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動作即便自行腦補都會讓人覺得有些受不了,更何況蘇銳是親身感受?
一激動之下,他又有了種鼻血將要噴涌而出的感覺!
“忍住,忍住,不要和一個喝多了的女人一般見識。”蘇銳努力控制著心中的情緒,問道:“只是什么?”
薛如云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妖媚:“只是,我的好弟弟,姐姐我都這樣了,你真的就沒有一點反應嗎?”
蘇銳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薛如云伏在蘇銳的肩膀上,貼著對方的胸肌,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你是不是某些方面的能力有缺陷啊。”
聽到這句話,蘇銳不禁有些抓狂了!
老子沒有任何的缺陷,要不要證明給你看?
老子我死死忍住沒有把你就地推倒,你卻敢懷疑我的能力!真是!
蘇銳簡直恨得牙癢癢!
他的手在薛如云的臀部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很響亮!
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蘇銳的手傳來了清晰的觸感!
“妖精,我實話告訴你,我早晚會證明給你看的的!”
“到時候,你可不要求饒才好。”蘇銳惡狠狠的想到!
兩個人聊了許久,在這片小空間里,時間飛速流逝著。
“你到底被多少男人追過?”
“我也快記不清了。”薛如云的眼神中露出回憶的神色,只是這神色看起來不怎么快樂,有些沉重感。
好像這件事情對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太值得開心和自得的事情。
“也正因為這樣,我見識到了人世間很多的黑暗與丑惡。”薛如云自嘲地說道:“曾經有一次,一個比較知名的導演對我說,說他能夠給我成名的機會,條件就是給他當情人。”
“那個時候,正是我最需要錢的時候,那個知名導演的話,無疑具有很大的誘惑力。”
蘇銳靜靜的聽著,沒有插話,他知道,現在的薛如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傾聽對象,好不容易借著酒勁吐露心聲,他不想打斷,也不能打斷。
說到這兒,薛如云停了下來:“你怎么不問問我后來的結果?”
蘇銳只得攤開了手:“就算我不問,你也肯定會說的,而且我認為你肯定沒有接受了那個導演的提議。”
只是,薛如云卻搖了搖頭,眼中的笑容有些苦澀。
蘇銳的心頭一跳。
如果薛如云答應了,那么蘇銳也可以理解,畢竟一個女孩子從小到大遭受過那么多的苦難,遇見這樣的要求,就像是溺水的人遇到救命的繩索一樣,該拼命抓住才是。在那種情況下,做出這樣的舉動,并不稀奇。
在生命的轉折關頭,假清高是最不值得提倡的。如何努力的活著,才是最關鍵的命題。
“我答應了。”薛如云終于說出來這四個字,這四個字讓蘇銳覺得胸口發悶,心臟發疼。
他不會因此而嫌棄薛如云,只是會心疼這個女人。
“是不是覺得我很臟?是不是不想和我再接觸了?”
蘇銳搖了搖頭:“我絕對沒有一點這方面的想法,只是,有點心疼。”
“心疼什么?”薛如云的嘴角牽扯出一絲微微笑容來,似乎蘇銳的答案讓她感覺到很舒心。
他在心疼自己?
蘇銳很直白的說道:“心疼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蘇銳這句話無疑很是活躍了氣氛,就連薛如云也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氣氛都被你破壞了。”薛如云打了蘇銳一下:“我沒被豬拱過。”
蘇銳瞪大了眼睛,道:“可是你剛才說…”
“我把他騙到酒店,讓他先洗好澡等著我,然后我就把房間號告訴了他老婆。”
蘇銳差點笑起來。
在得知薛如云并沒有遭受那個導演的潛規則之后,他的心情也輕松了許多,這和男人的那種病態情結沒有任何的關系,只是單純的心疼她的遭遇。
“那后來怎樣?”
“他老婆去酒店的時候,他還以為是我,直接光著身子跑過來,被他老婆狠狠揍了一頓。再然后,他們就離婚了。”薛如云說道:“他們離婚,應該算是我的功勞,不然圈外的人都還以為他是個模范丈夫呢。”
蘇銳點了點頭:“那個圈子的混亂是非常可以理解的。”
在蘇銳看來,那些演員們如果想要把戲演好,就必須要投入真實的感情,在一部戲里,男演員和女演員要相處幾個月,在戲中把生活中所經歷的悲歡離合全部經歷一遍。即便刻意控制著感情,最終也會控制不住。什么的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而作為導演,在這方面就更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了。
薛如云又和蘇銳碰了一杯酒,二人齊齊干杯。
“后來,我遇到過許多男人,他們要么想泡我,要么想養我當情人,每一個人看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
薛如云看著蘇銳,目光直視,眨也不眨,繼續說道:“只有你,你在和我相處的時候,雖然語言動作都有些輕佻,但是我能夠看得出來,你的眼神之中沒有包含任何的,這是和所有男人都不同的。”
蘇銳摸了摸鼻子,似乎是對薛如云的評價不甚滿意:“那啥,我很輕佻嗎?”
