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能有個航拍器從半空拍攝,會發現在以蘇銳和歌思琳為圓心的半徑五十米處,已經圍繞了潮水一般的敵人,在這種情況之下,被圍困在中間的人除非長了翅膀,否則根本別想飛出去!
事已至此,再驚慌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必要,那還不如徹底的放開心中的那份緊張。
當然,能夠像蘇銳采取這種“極端做法”的,真的很少見。
“我想親親你哎。”
這是浪漫,還是流氓?
不管怎么樣,歸根結底,大體是三個字——不要臉。
就連蘇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就鬼使神差的說出這種話來。
世界上想親歌思琳的人很多,但是敢當面說出來的人可幾乎沒有,而能真正親到這位公主的,世界上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在普列維奇夫婦的小樓里面,歌思琳把自己的初抱、初裸和初吻全部都給了蘇銳。
當然,這些都是被動的。
全世界只有一個異性看過成年之后歌思琳的身體,那就是蘇銳。兩人在打斗的時候,蘇銳扯開了歌思琳的睡袍,他同樣很是被動的飽了眼福,然后同樣鬼使神差的親了對方一口。
事后,歌思琳并沒有追究此事,但是,誰也不知道這位亞特蘭蒂斯家族的小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此時此刻,在絕對的劣勢之下,聽到蘇銳這樣講,歌思琳的臉紅了。
兩個人相識不過短短幾天而已,現在卻好似已經變成了認識多年的老友。
“這種時候,你還在想著泡女生?”
歌思琳把捧著蘇銳臉頰的雙手改成了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這位亞特蘭蒂斯家族的小公主也不知道為什么,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忽然涌起了一種強烈的沖動,她想要在這種關頭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曖昧。
曖昧,這兩個字對于以往的歌思琳而言,完全是距離十萬八千里之外的。她從來都看不起那些風花雪月的東西,那些年輕人的花前月下,在歌思琳看來,就是一個單詞——。
可是,現在的她卻有些難以名狀的沖動。短短的幾個小時里面,兩個人產生了濃烈的戰斗情誼。
這種感覺很簡單——友情之上,愛情未滿。
那些持槍的黑衣人在距離五十米的位置就已經停下了腳步,他們看著場間的一對男女“卿卿我我”,不禁感覺到心臟都不好了。
為什么會遇見這種情況?他們難道不應該戰戰兢兢瑟瑟發抖嗎?為什么還看起來極有心情的談情說愛?
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
于是,那些人都開始了面面相覷,本身那兇神惡煞的氣場似乎也被打散了一些。
望著歌思琳近在咫尺的臉,蘇銳的鼻間已經清楚的嗅到了那股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
“我這可不是在泡女生,我是在很有禮貌的問女生問題。”
蘇銳的雙手放在歌思琳的完美腰肢上面,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腰肢的彈性。
一個女人的身材怎么樣,腰肢的位置起到了很關鍵的決定作用,腰部曲線完美的人,身材都不會差到哪里去,更何況是歌思琳這種各個部位都擁有黃金比例的身材呢?
蘇銳那次扯下了歌思琳的睡袍之后,“有幸”目睹過一次這完美的身體,事后每每想來,還覺得震撼不已。
“可是,我為什么感覺你就是在泡女生呢?”
歌思琳似乎也進入了一種非常奇妙的狀態,好似天地之間只有她和蘇銳兩個人,其余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我們是純潔的戰友情誼。”蘇銳說道。
“戰友之間會這樣擁抱嗎?”歌思琳內心之中那隱藏著的小野獸似乎被蘇銳勾了出來,現在已經不需要蘇銳主動調戲她了,她已經開始調戲蘇銳了。
“當然會。”蘇銳說道。
“哪個男戰友會要求親親女戰友?”歌思琳又問道。
她的目光從始至終都直視著蘇銳的眼睛,似笑非笑。
“呃,這個,應該也算是互相鼓勵的一種吧。”蘇銳說道。
“阿波羅。”
這個時候,歌思琳的聲調忽然變的低了些。
“怎么了?”蘇銳略微有點疑惑。
“無論以后怎么樣,我們都是朋友,都是戰友,是不是?”歌思琳問道,她眼中剛剛的曖昧情緒已經收了起來。
女人總是一種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生物。
“當然,我們是永遠的朋友。”蘇銳說道:“為了朋友,我可以兩肋插刀。”
“我才不要你兩肋插刀。”歌思琳掐了蘇銳一下。不能 要是以往,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動作來,也從來不曾做過,但是,撒嬌是女人的天性和本能,一旦時候到了,立刻無師自通。
“那你要我怎么樣?”蘇銳攬著歌思琳的纖腰,真是有點不想松開的感覺,無論是曲線還是手感,皆是完美到了極點。
“我要你好好活著。”歌思琳說道:“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真正的朋友,你是唯一一個,所以,我要你好好的活著,一定不要死。”
“如果我死了呢?”蘇銳似笑非笑的問道。
歌思琳的眼睛里面忽然彌漫出了一股淡淡的哀傷:“你不在,那我在戰場上還可以把后背交給誰?”
