頭。
蘇銳幾乎抓狂了,大姐,你這話說的,簡直比那些寫小說喜歡斷章的作者還要可惡啊!
“那還是我出生之前的事情。”沉默了兩秒鐘之后,女忍者又說道。
“呃,然后呢?”蘇銳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
他扭頭看向舷窗的外面,發現這直升機還在朝著西南方向飛,好像是飛往另一座城市,而那座城市,正是…米國最富有最繁華的地方,紐因。
“這個大丸流幾乎掌握了地下人口販賣的所有渠道,在過去的一百多年時間里面,他們通過這個方式,攫取了大量的財富。”這個女忍者說道,“想必,鄧大人的故事,大概和這個方面有關。”
蘇銳覺得自己是不可能問出什么關鍵性的信息來了,他深深吸了了一口氣:“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莎普拉。”這個女忍者說道:“當然,這是米國名字,我還有個東洋名字,叫宮崎川美子。”
“哦,川妹子啊。”蘇銳笑了笑。
那混血女忍者可沒聽出來這句話和自己名字的區別。
“對了,你是上忍吧?”蘇銳問道。
“是的,今年剛剛成為上忍。”宮崎川美子點了點頭。
不到三十歲的上忍,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這樣的天賦,或許都不在久洋純子之下了,只是可惜的是,這樣的人不僅沒有在東洋本土揚名,反而在米國的角落里苦苦求生存。
“你們這個組織,目前和大丸流之間的關系…”蘇銳又試探地問了一句。
因為他大概能夠對目前的局勢做出一些判斷,所以也生怕自己的某句話會觸動這個混血小姐姐的傷心事。
在米國同時出現了兩支忍者傳承,這本身就是一件你死我活的事情。
“我們快要被他們殺光了。”宮崎川美子說到這里,眸光黯了一下:“還剩不到十個人。”
不到十個人?
這也太凄慘了!
聽了這句話,蘇銳的表情立刻變得艱難了起來!
“很抱歉,我不該問的。”蘇銳沉聲說道。
“這沒什么不該問的,您既然是和大人一起來的,那么,我們便無需對你們有任何保留。”宮崎川美子說道:“我們只剩下了兩個神忍了,一個是我的母親,現在也受了傷,另外一個也下落不明。”
宮崎川美子的母親讓她來接人,這姑娘卻沒想到,竟然接到了鄧年康,這無疑帶給了她生之希望。
而這時候,坐在前排的鄧年康忽然睜開了眼睛,說了一句:“宮崎川美子,你身邊的這個人,就是你們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