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我?”阿婷聽了這話,在心中冷笑…這家伙還真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啊。
“樊上校和將軍不是那種關系。”阿婷又說道。
“呵呵,鬼才相信。”蘇銳嘲諷的回了一句。
“我們將軍和樊上校都潔身自好,你不要把每個人想的跟你一樣。”阿婷說道。
“看來你們將軍極有可能是個同性戀。”蘇銳攤了攤手。
阿婷忽然掏出槍來:“蘇老板,不要以為你是這里的客人,就可以隨便的詆毀將軍大人,再亂說的話,你可不一定能夠走出這基地!”
蘇銳立刻舉起了雙手:“哎呀,哎呀,我好害怕啊,你這個樣子,讓人怎么能有心情愉快的吃宵夜啊。”
“知道就好,一會兒對樊上校最好也尊重一點,嘴巴里面別總是蹦出一些不干不凈的詞來!”阿婷早就看過蘇銳不爽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訓對方一下。
“看來你的身手也不錯,要不讓你和我的保鏢好好的較量較量?”蘇銳舉著雙手,但臉上卻全無懼色,反而充滿了調戲的意味。
“和你的保鏢比試床上功夫嗎?那我可一定不是她的對手。”阿婷冷冷的看了蘇銳一眼,嘲諷的說道。
“她毫無床上功夫可言,但我必須得承認,這恰恰是她最與眾不同的一點。”蘇銳看著阿婷,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打擊語氣:“她比你這種注孤生的女漢子可強太多了。”
“你…”
要不是想著這是一位大金主,阿婷真想對蘇銳扣動扳機,把這個家伙的嘴巴給打個稀巴爛。
很快,蘇銳便來到了樊海玨的房間當中,他在客廳里繞了兩圈,笑了笑:“樊上校不會在臥室里面等我吧?”
說著,這貨就要主動打開臥室的門。
可就在這時候,一道女聲從里面傳了出來:“蘇老板,稍等我一會兒,我正在洗澡。”
“洗澡?”蘇銳搓了搓手:“嘿,沒想到樊上校比我想象中還要有情調,沒錯,講衛生是件好事,那什么,你洗完之后,我也來洗個澡啊。”
“我說過了,請對樊上校尊重一些,不許調戲她。”阿婷的眼睛里面滿是警告,舉了舉槍。
蘇銳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并沒理會阿婷,而是對著臥室里面喊道:“樊上校,您慢點洗,沒關系,我不著急,洗的越干凈越好啊。”
“真是放肆。”阿婷小聲的說了一句。
“呵呵。”蘇銳對其報以兩聲冷笑。
在茶幾上,已經擺了幾盤精致的小菜和點心,還有一瓶紅酒。
看起來還挺有情調的,能夠在金三角整出這些東西來,也確實不容易。
蘇銳雖然擺出了一副豬哥相,但是他的心中仍舊充滿了警惕,這樊上校可不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想必,她之所以喊自己來吃宵夜,還是試探的成分更多一些。
“千萬不能說錯話。”蘇銳想著。
那個渾身上下都極具誘惑的女人,忽然讓蘇銳有了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過了十分鐘,臥室的門打開了。
一股香氣迎面撲來。
這和白天的香水味道已經完全不同了,這不是那種濃烈而馥郁的芬芳,而是充滿了一股挑逗般的情趣感,能夠刺激人體某一方面的敏感神經。
蘇銳微微一笑,翹起二郎腿,反而不再是一副又饑又渴的樣子了。
“看來,今天晚上看不到軍裝的制服誘惑了。”蘇銳說道。
果然,一個身穿黑色睡裙的身影已經從臥室里走出來了。
蘇銳的眼睛登時就亮起來了。
今天晚上的樊海玨一改白天的軍裝風,反而穿了一件居家的修身睡裙!
由于她本身的身材,穿這件黑色睡裙讓她的誘惑力更加的突出了。
雪白的脖頸之下,蘇銳看到了深深的溝壑,這簡直讓人無法把眼睛給挪開。
“真是人間極品尤物。”蘇銳瞇著眼睛笑起來:“樊上校,你穿著這身衣服走出來,是想讓我犯錯啊。”
而一旁的阿婷也沒想到,自己的上司竟然會穿成這樣,甚至她在此之前還洗了個澡,頭發到現在是潮濕的披在后背上——這其中的暗示意味實在是太明顯了。
“阿婷,你先出去,在門口守著,我不叫你你就不要進來。”樊海玨說道。
“上校…”阿婷有些猶豫。
“我的命令你都不聽了嗎?”樊海玨指了指外面:“快點出去,你還擔心蘇老板會對我不利嗎?”