這種信任,沉重的無以復加,但是,蘇銳卻不能把這種責任卸下。
見慣了生離死別的他,此時忽然覺得喉嚨里面有點堵得慌。
他的手撫上了歌思琳的后背,然后把她緊緊擁在懷里:“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活著。”
“這還差不多。”歌思琳發現此時的自己竟然有無數的話想要說,她想要時間就此靜止,然后和蘇銳一直說下去。
被蘇銳這樣擁著,她感受到了無限的安全感。
沒有人真正懂歌思琳,除了相處幾天的蘇銳。
很可惜的是,敵人并不會給他們太多的時間。
這個時候,人群已經潮水般的分開了一條路。
兩列身穿黑色軍裝的男人沿著這條通路走了進來,每一列各九個,一共十八人。
他們個個高大,身高皆是在一米九以上,肌肉強勁,虎背熊腰,感覺就像是一個個移動著的黑鐵塔一般!
蘇銳還抱著歌思琳呢,目光就已經鎖定在了這些人的身上,一縷精芒從其眼中釋放了出來。
這兩列黑鐵塔走進來之后,就沿著包圍圈的內沿分散開來,每個人相隔三四米,他們并沒有拿槍,但是手上皆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冷兵器。
有人拿著武士長刀,有人手持黑鱷戰刀,有人兩只手上都是短劍,還有人拿著精鋼打造的狼牙棒,更有甚者,蘇銳甚至看到了一個人拿著唐刀。
雖然都是身高體壯,但是卻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這足以說明,這群人個個都是極不簡單,他們的靈活程度和身體的強壯程度一定成正比。
“敵人來了。”
蘇銳在歌思琳的耳邊說道。
“我看到了。”
歌思琳的雙手還攬住蘇銳的脖子,但是臉卻從對方的肩膀上依依不舍的挪開,她近距離的凝望著蘇銳的目光,輕聲說道:“剛剛答應我的事情,你一定要記住。”
“我記住了。”蘇銳很認真的說道。
“記住就好。”
說罷,歌思琳竟然踮起腳尖,微微撅起紅唇,主動的和蘇銳的嘴唇碰了一下。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而已,但是卻已經說明了歌思琳的態度。
兩個人處于友情之上,愛情未滿,但是,這種場合這種氛圍,還是大幅度的放大了歌思琳的心中的勇敢,讓她不自覺的就想要去做一些曖昧的事情。
或許,等到事后再回想起來,她自己也會驚訝于自己的瘋狂舉動吧。
即便是一觸即分,但是蘇銳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極致的觸感。
比觸感更清晰的,則是歌思琳的情感。
蘇銳已經知道,不管他們未來會各自站在什么樣的立場,但是這兩人將會是永遠的朋友。這一點已經是注定了的,無法改變。
啪!啪!啪!
就在這個時候,清脆的掌聲響了起來。
很單調的掌聲,在夜空之下回蕩著,顯得異常清晰,異常刺耳。
一個看起來高高瘦瘦的男人沿著人群讓出的通道走過來,一邊走著,一邊鼓掌。
他的皮膚很白,五官也算得上是標準,但是,讓人感覺到很怪異的是,這個高瘦男人竟然——畫著煙熏妝。
他的嘴唇被涂抹的很紅,標準的烈焰紅唇,但是眼睛周圍卻被畫上了黑色的眼影,臉上一共有黑白紅三種顏色,顯得甚是有些詭異。
任誰被他那畫著煙熏妝的眼睛盯上了,都會覺得很不舒服,這似乎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狀態。
此人穿著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裝,身材很勻稱,但是走路卻是走的模特式的一字步,這就給了別人一種非常娘炮的感覺。
所有人看到他的第一反應都是相同的,那就是——這是個變態。
可是,如果有誰因此而低估了他的能力,那么可就是會吃大虧的。
也許,看到了他這個主人,別人就會明白,為什么之前那十八個壯漢全都虎背熊腰到了這種程度,想想都讓人感覺到一陣惡寒。
“好,真好,沒想到我來到這里,還有幸目睹了一場現代情感大戲。”
這個時候,這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軟綿綿的,很柔和,很緩慢,但是,這種語氣落在在場眾人的耳中,卻讓他們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蘇銳冷冷盯著此人,目光之中滿是凝重。
歌思琳也從蘇銳的懷中離開,但是右手卻始終握著對方的手。
“整個黑暗世界都傳說太陽神阿波羅是個不近女色的人,但是他們都猜錯了。”那軟綿綿的聲音讓人聽起來情不自禁的就有一種陰冷的味道:“阿波羅先生不僅喜歡女人,而且玩浪漫的手段也是如此的高超,嘖嘖嘖,本人佩服之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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