薛如云瞥了他一眼:“不輕佻的話,會打女人的屁股嗎?”
蘇銳頓時覺得自己無話可說。
“你如果離開,那么麥克斯酒吧交給誰打理?”
麥克斯酒吧完全可以稱之為薛如云的大本營,是她崛起的根據地,更是向薛家展開報復的立足點。這個最根本的地方是絕對不能夠失去的,它可以源源不斷的為薛如云的動作保障戰斗力。
“我已經有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她是我帶入行的,之前就是我酒吧的副經理,把這里交給她打理,我非常放心。”薛如云說道。
“我還有個主意。”蘇銳說道:“我讓李陽把張浩手底下的幾個酒吧全部轉到你的名下,你要有了這幾個酒吧,就能組建個連鎖公司了,抱團的力量總比你一個人的威懾力要大得多。”
薛如云聽了,明顯有些心動,可是她知道,如果這樣的話,自己欠蘇銳的就更多了——幾輩子也別想還的清呢。
“你這是逼著姐姐以身相許啊。”薛如云嘆了一口氣,趴伏在蘇銳的肩頭,然后兩只手緊緊環住了他的脖子。
這緊緊一摟,誰也不知道其中關乎多少復雜的情感。
一般來講,有蘇銳在的時候,美好的場景總不會持續太久,薛如云摟著他,按理說他應該很享受才是,可是蘇銳的開始翻著白眼…
“呼,妖精,你太大了,差點把我憋死。”蘇銳把臉從兩座山峰里掙脫出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竟然有一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在這個代表著離別的夜晚,兩個人,足足喝掉了四瓶白酒。
薛如云依舊趴在蘇銳的肩頭,閉著眼睛稀里糊涂的說些什么,可是已經語無倫次,就連蘇銳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
兩個人已經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一晚上了。
蘇銳的酒量比較強悍,再加上自身的體質很強,腦袋還算清醒,并沒有被酒精侵蝕的太厲害。
他拍了拍薛如云的屁股,道:“妖精,都快十二點了,我該送你回家了。”
薛如云卻依舊自言自語,說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語言。
無奈之下,蘇銳只能喊道:“服務員,買單。”
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女服務員走進來,一看到蘇銳和薛如云的姿勢,立刻壞笑著,道:“哥哥,你好久啊。”
蘇銳滿臉黑線。
“我什么都沒干,愣是被這個女人騎了一晚上,我冤不冤啊。”蘇銳實在氣不過,又往薛如云的某處打了一巴掌。
既然喝了酒,蘇銳也沒有再開車,而是叫了個代駕,他的酒量很好,此時開車并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不代表警察不會找他的麻煩。
停好車之后,薛如云早就睡著了,蘇銳輕輕叫了兩聲,人家卻完全沒有任何醒過來的意思。
無奈之下,蘇銳只能把薛如云從車里拖出來,只不過這樣的話,由于她穿的是裙子,很難避免走光。
蘇銳只是瞥了一眼,就感覺到心臟跳的有些快,便果斷的挪開了目光,直接一個公主抱,把這個讓無數男人癡迷而瘋狂的身體抱在懷里!
好不容易來到薛如云的家門口,蘇銳從包里翻出鑰匙打開門,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看著躺在床上的美人兒,依舊是橫看成嶺側成峰,蘇銳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好吧,其實他已經口干舌燥一晚上了。面對這個妖精女人,他整整幾個小時都處于這種干渴的狀態中。
“好渴…好渴…我…我這是在哪?”
薛如云忽然迷迷糊糊的說道,她竟然艱難的睜開眼,想要撐著身體坐起來。
“坐著別動,我去倒。”
蘇銳倒好熱水,試了試溫度,便坐到薛如云的旁邊,把她扶起來,靠著自己。
看她這個狀態,很顯然是沒法完成喝水這種簡單的行為了,只能蘇銳喂她。
按照一般小說的劇情來發展,這個時候的薛如云應該一個不小心打翻杯子,然后這些溫水把她的衣服打濕,蘇銳迫不得已之下,只能給她換衣服,但是一換衣服,就會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再然后的事情…自行腦補吧。
可是那是小說的橋段,和現實生活總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差距。