“就是,我們可都是以誠相待的,樊上校早就看到我的誠意了。”蘇銳翹著二郎腿,得意的瞥了一眼阿婷。
后者被蘇銳那得意的眼神給氣個半死,但還是強忍著怒氣走出去了。
蘇銳敲著二郎腿,目光從樊海玨的臉上掃到了她的腳上。
這女人的睡裙也只是到了膝彎處而已,而她肩膀上兩條細細的帶子,好像一挑就斷。
“樊上校,我雖然非常喜歡你的美貌,可是你穿成這樣,是不是擺了一場鴻門宴呢?”蘇銳坐在沙發上,連站都沒站起來。
“蘇老板竟是如此警惕,很出乎我的預料啊。”樊海玨走到了蘇銳身邊,挨著他坐下來:“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呢?”
蘇銳微笑著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樊上校今天晚上的態度和白天截然不同,我怎么可能不緊張呢?”
停頓了一下,蘇銳把聲音放的很輕:“而且,這里距離昝老大的院子那么近,萬一被他發現了,我恐怕得被亂槍打死吧?”
“蘇老板,我們將軍不在。”樊海玨繼續說道,她主動打開了紅酒,給蘇銳倒了一杯。
“那昝老大什么時候回來呢?”蘇銳看似不經意的問出了這句話,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無法被別人察覺的精光。
“這個我可就不太清楚了。”樊海玨說起話來也是滴水不漏,蘇銳很難從其話語中套出任何的信息。
從這一點來說,蘇銳和這樊海玨真的能打個平手。
而且,蘇銳并不知道這客廳里面有沒有攝像頭,萬一昝步青透過攝像頭,在另外一端監控著這里,他又該怎么辦?
一想到這一點,就讓蘇銳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可是,既然已經深入進了敵人的腹地,就必須要見招拆招了。
此時樊海玨的反應確實有點不太正常,按理說她真的沒有任何必要來穿成這一身誘惑蘇銳的,后者怎么可能不懷疑?
“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將軍真的不在家,他出去接待貴客了。”樊海玨和蘇銳碰了碰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
“接待貴客?”蘇銳吹了吹額前的頭發:“什么貴客值得昝老大親自接待?”
很顯然,蘇銳已經猜到了相關的答案了。
死亡神殿。
除了來自這個勢力的人,還真沒誰能夠讓深居簡出的昝步青親自趕過去接人!
看來,蘇銳這趟真的是來對了!
聽著蘇銳話語之中似乎有不滿的意思,樊海玨笑著說道:“蘇老板,你也不要有任何的不滿,將軍他也沒有任何輕視你的意思,他本身就是那樣的性格,如果不是必須要他出面的情況,他一般都不會出來的,就算是羅達也都沒見過他。”
“反正說來說去,還是我不夠重量級唄。”蘇銳喝了一大口酒。
可是,他的心中卻已經起了波瀾。
如果真像樊海玨所說的,連羅達都沒有見過昝步青的話,那后者的謹慎程度簡直就讓人發指了!
“昝老大要不要這么小心啊?是不是謹慎過火了?”蘇銳嘲諷的說道:“難道說昝老大在和樊上校你上床的時候,都得戴著面具?”
“我和將軍真的沒那種關系,你應該相信才是。”樊海玨并沒有因為蘇銳的話而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她搖了搖頭,“將軍他潔身自好,對老婆特別好,很多人都以為我是他的情婦,但實際上真不是,他沒碰過我。”
“你的話我可以相信嗎?”蘇銳說道。
“我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面來騙你嗎?”樊海玨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
蘇銳把面前的一杯酒一口氣給喝掉了,然后左手看似很隨意的搭在了樊海玨的后背上。
樊海玨的身體并沒有任何緊繃的意思,她似乎早就料定蘇銳會這么做。
“既然昝老大這么暴殄天物的話…”蘇銳伸出另外一只手,勾住了樊海玨的下巴,說道:“不知道樊上校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人啊?”
蘇銳知道自己并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樊海玨也不至于會給他挖坑,可是,蘇銳還是沒想明白,對方為什么要穿成這樣來誘惑他呢?
難道說要試探一下他的定力嗎?
樊海玨對蘇銳的表現并沒有表現出半點的抗拒,她笑著說道:“蘇老板,你應該知道,我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蘇銳仍舊勾住對方的下巴:“這一切都好說,樊上校,我想你也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你想要了我。”樊海玨說道,她的聲音非常的動人。
“不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吃了你。”蘇銳挑起了她的下巴:“可是,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投資的東西嗎?除了我強壯的身體和持久的時間之外。”
樊海玨直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頭一次見到別人用這種方式夸贊自己的。”
蘇銳忽然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什么樣的局面,惹火的美女就在身旁,可他現在卻進退兩難。
吃掉,或者不吃掉,可能都是一條死路。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